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看著老爺子,然後眯起眼睛道:“皓天,不用殺他了,讓他永遠做不了男人!窺探我陳羽凡的女人,總要留下一些代價的!”
“你是瘋子,你就是個瘋子!”陳遠榮慌張道。
“你給老子閉嘴!”陳政和狠狠道。陳政和現在越發的能夠感覺到陳羽凡為什麼要在京都購置自己住處了,不是因為錢燒的,而是不得已。連陳政和老人都沒有料到,陳遠榮的態度居然如此的惡劣。這也難怪陳羽凡要做好準備,畢竟人在屋簷下,總有藥低頭的時候,而陳羽凡現在的力量根本就不會低頭。
這也是避免矛盾最好的辦法。隻可惜,矛盾不是逃避就不存在了,他就好像這個千年以降的世界一樣,永遠存在。
“老二,作為陳家家主,傳的意思,從今天起在京城放風,將陳天磊立為陳家下一代的接班人!至於你軍隊方麵的事情,你自己的安排吧!”
陳政淩點了點有,憤怒望著陳遠榮,然後收回眼神道:“我明白了大哥!”
“羽凡,你和我來!”陳政和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對著陳羽凡道。
而此刻的陳遠榮一臉死灰的坐在沙發上,不過看著陳羽凡的背影,他的眼神更加怨毒了起來。陳遠榮可謂是自嚐苦果,與人無尤。
作為一位父親,陳遠榮其實並沒有錯,但是陳遠榮的想法之中出現了偏激和瑕疵。他看待陳隨風父子的觀念本來就是偏激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他選擇了用一個這樣的手段去對抗陳家老爺子的指婚。如果一切的出發點不是為了他自己,那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可惜的是,陳遠榮最終要將陳若施當做政治籌碼。雖然這在政治家族之中是很常見的現象,但是陳老爺子卻不能接受這一點。就連陳政淩這位老爺子也同樣不能接受。
不管鄧佳明到底如何,陳家老爺子都不希望唯一的孫女的婚姻變成一場政治聯姻。陳遠榮這一手太錯了,他嘀咕了陳羽凡的力量,也低估了陳家老人的憤怒。
陳政和的書房之內,陳政和,陳政淩兩位老爺子默默的抽著煙,而陳羽凡則是單膝坐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在等,等老爺子發話。這是規矩,也是禮數。
終於,陳政和歎息了一聲道:“羽凡,剛剛的事情?”
陳羽凡眯起眼睛,笑容很燦爛道:“剛剛什麼事情,我忘記了!”
陳政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要和你二伯計較,他其實也蠻苦的!”
陳羽凡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可以不計較,有些事情必須計較。”
陳政淩有些好奇道:“羽凡,那你感覺什麼事情必須計較呢?”
“我身為晚輩,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沒有人能夠侮辱我,侮辱我的父親,這一點是要有代價的!”陳羽凡冷聲道,似乎他的聲音裏麵傳達出來的是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你想怎麼辦?”陳政淩老人忽然笑了起來,道。
“道歉,他必須道歉!”陳羽凡哼了一聲道。
“這個沒問題!”陳政和老人歎息了一聲道:“畢竟這件事情就是他的不對,道歉都是便宜他了!”
頓了頓聲音陳政和老人掐滅手中煙蒂,笑道:“羽凡,你昨天是不是已經去見過二號了!”
“不錯!”陳羽凡點了點頭,而陳政淩和陳政和同時感覺渾身震動,道:“那你們有交易?”
“交易是有,不過二號似乎並不如何有誠意。他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一點我能夠明白。政治的局麵講究的終究是平衡,現在不論我存在在什麼地方,都足以打破這個平衡。所以他們兩家聯手設下這個局,要想動我,我也感覺在情理之中!”陳羽凡驀然的笑著,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角,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羽凡,不得不說你很讓我吃驚。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陳政淩有些吃驚道:“他們的戲碼演的很逼真,甚至有些以假亂真的味道,我和你爺爺也不過是猜測,而你好像是很有把握!”
“我不喜歡權謀,但是並不代表著我不明白權謀之術。我有釘子在他們的身邊!”陳羽凡啪嗒一聲點燃了嘴角的雪茄,微微笑道:“他們什麼時候見麵,見麵說了些什麼,第二天就會傳到我的床頭。隻有龍十三那種傻子才會去選擇相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