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莫兩家,雖說漸漸沒落下去,卻也還是書香門第,不同於先祖,兩家的後人都有著立誌報國的年輕人的衝動,四年一度的科舉即將來臨,暝,莫兩人自是要一同赴京趕考,可就在動身的前段時間,莫天宏卻病倒在床前,暝翼然連忙去探望,用力推開那扇吱呀的木門,迎上前來的卻不再是那個硬朗挺拔的漢子,而是麵容憔悴,哭哭啼啼的婦人,暝翼然一下衝到床前,看到臉色蒼白的莫天宏,焦急地問道:“莫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科舉怎麼辦?十年的寒窗苦讀就在這一夕間全部白費嗎?”“咳咳…”莫天宏擺擺手,“別再說了,我看似真的去不成了,咳咳…”“天宏…”暝翼然緊握著莫天宏的蒼白手,一時語塞.“好了,我沒事的,隻是染了風寒而已,你放心去趕考吧,你不希望我來和你爭奪狀元吧,科舉又不是隻有一次,我等著當下一次的狀元好了.”莫天宏苦笑著說,暝翼然見莫天宏如此看得開,頓時鬆了口氣,“你快回去吧,好好準備下,一定要考個狀元給我看呀,這樣,離兒的未來就有保證了.”“離兒?”“嗬,那是我那未出生的孩子的名字.”“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呀.”“會的,咳…”暝翼然走出莫家,回望了兩次才肯放心歸去,卻不驚覺,屋子裏的人開始陣陣狂咳,用來擦拭的手絹上,早已布滿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