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晚宴(2 / 2)

“把這個鬧事的人拉出去。”紫蘿小姐假裝著不知道她是誰,把她定義成來鬧場的。

南宮采責備地說:“媽,看被你弄成什麼樣了,她是我的保鏢。”說著南宮采伸出手要拉她起來。

“你是保鏢?”這時另一隻手更低地伸到藍露麵前。

藍露抬頭看著他,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瞳孔。她緊張地抿著嘴,眼睛一圈圈放大。天呀,是寧安皓,他怎麼會在這裏,還是跟蹤她過來的。完了,千萬不要說認識她。

南宮采和紫蘿小姐都詫異地看著寧安皓。

“你們認識?”

藍露拚命擺動著她的腦袋,拜托不要說認識。可某人就是沒有注意她賣力的演出,寧安皓微笑著要開口。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候,藍露伸出手拉住了寧安皓伸出來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往自己這邊一帶。兩個人就像口香糖一樣粘成了一團。

“拜托說不認識。”

藍露趁亂把嘴巴湊到寧安皓的耳朵旁,聲音低沉但銳利有力,是哀求也是命令。

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麼藥,但看她這麼慎重,寧安皓也無聲地應允了。被藍露狠抓著藏在身體下的手才得到釋放。都快要流血了,他痛得皺眉。南宮采走上去把他們分別拉起來了,這樣的畫麵他看著也礙眼。

他強硬的目光掃著藍露,“認識?”

寧安皓卻搶先一步說了,“不認識,根本沒見過,原來她是你保鏢呀,我第一次見。”他誇張地圍著藍露轉了兩圈。平時很少說謊的人水平也就這樣了。藍露聽得一身冷汗,可唬住也南宮采和紫蘿小姐。

一場虛驚過後,紫蘿小姐顯得意起來了,一邊拉起南宮采的手一邊拉起寧安皓的手,轉身就往回麵走。藍露不知好歹地跟在後麵,遭到紫蘿小姐不少白眼。

“兄弟倆多久沒見了,進去讓媒體多拍兩張,為我撐撐場麵。”兩個人住在同一座城市,但並沒有常聚在一起。

兄弟, 藍露著實嚇了一跳,但想想他們不同姓,應該是遠房親戚吧,後來聽著他們的對話,才知道原來是認的幹兒子,幸好,不然她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到拐彎處,寧安皓慢慢停下腳步,拉著藍露退進了旁邊的空房裏,隨手關上了門,藍露反應過慢被甩到了沙發上。

“現在還要滿嗎?”寧安皓看著她說。

藍露掰著手指隻好一五一十把整件事講給他聽,不過隻僅於女扮男裝這件事,其它的她不敢透露半分。

“天呀,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寧安皓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怕自己消化不下這件事。

藍露懇求他,“你一定要幫我保密。”

“會考慮一下。”

藍露從沙發上彈起來,很認真地跟他討價,“你不能隻考慮一下呀,我的命都在你手裏了,如果你揭穿了,我會被南宮采丟到黃埔江喂魚的。”最後藍露拿自己的命跟他討價,寧安皓才勉為其難地點頭幫她保密。藍露終於了一口氣,又闖過一關。

出了門口藍露還不忘提醒,“記得在他們麵前叫我趙雲飛,可不能叫錯了。”寧安皓頻頻點頭,藍露滿意地笑著走了進去。

楊絲琳正在頂樓上跟歐陽棋報告近期的情況。上次走得太匆忙,很多事也就沒有說了。她很自信的站在了歐陽棋麵前,不再低著頭拉著臉。她對今天的打扮是有信心的。

她亭立在黑夜中就像仙女,紫色的長裙隨風起擺動著,幽黑的發絲輕輕地在她美豔的臉頰前飛舞。胸前的深v露得恰到好處。她認真地說著,還不時發出嬌柔的笑聲。

說她是在用混身法術勾引歐陽棋,她會點頭同承認的。或說天長地久是她在強求,但是曾經擁有她也甘願。

楊絲琳跟他說了上官石去找南宮柏的事。歐陽棋覺得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坐收魚翁之利何樂而不為。最後還是圍繞著藍露。歐陽棋開口門了藍露的近況。

“藍露最近有什麼行動嗎?”

楊絲琳如實回報,“她沒有任何異常,我在想她會不會跟這兩個幫都沒有關係,我們是太高估她了。”

“做我們這一行的,是寧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隻要是出現在南宮家的人你都要留意,往往最不起眼的就是最可疑的。”

說著歐陽棋就雙手搭在了楊絲末裸漏的香肩上。楊絲琳心為之一動,身體也跟著顫抖著。這種碰觸也能讓她的心像海水撞上了岩石,蕩起千層浪。她抖動的手慢慢蓋上了他的手。歐陽棋卻意外地收了回去。鬼魅般的臉上沒有一絲璉琦。

“不能離開太久,你快回去吧。”

她強咽著心中的苦澀,低下了頭,聲音微似若無,“是。”眼淚還是再一次翻滾著燙濕了她的臉,哽咽被咽在喉嚨不敢發出絲豪。歐陽棋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