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問:“為什麼?”
婦人回答道:“氣也沒有辦法。”
“你的氣並未消逝,還壓在心裏,爆發後將會更加劇烈。”高僧又離開了。
高僧第三次來到門前,婦人告訴他:“我不生氣了,因為不值得氣。”
“不知道值不值得,可見心中還有衡量,還是有氣根。”高僧笑道。
當高僧的身影迎著夕陽立在門外時,婦人問高僧:“大師,什麼是氣?”
高僧將手中的茶水傾灑於地。婦人看了良久,終於領悟了其中的道理,向大師道謝後離去。
心理醫生於是說:“那剪完不就可以睡了嗎?”成衣商人歎了口氣說:“但頭疼的問題來了,這三萬頭羊毛所製成的毛衣,現在要去哪兒找買主呀!一想到這兒,我就更睡不著了!”
有些事不要想得太遠——和林
有一個製造各式各樣成衣的商人,經濟不景氣使他的生意大受影響。因此他整天心情鬱悶,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妻子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十分不忍,就建議他去找心理醫生看看,於是他前往醫院去看心理醫生。
醫生看他雙眼布滿血絲,便問他說:“怎麼了,是不是為失眠所苦?”成衣商人說:“可不是嗎!”心理醫生開導他說:“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回去後如果睡不著就數綿羊吧!”成衣商人道謝後離去了。
過了一個星期,他又來找心理醫生。他雙眼又紅又腫,精神更加不振了,心理醫生非常吃驚地說:“你是照我的話去做的嗎?”
成衣商人委屈地回答說:“當然有呀!還數到三萬多頭呢!”心理醫生又問:“數了這麼多難道還沒有一點睡意?”成衣商人答:“是困了,但一想到三萬多頭綿羊有多少毛呀,不剪豈不可惜。”心理醫生於是說:“那剪完不就可以睡了嗎?”成衣商人歎了口氣說:“但頭疼的問題來了,這三萬頭羊毛所製成的毛衣,現在要去哪兒找買主呀!一想到這兒,我就更睡不著了!”
就這麼走向你,我滿是塵土、滿是疲憊。就這麼奔向你,我淚流滿麵、笑容滿麵。縱然不知——現在的你是誰?究竟有誰是你!
有誰是你——梁城
我把淚水和歡笑留給你;我把夢和追求留給你;我把早晨和黃昏留給你;我把我的一半留給你。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必有你的存在;必有你成為我的一半成為我的太陽;必有你容納我並擁抱我的一切……雖然有時候我很孤獨很寂寞,甚至忍不住想盡快尋覓你得到你,想向你傾吐我的思戀,想向你敞開我的情懷,想向你揮霍我的歡顏,但為了來日如期的溫馨,我必須凝聚我的渴望,必須凝聚我的向往,必須凝聚我的熱情。
我知道你一定在的,一定在前方某個路口或者某個站台上等我。我知道你最終會出其不意地走過來,出其不意地和我相識並且相知。
就這樣,我很孤獨、很快樂地走在這條路上,我的目光總是堅定不移總是向著前方。而且全然不顧荊榛如林。險壑遍地。
我時常檢查自己的腳步是否堅定,時常希望跨度大些再大些。我老是想像即將與你相會的日子,老是回味你。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你的存在,感受到你的呼吸。我已經看到你在前麵不遠的地方正搖曳著一束鮮花,向我頻頻致意,頻頻呼喚……所有的陽光鋪滿這條道路,有一種充滿魁力的幸福在牽引著我,與你相隨我信心勃勃、步伐堅韌。
就這麼走向你,我滿是塵土、滿是疲憊。就這麼奔向你,我淚流滿麵、笑容滿麵。縱然不知——現在的你是誰?究竟有誰是你!
悠閑意味著不僅有充裕的時間,而且有充沛的愉快度時的精力。
悠閑——郝富春
我們通常不會在走進別人的房間時說聲:“嗅!這才是人們感到寧靜的地方,我們通常不期望去分享一座古宅的安寧,比如說,在僻靜郊區的一座古宅,周圍是結著鮮紅果實的樹,雪鬆半掩住窗;或者某座修道院,門廊前麵依稀可見搭著支架的橘樹。但在那整潔寬敞、精心裝飾過的房間裏,或在那座修道院裏,絕無寧靜可以分享,最多隻能勉強過日子。這是因為我們不明了別人生活中的苦悶和煩惱,而對自己生活裏的些微不便卻很敏感;因為這些問題上,我們自己的眼睛揉不得一粒泥沙,而對鄰人遭受的災難卻視而不見,麻木不仁。
悠閑得以我們切身的感覺為證,因為它不隻是時間的因素,往往指某種特別的心境。我們所說的空閑時間,實際上是指我們感到閑適的時刻。什麼是閑適,感受它遠比說明它更難。這與無所事事或遊手好閑無關,盡管我們明白,它的確牽涉到自由支配時間的概念。等候在律師的客廳裏有空閑的時刻,卻無閑適之感;同樣,我們在火車站換車,即使等上兩三個小時,也享受不了那份清福。這兩種情形,我們都不會感到安寧自在——在這種場合能安心讀報、學習或回味往日在海外的遊曆,那是十分罕見的。這時,我們心裏總是煩躁不安,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那兒作祟,就像我們在童年時代不住地用腳去踢那慢吞吞的四輪車的軟墊。
悠閑意味著不僅有充裕的時間,而且有充沛的愉快度時的精力(不懂得這個道理,會感到百無聊賴)。同時,要真正領略到悠閑的滋味,必須從事優雅得體的活動,因為悠閑所要求的活動發自內心的自然衝動,而非出自勉強的需要,像舞蹈家起舞或滑冰者滑動,為了合著內在的節奏;而不像把犁人耕地或聽差跑腿,為了得到報償。正是這個緣故,一切悠閑皆是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