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的女人……
連輕言認真的看著項姿,他還以為項姿其實早就忘了笑笑,至少,沒有那麼一直記著,在乎她了。
原來,笑笑不止活在他一個人心裏。
“她是史家的人。“連輕言開口。
項姿冷眼看著他,“那又怎樣,就憑她跟笑笑那麼像,就算是史家的人,又怎樣,你憑什麼認為史家的人都像白鬱那樣。史語語,她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你要報複白鬱,也不能傷害她。“
她一直都知道白嬌是怎麼死的,但是,之前在飯店聽到史語語提起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史語語讀他的打量她知道,其實史語語也知道,所以她是擔心她胡因為白鬱對她疏遠。
史語語這個人,本來就像個謎題,在她心裏,她已經把史語語當做了言笑笑,所以,不管因為誰,連輕言,不能傷害她。
“你就沒想過白鬱把她培養的跟白嬌那麼像有什麼目的嗎。“連輕言沉重的呼吸著,低沉的聲音傳到項姿耳邊。
項姿眼神微暗,:“她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明知道,史語語跟白鬱已經算是算絕了關係。“項姿拿出連輕言衣服口袋裏的那支錄音筆,這是瞿楠原本放在史語語包裏的那支。
走的時候瞿楠背著史語語交到連輕言手上的。
在瞿楠那裏,她聽到了史語語去白鬱那裏的事情,因此想到了什麼,看到瞿楠交給連輕言的東西,項姿心裏更是有點明白了。
錄音筆打開,白鬱跟是白鬱的對話傳出來,一直在沙發上坐著裝透明人的林風淩好奇的看過來。
“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別回來,我也不認你這個女兒。……
他陪哪個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難道還能名正言順的去警告那個女人離他遠點嗎?“
史語語最後的話傳出來,連項姿都沒想到,憤怒的看著連輕言:“你竟然連她都不放過,跟她在一起,你就不覺得愧對笑笑嗎。“
林風淩一開始完全沒搞清楚什麼事,但是聽到熟悉的聲音的時候,他也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連輕言:“大哥……她……“那麼無辜。最後的話林風淩不敢說出來。
但是,看像連輕言的眼神明顯變了。
在他心裏,史語語雖然跟她不是很熟,但是,他已經把她當成朋友,麵對一個自己叫了這麼多年的大哥,還有史語語。
他同樣覺得是連輕言對不起史語語。
“他陪哪個女人有什麼關係……“連輕言腦海中一直盤旋著這句話,她真的不在乎?
項姿扔開錄音筆,:“嗬,我就該想到,我不在Z市的時候,那麼長時間,你們就算是逛街偶爾的也會遇到,再加上,你一直查白鬱,不可能對史語語一無所知。沒想到你下手這麼快。你簽合同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
項姿一把抓住連輕言的肩膀,:“你竟然連她都動了,你動她的時候難道腦子就沒想到笑笑麼,要是笑笑還活著,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她。虧我還以為你對笑笑是真心喜歡的。你根本就不配記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