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喝酒(上)(1 / 2)

夏佐離開之後,克裏斯讓手下的士兵把“白鴿”組織的成員們全都用繩子綁了起來,因為他們的身體都動不了,隻能拉來幾輛馬車,把他們全部都像準備送去屠宰的牲口一樣直接扔上車去。回去治安隊總部的一路上,也惹得群眾們紛紛圍觀。“啊,克裏斯大隊長回來了!今天居然抓了這麼多魚啊!不愧是治安隊的大隊長,照這樣下去應該很快就可以晉升了吧!”剛一回到總部,書記員就走上來開始拍克裏斯的馬屁。克裏斯裝作很大方的樣子說:“如果你想晉升的話,我可以把魚讓給你去抓。”“真的?”“不過我可得先告訴你,這些魚裏頭,有鯊魚混進去了,小心別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書記員看到克裏斯說到“鯊魚”的時候露出的凶狠眼神之後,沒敢繼續說話。“這些人不用交給監管隊,關在我們總部就可以了。”克裏斯也把這些人的處理事務交給了手底下的人去做,自己徑直往監管隊的總部走去了。監管隊和治安隊的總部距離並不是很遠,因為它們還有其他幾個隊伍的總部全都設立在皇宮的前庭大門附近,走過去當散步都嫌太近了,隨便走兩步就到了。“克裏斯長官好!”雖然克裏斯不是監管隊的長官,不過他也經常來監管隊這邊,監管隊的士兵都認識他,見到他都會自覺地打招呼。“嗯,你們哈迪森大隊長呢?”“哈迪森長官他去例行巡視了,應該過一會兒才回來。”“哦,那我去他辦公室裏等他,他回來了記得告訴他。”“是,克裏斯長官!”監管隊的大隊長哈迪森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而且特別喜歡找人一起喝酒。當初參軍的時候剛好他和克裏斯同時入伍,也分到了同一個營房,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兩人的感情就挺不錯的。而跟著夏佑屠了巨龍回到帝都之後,兩人又是各自帶一個大隊,平時也經常會互相串門聯絡感情,而他們聯絡感情的方式,自然就是去酒館喝酒了。克裏斯來到監管隊的辦公室,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這裏說是辦公室,其實也根本沒有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存在。這間房子的用處,大多數時候都是給哈迪森和其他在總部工作的監管隊的人偷懶睡覺用的。當然,有些時候他們也會玩玩骰子,賭點小錢。“唷,克裏斯,你下班了?”剛坐下去沒多久,熟悉的聲音就從門外響起了。過了一會兒一個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絡腮胡子都快把臉給包起來了的人走了進來,很難想象一個堂堂的監管隊大隊長居然長這樣。“嗯,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今天我心情好,等一下一起去喝兩杯,怎麼樣?我請客。”“哎喲喂,少見啊!‘吝嗇的克裏斯’今天居然要請我喝酒了,這得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能讓你心情好成這樣啊?”哈裏森被嚇得快跳了起來。要知道,平時去喝酒基本上都是哈裏森請客,隻有哈裏森心情太好直接醉倒在酒館裏的時候,才會輪到克裏斯掏錢。也正是因此,哈裏森給克裏斯取了個外號叫做“吝嗇的克裏斯”。“陪我喝酒我就告訴你,來不來?不來我可就找別人了啊。”克裏斯直接挑釁他。“來,當然來啦!有白喝的酒不去喝,我又不是傻子!”哈裏森一聽克裏斯要找別人一起去,立馬就不幹了。“不過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要晚一點才能走。”“那好,一會兒你下班了就直接去老地方,我在那兒等你。”克裏斯也不和哈裏森多扯,直接就走掉了。從空氣抑鬱的皇宮裏出來,克裏斯慢悠悠地在街上晃著,晃到了皇宮附近的一家大酒館。這裏就是他們兩個人平時來喝酒的地方,同時也是其他在皇宮當差的人最喜愛的酒館之一。因為在皇宮附近隻有這一家酒館還在開張營業著,其他開在這一帶的酒館,全都關門大吉了。而這其中的原因呢,也是眾說紛紜,其中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就是,這間酒館的老板其實是某個皇室成員。但事實上,夏佑登基之後,這間酒館仍然在正常地經營著,這個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等待的時間總是非常無趣的,尤其是這個時間,酒館裏的舞娘都還沒開始工作。克裏斯隻能一個人坐在吧台前麵,一口接著一口地喝悶酒,不知不覺就喝掉了幾個小桶。“哇!這全部都是你喝的?”哈迪森終於來了,他看到克裏斯腳底下的小木桶,頓時就覺得驚訝了。這間酒館的特色之一就是按桶賣酒,不過當然不是那種大個頭的啤酒桶,而是特別製作的小木桶,與普通酒館盛酒用的杯子相比,容量大概多了三四倍一般人喝個一兩桶就差不多了。“怎麼了,很奇怪嗎?你要喝點什麼?”克裏斯現在看起來就跟完全沒喝一樣,很正常地和哈迪森打著招呼。“和平時一樣,先給我上兩桶黑啤!平時看不出來你這麼能喝啊?”哈迪森問他。“平時都是你請客,我不想一下子就把你喝到破產,要不以後誰請我喝酒。”克裏斯打趣地說。“嘖嘖嘖,賤,真是賤!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我可不覺得你會無緣無故就這樣請我喝酒。”哈迪森是個粗人,性格也是相當直爽,有什麼話都是直來直去地說。“那我可就說了?”這時,哈迪森點的黑啤到了。他拔掉木塞,抓起小木桶就往嘴裏開始咕嚕咕嚕地灌酒。不一會兒,一桶就喝幹了。“這裏的黑啤就是好喝!說吧,咱倆誰跟誰!”“我想請你幫忙放兩個人出來。”“你有朋友被抓進去了?”哈迪森也沒怎麼在意克裏斯的意圖。雖然抓人是克裏斯的治安隊負責的,監管隊負責看管關押的人,但自己認識的人被抓進去也是常有的事情。“差不多,也可以算是朋友了。”克裏斯這時候故意含糊其辭。“那好說,按照慣例,一個人五十金幣。看在是你的份上,我給你打個八折,兩個人八十金幣。”哈迪森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把價錢和克裏斯講得清清楚楚。“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不能幫我把人給弄出來?”克裏斯也表態了。“整個關押所都是我的地盤,什麼事都是我說了算!區區弄兩個人出來算什麼?你隻要給錢,再把他們的名字告訴我,我今晚就能把他們給放了。”哈迪森又拿起幾塊肉幹扔進嘴裏嚼了起來,幹了一天活之後,有酒有肉伺候著的日子可真是舒服。“此話當真?”克裏斯還是謹慎地再確認了一次。哈迪森忍不住了,直接撂下狠話:“這還能有假?要是我辦不到,以後我天天請你喝酒!”“好!就憑你這句話,今晚請你喝這頓酒算是值了!來,服務員,再給我們上酒!”兩個人抱著酒桶喝了半天,從其他人還沒來開始,喝到其他人全都走光了。“克裏斯,不,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得醉,醉了!”哈迪森終於開始醉了,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這才喝了多少?來,再給他上一桶!”克裏斯不依不饒,讓服務員繼續給他上酒。不過哈迪森看起來是真的不行了,坐都坐不起來,腦袋趴在吧台上說:“真的不能再喝了。而且你不是還要我把你朋友放出來嗎?喝醉了可就放不了了啊,你不會是想灌醉我然後讓我包你一輩子喝酒吧?”“哈哈哈哈!我怎麼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呢?幸虧你提醒了我,來,咱們繼續喝,喝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