通常情況下賭石這種行當是十賭九輸。其實賭石的原理很簡單,緬甸盛產翡翠,但是翡翠這種東西,並不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經年日久,翡翠都會被一層厚厚的岩石石灰包裹起來。常人根本就無法窺見。
就算是一些賭石的老手,也不能保證把把能夠賭中,所以曾經有人說過,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賭贏了,那就是一夜暴富,輸掉了,可能幾千萬,就買一塊破石頭回去。
這也是賭博行當之中,輸錢最快的一種。
如今耶律酥將賭石這種行當搬到賭場裏麵來,很顯然是早有準備的。其實耶律酥本來並不想用這種有些無恥的手段,但是麵對陳羽凡強大的壓迫,也不得不用出來了。畢竟陳羽凡手中拿捏著耶律家一半的流通資本。
不多時,十塊巨大的石頭從樓道之下運了上來,石塊大小不一,有是隻有幾公斤,但是有的卻有十幾公斤,甚至於上百公斤。
周倩雲看到之後,立刻驚呼道:“耶律酥,你無恥,這也算是賭博嗎?”作為豪門,周倩雲也去過幾次賭石場,在那裏的人,幾乎沒有多少帶著笑臉的。因為他們會輸的傾家蕩產,沒有絲毫翻身的餘地。
耶律酥淡淡笑道:“周倩雲小姐,難道您不知道賭石也是一種賭博嗎?剛剛這位陳先生已經說過了,賭博中所有的規矩都是我來定。我耶律家不做別的,就是做原石和翡翠生意的,今天拿出來賭一賭,也不為過!”
周倩雲憤憤不平的道:“你無恥!”
不過周倩雲還是被陳羽凡拉了出來,陳羽凡很有興趣的望著耶律酥,笑道:“小家夥,本來我並不想將你們耶律家趕盡殺絕的,但是看來,你的度量沒有我預料的那樣,不過將心比心,人總是會自私的。今天這一場,你確定一定要賭下去,也確定你有足夠的資金來和我賭嗎?”
耶律酥陰冷的笑著:“不用廢話了,有多少錢,算多少事,我不會占你便宜的。這場賭博我保證很公正!”
“哦?那你說說,什麼樣子的規矩!”陳羽凡笑道。
“規矩很簡單,這十塊都是全賭的毛料,我們各選五塊,然後從數量上和質量上比拚一下,到底誰選中的毛料更加值錢。到時候我們雙方可以協商,將嘉興玉石協會的人請來做斷定和公正。”
“不需要,老頭子已經來了!”一句話打斷了耶律酥的思路。
一個雙手微微顫抖的老人出現在了賭場之內,熟悉他的人物都知道,這位老人是嘉興,乃至於整個江南道玉石協會的會長,風老。風老嗬嗬一笑道:“耶律家的小子,沒想到你小子居然用這些毛料和別人賭氣鬥狠,不過也罷了,老頭子聽說這裏有賭石,就來看看!”
“老爺子以為我剛剛的提議如何?”耶律酥詢問道。
“嗬嗬,你小子,還算是公平,但是你們耶律家曆代經營原石材料,對於賭石不算精通,但是也是五五之數,而這位年輕人很顯然是個生麵孔。這樣吧,你將選擇權利交給他,讓他先選,如何?你們不過是在賭運氣而已,小子你不會連這點都不讓步吧!”
耶律酥無奈了一聲道:“既然風老開口,那陳先生,您先選三塊如何?”
陳羽凡笑道:“還算公平!”
本來陳羽凡對於耶律酥的印象已經開始敗壞了下來,不過沒想到,這個小家夥居然家規矩定的還算公平,如果他要是說,你能夠從這十塊石頭之中選出所有帶玉的石頭,那陳羽凡一定會讓耶律家傾家蕩產的。
不過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陳羽凡苦笑了一聲,想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現在說一說規矩吧,陳先生,這些石頭我是絕對不會作為賭注的,我手上還有十五億歐元,當做賭注。陳先生自然也要拿出相應的賭注,要知道,我們最後拚的是身家。如果連這些錢都拿不出,那陳先生這一局就不用賭了!”耶律酥苦笑了一聲,道。
陳羽凡也不做作,笑道:“小家夥,如果你隻能掏出十五億歐元的話,那到最後賭身價,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要考慮清楚了!”
“陳先生如此自信?”耶律酥不信。
“身價你絕對不是羽凡的對手,為了你耶律家,你還是算了吧!”周倩雲也看出了陳羽凡是有心幫助這位小家夥,所以出言提醒道。
不過耶律酥依舊不信,道:“出來混的,就要將規矩,既然我定下了規矩,就不能更改,方正就這十五億歐元,輸掉了,就是輸掉了!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
“好,好!”陳羽凡笑道:“有魄力!”說著,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克裏斯,從集團之中調用二十億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給我,十分鍾之內送到,對,我是華夏,江南道嘉興的凱撒皇宮賭場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