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而已!你這種境遇的漢人在涼鎮不少,有些在涼鎮混了三五十年的都有。我哥挺器重你的,你剛來就讓你參與這麼重要的行動,你要好好表現啊!”花奴前胸使勁兒擠壓藍熙書的後背,忽然鬆了緊扣的十指,右手緊扣藍熙書的腰帶,左手忽然之間就滑向了藍熙書的胯下,藍熙書反應很快,探手本能的攔截,但是花奴預謀在先,小手已然遊魚般襲擾了藍熙書的胯下。
藍熙書類呻吟的吭了一聲,猛然抓住花奴的手,他和花奴都感覺到了,胯下昂揚的擎天一柱,花奴放肆的笑了,無聲的,得意的肆無忌憚的無聲笑了,她終於親手驗證了一下。
藍熙書極具反感惱怒花奴這麼突兀放浪的動作,胯下的反應跟內心背道而馳,猛然捏緊了花奴的手,花奴的手滑出藍熙書的掌指,兩個人無聲的撕纏,有黑木耳低沉的聲音傳來,花奴抽手猛搭藍熙書的肩膀,利落的脫離藍熙書的後背翻身下了藍熙書的馬,緊接著飛縱到自己的馬上,一帶馬韁控馬落後拉開了與藍熙書的距離。
藍熙書被吃了一把豆腐,被人探了家底有點兒惱羞成怒,要不是不便下狠手,藍熙書真想給這個女人抽的五官挪位。
估算路程早出了啊巫地盤了,駝隊進入一條溝穀,藍熙書心裏的地圖沒峽穀之類的標記,這讓他無法預算方位,藍熙書瞬間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難道方向錯了?
很快藍熙書就明白了,溝穀很短,出了溝穀藍熙書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西麵有水流平緩經過的聲響,盡管有風聲一陣陣的呼嘯,藍熙書還是聽到了。
藍熙書一陣竊喜,自己的判斷沒錯,可能剛才經過的溝穀太不起眼,根本不值得在地圖上標注。
也就是說駝隊到達了和錫拉木侖河邊,不出所料,黑木耳要順錫拉木侖河往北,這是狹長的無人區,也是地勢相對平坦地帶。
忽然前麵慢下來,有鐵蹄飛奔的聲音如隱雷滾滾而來,黑木耳喊了句蒙語夾馬前衝,有韃子在行進的駝隊邊分離出隊,兩側的馬蹄向前聚攏,藍熙書也跟著夾馬向前,忽然之間前麵火把突突,映亮了天幕,烏壓壓的一隊人馬跟一隊黑金剛般的出現在駝隊前方,駝隊停止前進,火把就是忽然迎過來的人馬點燃的,藍熙書遠遠看見有裝備齊全的靼靼騎兵正用蒙語和前麵的黑木耳對口令,藍熙書聽不懂,隻看見火光下黑木耳在驗證令牌之類的東西,藍熙書還沒到跟前,黑木耳忽然呼哨一聲,撥馬返回,駝隊繼續,隻是隊紀鮮明的人馬分流駝隊兩側,一直套下來,隨著火把跟進,黑木耳的人自駝隊兩側退下來,沒什麼嘈雜紛亂,就完成了護衛交接。
這套程序太熟練了,就像駐地換防交接。
兩條火把長龍裝點在駝隊兩側繼續向北,藍熙書大概估摸有五六百人之多。
黑木耳沒有號令傳下,整隊駝隊護衛都沒有亮起火把,跟著黑木耳目送駝隊在火把映照下蜿蜒繞坡。
重要行動完成了?
藍熙書覺得大失所望,這行動也有點故弄玄虛了吧!
藍熙書一閃神的功夫,黑木耳忽然縱馬靠過來:“你們跟我走!”藍熙書這才發現黑木耳的手下已調轉馬頭沿原路返回,而黑木耳卻一撥馬脫離大隊拐向了西南,藍熙書二話不說,夾馬跟上黑木耳,抽眼私下巡視,藍熙書發現跟著黑木耳脫離大隊駝隊護衛分道揚鑣的包括自己和耗子也就是二三十人,馬在全速錐入黑暗,很快,藍熙書就聽不見大隊駝隊護衛遠去的馬蹄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