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漢子俱愣了,藍熙書的氣勢震懾了這幾個平素也就是裝道具的這幾位。
藍熙書命令的口氣讓短裝漢子手一軟,影兒出溜下來,兔子一般撲到了藍熙書近前,小身板一下被藍熙書抱了起來,影兒一雙驚恐的眼睛埋在了藍熙書肩頭。
藍熙書沒說話,隻拍拍影兒的頭,就把影兒轉交到房子懷裏。
藍熙書騰騰出了院門,房子安撫著封嬸,經石老尼一抖佛陳回身進了屋。
四個漢子剛出院門,背手而立的藍熙書突兀出手,勁風掃落葉,霹靂噗嚕,四個漢子被藍熙書三招五式放倒在台階下。
哎呦聲起伏。
“放手!”藍熙書一腳將帶頭的絡腮胡給摁在最下台階上,絡腮胡枕著台階聽話的將摸著佩刀的手鬆開了。
“你們!都給我原地待著!”藍熙書惡狠狠的對那三個發號施令,官升脾氣長,習慣成自然,藍熙書自帶著一股子威嚴。
三個漢子也聽話的原地半躺著,驚懼的看著藍熙書,剛剛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被放倒的,老大受製,更是連點硬氣也沒了。
“我們是呂公公的人,隻是受人差遣,無意冒犯!”絡腮胡嘴軟下來,在藍熙書腳底下苟延殘喘。
“哼!我哪裏招惹得罪過呂公公?”藍熙書腳尖一擰,絡腮胡趕緊抱住藍熙書的靴子。
“從哪兒跟的我?”
“不是,我們一直在秦淮河一帶轉悠的,是範二通的氣,才找到這裏,這龜孫子領路來的,這會兒沒影了。”
“範二?”藍熙書眉頭擰了大疙瘩,潑皮就是潑皮,擺不上台麵的。
“是他!”旁邊的急於表現搶過話頭:“這小子從姑奶奶那裏領了賞錢居然跑了。”
“誰這麼有錢看的起我?居然黑白兩道找我?”藍熙書鬆了腳,一甩袍襟冷立一旁,絡腮胡嘰裏咕嚕就爬起來了。
“柳鶯兒姑奶奶啊!”絡腮胡扭扭脖子,退兩步,他真怕藍熙書一言不合心意改變忽然的偷襲他。
“我得罪她了嗎?”
藍熙書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得罪柳鶯兒了,不就是沒招惹她嘛!
藍熙書沒覺得怎樣,但是柳鶯兒卻覺得有男人不鳥她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隻有她對男人不屑一顧,還沒那個男人這樣對待她,她放低了姿態主動投懷送抱藍熙書都不上身,對於被男人寵壞了的柳鶯兒來說,這是對她人格自尊心靈的一次重大傷害,柳鶯兒可是記仇的。
“不知道,我們隻負責掘地三尺找到你,不擇手段把你引到月園,其他的我們真是不夠格打聽。”絡腮胡好像明白了一點兒,柳鶯兒破天荒的受挫在眼前的藍熙書身上,柳鶯兒何等尤物,有人居然·······連沒根的人都想染指,這個人怕是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