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山的楓葉還未妖嬈,白色的的別墅像是隱匿的居士。四年前的莫伽寒曾經給過左凝承諾要帶她來天平山看楓葉。
也許左凝早已忘記,但是作為承諾者的莫伽寒卻一直記得,買下了這座別墅也隻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實現諾言帶左凝來看,然而成功後的他們卻一直都沒有機會,事情就這樣的擱淺。
如果現在加以補償還晚嗎?
坐在秋千上的左凝並沒有搖動它,隻是注視著某一點,這也許是她的習慣了。總是對著某樣事情出神,眼睛無力而灰暗。
“左凝,回去吧,夜晚的風會冷。”莫伽寒輕柔的為左凝加了件披肩。
“恩”
……
時間轉瞬即逝,山上的葉子開始變得深沉,紅豔豔的極其的妖嬈。從別墅的窗子可以看到整篇的楓葉像是明豔的晚霞染紅了視線。
靠窗而坐的從這裏可以看到穿著西裝的莫伽寒,那麼長的時間左凝一直都沉浸在過去的記憶裏,那些記憶像是長著腳的怪物總是難以抑製的向外逃竄沒有節製,莫伽寒的一切都被她忽視。然而前段時間母親的到來卻狠狠的給了她一棒。她早已嫁做人婦,而為她默默付出的人一直都不曾抱怨,而自己卻自私的以為一切都早已無望。
手邊是一副油畫,畫上的人有著淡淡的微笑、放眼是法國的梧桐、明媚的陽光還有彈著鋼琴的斯一。右下角的落款是jh。
這是放在儲藏室的一幅畫,左凝無意中發現的,一同發現的還有無數張的照片,背景都是浪漫的法國。過去的可以收藏起來?可以像這些東西一般放置在某個角落嗎?
jh——伽寒,莫伽寒。他的一切自己又知道多少?也許從未真正了解。
為什麼不給彼此一個機會?
“篤,篤”的敲門聲準時的響起。
放下畫的左凝自然地用手撫著肚子,也許自己不該在任性,為了肚子裏的生命。淡淡的光暈從她的臉上漾開,輕聲的答道:“來了!”
……
夕陽照在身後的畫上,淡淡的柔和的光線下在法國梧桐樹下的袁斯一一臉的溫柔。也許這就是結局,沒有轟轟烈烈,山盟海誓,有的隻是溫馨的淡淡的溫柔。
那一切左凝不會忘懷,她會牢記,那些穿插在她生命中的點點滴滴如何能被洗刷?她隻是將她們收藏在一個角落。
她與他是路人,曾經的癡纏,曾經的一切猶如燒灼的烙印給他們打下記號。
可是生命是延續的,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隻是偶爾的,為她人寫譜的左凝還會想起那首歌
《路人》
我像路人看著你走
逃到愛情外的你終於罷休
過節霓虹炫耀你的自由
就分開走我們說好不回頭
我不習慣遷自己的手
這樣卻能夠止住顫
你求去的淚我一個人收
離別擁抱的溫柔還清楚感受
那回憶緊緊追在身後像敏銳的狗
你到最後不開口就換我先走
想當初我不成熟現在才懂
這一次我是路人看著你走
站在愛情外燭光點亮四周
發現那回憶無法平湊
夏天的風仿佛一瞬間轉秋
~
~
這是我的第一篇較長篇小說,可能還是生澀不少,對於愛情故事我還是不太擅長。也許這是我唯一的一篇愛情故事吧。
草草了事,總是很心疼,可是對於愛情故事真的不擅長,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原諒我吧。
有機會看我其他的故事,但可能也是很慢。嗬嗬嗬。
(有無番外看心情。)——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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