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是,她知道姐姐一直都不高興去做這些事。
……
“你為什麼……那個,現在已經……”很晚了……史語語捏著手機,對連輕言做出的決定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合同才簽了第一天。你就忘了合同上的內容?”連輕言冷冷的看著史語語,拿著菜單隨便點了幾個菜。
史語語看著他。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一頓飯,沉默的吃完。史語語懷著沉重的心情跟著連輕言上了車。
“現在我們去哪裏?”路上,史語語看著夜色下往後退的樹木,輕輕問道。
嗬!終於知道主動開口問了?
連輕言在心裏冷哼一聲,然後不回答,十分鍾後,車子在南湖酒店門口停下。
“下車。”
兩人走到接待大廳,史語語提著包局促的跟在後麵,大廳經理跟連輕言好像很熟悉,看到他們進來很快問清了來由,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間,站在房間裏的史語語瞬間感覺無力,她怎麼能這樣……
就這樣跟一個男人堂而皇之的來開房了麼……
連輕言自顧自的去了洗手間,沒有說什麼。
隻是臨進去的那一眼卻讓史語語顯得更加局促。
看看手裏的包,再看看自己這一身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衣服,自嘲的笑笑……
她就要這麼草率的!
連輕言很快就出來了,看一眼還在站著不知道想什麼的史語語,隨手接過她手裏的包包扔在客廳的沙發上:“怎麼,還需要我幫你洗澡?”
冷清的話語,輕蔑的眼神,在連輕言這裏,史語語今天已經聽過很多次了,為什麼每次他一說話,她總覺得很害怕,很緊張,為什麼他的話和眼神,總是那麼的傷人。
好像看著她,眼神中就帶著某種恨意。
史語語沉默的去洗了澡穿了更衣室的浴袍就出來了。
看到連輕言毫不掩飾的眼神,史語語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簽合同的時候覺得,算了吧,就算是委屈一下自己,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史語語卻覺得,這種事情,她真的做不到就這樣把自己當做物品一樣獻給一個自己跟本沒有任何感情而且沒辦法接受的男人。
“是不是覺得難以忍受?”一整天了,連輕言難以這樣用溫和的聲音對她說話,在他溫柔的眼神中,史語語沉淪的閉上眼,輕輕點頭。
“嗬!這就不能忍受了,不像你們家的風格啊,當初你媽媽對笑笑下手的時候,可沒見到她有一點不能接受呢。”當初,他的笑笑。被那個狠毒的女人那樣對待的時候,她就沒想過那才是多麼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能這麼狠下心。
什麼……史語語抬頭,史語語整個人被連輕言束縛在牆邊,不能動彈,微微抬頭,眼神就跟連輕言的眼睛對上,看到他眼裏的憤恨,史語語害怕的往後縮了一下,下一秒連輕言就靠的更近了。
“既然你這麼想跟我有什麼關係,那麼我就成全你吧……”說著,連輕言邪魅的低頭,看著史語語因為緊張和震驚二微張的唇,伸手拉開了她睡袍的腰帶。“專心點,今天我就讓你徹底跟我連在一起,然後,我們之間就有了不可分割的關係,你說對不對。你說我這樣成全你,你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點的取悅我呢……”
史語語望著他毫無表情的臉,看向他那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攥緊了拳頭聽著連輕言那難聽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