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剛痛苦的低叫著,被強電壓給打得跳了回去,老鼠胡子揮著電棒叫著:“給老子滾回去!”申屠剛咬牙忍著痛苦,不甘的低吠一聲,費力的爬了回去。
老鼠胡子從褲兜裏拿出一個裝滿了藥的粗大針管,從鐵鏈子上走了下來,申屠剛不由得暗暗後悔,自己現在是人的靈魂了,要是被這小子紮一針獸用藥,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想到這馬上哀哀低叫,做出一幅求饒的樣子來。
老鼠胡子根本就沒有看申屠剛,走到籠罩母狗的大鐵籠子前麵,低頭鑽了進去,母狗嚇得汪汪狂吠,恐懼的看著老鼠胡子手裏的針管,老鼠胡子罵道:“鬧個屁,不打這個,你還能活嗎。”說完在母狗的動脈上紮了一針,把藥都推了進去,申屠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又怕老鼠胡子再回頭來給他打一針,急忙縮到了草堆裏,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老鼠胡子從籠子裏麵出來,呲牙一樂,露出一口大黃牙,說道:“小崽子們,今天該給你們修練了。”向著上麵一招手叫道:“大個,放修練罩子!”
申屠剛茫然的看著老鼠胡子,不知道這修練罩子是什麼東西,就在他四下找的工夫,九個長長的玻璃櫃子,從上麵落了下來,這個櫃子底下是空的,每個都懸在一隻小狗的頭上,快速落下之後把九隻小狗都給罩在裏麵了,老鼠胡子仔細檢查一番,這才放心的上去。
罩著的母狗的狗籠子重新合上,窖口蓋上,外麵的月光均勻的從九個玻璃櫃上射了下來,由於玻璃櫃子的內裏有一層層奇怪的符文,月光附在上麵,隨著扭曲,因此並不是垂直落下的。
明亮的月光灑在九隻小狗兒的身上,九隻小狗兒除了申屠剛之外都舒服的爬下了,露出極為享受的樣子,玻璃櫃上的符文一刹間好像都落了下來,附在了小狗兒的身上,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不停的進入小狗兒的身體之中,小狗開始了緩慢的成長。
申屠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讓他驚異不已,可是申屠剛馬上就發現了一個情況,他的玻璃櫃上那些符文竟然沒有附到他的身上,而月華也沒有進入到他的體內,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裏,開始向外散發一道道淡淡的光束,那些光束進入到符文之中,馬上就和月光合一,流失掉了。
申屠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縮小,本來強壯的力量開始一點點的減退,四條腿竟然不能支撐身體,讓他一下摔倒在地上,從玻璃的虛影上,他看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比其他的小狗兒要小了許多。
修練的時間並不長,隻有不到半個小時,隨後玻璃櫃子就被拉開了,其他的小狗兒都不舍的站起來向上看著,申屠剛卻是長出一口氣,他能感覺得到,那東西再留一會,他的力量就全都沒有了。
那八條小狗兒看了一會之後,重新爬下了,申屠剛看到黑背更加壯實了,而爛眼邊、漏鼻子這兩條狗身上的毛病好像一下好了,雪白在走路的時候也穩了許多,除了申屠剛,每條狗都從剛才的月光裏得到了好處。
於此同時,剛才出現在窖口的老道正在地窖外的一個石頭房子裏看著地窖監控,看到申屠剛的樣子不由得搖頭道:“可惜啊,這條小狗雖然情神不錯,但卻不能接受月華洗禮,看來第一個被淘汰的應該是它了。”
申屠剛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不知不覺得身體熱了起來,他恍惚之間睜眼,隻見自己還在光幕之中,隻道是又一次修練開始,月光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可是他仔細感應,卻沒有什麼舒服的感覺,那道光就像熾烈的火一般在他的身體裏燒灼著,他的血好像都要被燒開了,肉體發出一股濃濃的熟肉香味,申屠剛實在受不了了,怪叫一聲,跳出了光圈,這才發現那八隻小狗也都躲在暗處,玻璃櫃並沒有出現,灑下來的不是月華,而是日光,原來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