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周一的時候,連輕言都沒有聯係過她。
史語語去公司的時候心裏是有些害怕見到連輕言的,但是去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文藝送上來的文件拿去給連輕言看,隨後就是跟著連輕言出去見客戶,連輕言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好像周末跟史語語在一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一樣。
這樣坐在那裏認真看著文件的連輕言給了史語語這樣一個錯覺。
怎麼看,連輕言都不該是那樣的一個人。不知不覺間,史語語竟然看著出了神。
“怎麼,還在懷念那晚的歡愉?”一直感覺到是鬱鬱的額注釋,在他第三次抬頭的時候,看到史語語竟然看著自己出了神,連輕言開口說道。
史語語眨眼,果然,那都是錯覺,連輕言一開口還是那樣的人,那樣無時無刻都記得提醒她她自己有多不堪。
“笑笑是誰。”這是史語語第二次問這樣的問題,那個女孩有什麼不同,她跟她有什麼地方一樣。
還有,那個明叫笑笑的人,跟她們家到底有什麼關係。
“真的想知道?”連輕言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神中閃過冷冽。
史語語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
她真的想知道。
“那麼你該怎樣取悅我呢?”連輕言在史語語點頭的時候就已經慢悠悠的走到史語語麵前,食指抬起是鬱鬱的額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史語語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隨後問道:“是不是我想知道什麼,都需要取悅你?”
“不然你覺得那份合同簽著有什麼意義?”連輕言反問道。
“我知道了。”史語語起身,抬頭,踮起腳尖,唇就湊到連輕言麵前,輕輕地落了下去。
閉上眼睛,史語語生澀的伸出舌頭胡亂的在他的唇舔衹著。
女性淡淡的清香湧入連輕言鼻孔,那份柔美,隻為他綻放。
看一眼閉上眼睛吻他的表情像赴死一樣的史語語,連輕言的眼中閃過憤怒。
一把抱著史語語走進可休息室,把她扔在床//上,然後整個人欺身而上。
史語語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轉眼自己就被扔在了床//上,被彈簧床輕輕地彈了幾下,微微動了下身體剛要睜開眼睛看看,就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壓抑的味道。
連輕言沒有任何的耐心給她適應,伸手就脫下西裝外套。
然後拉著史語語的衣服沒有絲毫耐心的一扯,外套的扣子被扯掉,史語語平靜的眼神看著連輕言。“我還要上班。”
連輕言起身,:“自己脫。”
說完看著史語語慢條斯理的動作,連輕言沉重的呼吸幾聲
幾下把衣服扯了就欺身上去,史語語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在連輕言有意無意的挑撥下,身體感覺有些熱熱的。看向連輕言的眼神也更加熱切。
好不容易完事後,史語語早就昏了過去,看一眼暈倒的史語語,連輕言隨後還是穿好衣服,走出了休息室。
這次史語語並沒有睡太久,才不過半個小時就行了,看了看時間,感覺睡了很久的樣子。
自己去浴室洗幹淨然後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被拉掉的扣子史語語在屋子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最後還是出去從包裏拿了顆別針把衣服別上。
看著連輕言坐在辦公桌後麵看文件的樣子,有些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