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MEITA(1 / 1)

巴塞羅那城市中心的喧鬧酒吧,各色的人種混雜,喧囂的音樂裏有人群叫好的聲音。

“meita”

一家年輕人的酒吧,每到星期三都會有一場鬥舞,是這個城市年輕人的展現舞台。

當那個年輕的小夥子跳上舞台的時候,惹得周圍叫好一片。年輕的女子看著這位俊秀的金發小夥子,撥了一下黏在前額的頭發,揚手做了一個起的姿勢。音樂調換,一段強勁活力的黑人說唱音樂,女子跳的是爵士,最後的動作定格在指向小夥子的手上。頓時掌聲雷鳴夾雜著各種語言的叫好聲。一邊的金發小夥子,不慌不忙的以一個地板托體的動作引來一陣讚美……

獲勝者的獎品是由“meita”酒吧的調酒師yita親手調製的名叫winner的酒。

winner顧名思義是為勝者準備的,其酒性霸道,其芬香濃鬱,其味美甘甜,其後勁十足,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一般酒量的人,一杯下去絕對出不了“meita”的門;就是厲害的,一杯下去也是必醉不可的。

然而就是因為它的種種才讓這群年輕人,趨之若鶩。

調酒的男子,有著深邃的眼眸,足以讓所有見過的女子陷入進去。然而來過這兒的女子都知道“yita”是個冷漠寡語的沉默男子,除了mei他不會和任何的女子說話。但即使是對mei也是惜字如金的。沒有人哪個女子可以真正的走進這個英俊的華人男子的生活。

“yita,不喜歡這裏嗎?”說話的是個美麗的華人女子,早以酡紅的雙頰露出了她的醉意,手上拿的是精致的高腳杯,高腳杯中的液體帶著誘惑的紅,不停的晃蕩著,“那我們到英國,法國,美國。如果你高興的話我們可以再回到中國,再到s城。”

女子仰首飲盡了手中的淡紅色液體,執杯的右手臂上赫然的有一條不符皮膚的淺色傷痕,將近10厘米的長度,糾結的有著密集的痕跡,橫在瘦弱的手臂上顯得可怖。

“yita,再來杯伊人。”

“言眉,你醉了!”不帶溫度的話語,聽著卻分外的溫和。

“yita,叫我mei”女子擺了擺手,抬起如薔薇般醺然的臉,迷離的望著他“我醉了?yita,可是我怎麼還這麼的清楚?yita,你的酒量不是很好嗎?那麼你喝winner會醉嗎?你試過嗎?”

“你試過嗎?”喃呢的話語透著不盡的傷感,“yita,你後悔跟我來西班牙嗎?後悔嗎?”

“如果不是它,你會跟我來嗎?”叫mei的女子撫摸著手臂上的那條可怖傷痕。如花般嬌豔的臉低垂下來,仿佛在回憶,在思索。

“哪裏都一樣。”

叫mei的女子抬眼朦朧的看他,突然笑了“是啊!嗬嗬~心都不在身上,軀殼在哪裏都一樣!”

女子轉過身,看舞台上鬥舞的人,眼神淡漠。

ˋ他的心早以不在身上,你自己又何必執著於,他後不後悔?他在不在意?ˊ

在s城初見他,就被他所迷惑,這個英俊魅惑的男子像線一樣緊緊的捆住了自己的心。

ˋ為了他,日夜買醉;為了他,放棄尊嚴;為了他,~ˊmei用手輕撫著那條淺色的傷疤,眼神寂寥。ˋ為了他,傷害自己。可是他還是他,沒有人可以走進他的心裏,除了她……ˊ

傷疤可以去除,可是自己卻執意保留,為的就是提醒他,自己的犧牲;為的就是告訴他,不可以離開她。這樣的自己,不僅可笑,而且可悲,可惡。

新的winner所有人產生了,是剛剛的金發小夥子,碧色的眼眸裏寫是驕傲,那樣的桀驁不馴。

金發小夥子在人群的簇擁下接過yita手中的透明玻璃杯,裏麵閃爍的是沉穩的墨綠色,輕輕蕩漾的是彌散的燈光。喝過winner沒醉的人,至今還沒有過。

握著象征勝利的酒杯,金發男子仰首將那墨綠色的液體悉數喝下。周圍的年輕人發出一陣尖叫夾雜著口哨聲此起彼伏。

屬於百種人的特有蒼白,漸漸的透著粉色最後由他的朋友扶著走出去。

又是一個,無數人慕名而來,可是winner隻為星期三鬥舞的勝利者準備。

喝過的人也是醉酒而歸。

剛剛言眉問自己喝過winner沒有?自己調的酒怎麼可能沒喝過?可是喝醉的隻是自己的肉體,心依舊透亮甚至比以往都要明澈。更加的渴望見到她,比以往都要強烈。那個地方以往都沒有駐過任何女子,可是她卻輕而易舉的進去,並且霸占了所有。疼痛的幾欲窒息,那樣的絕望。

左凝給他的是渴望已久的溫暖,就像小時候的漂亮女老師帶著久違的暖風,使自己空洞許久的心得到安逸。

但是…那個女老師最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