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享受著石崎幸的美酒,一邊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中文和日文,兩個人在角落裏坐在一起,享受著周末的愉快生活,不得不說,和老師這樣近距離的在一起,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看著她清純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和班級裏時候高高在上的那種目光是不一樣的,這是一種平等的,男女之間交流的目光。明江很是享受這樣的目光,自然,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幾杯酒下肚,明江有些醉意朦朧了。他的膽量也就有些放肆了,笑嗬嗬地說:“老師,我來給你算一命吧,你把手拿過來。”石崎幸驚恐的眼神瞪著他,驚訝地問道:“什麼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老師?”明江的臉色略有尷尬,他這等於是提前給放出了答案,本想著要一會兒借著機會好好顯擺一下自己的算命實力,被石崎幸這樣問來問去,他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也沒有什麼了,知道你是一個老師,難道很費事嗎?這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難。”石崎幸更加驚訝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麼?”言語之間還有些嬌羞。“很簡單,把是拿過來吧,這下你相信我是會算命的了吧?”他淡淡地說道。石崎幸毫不猶豫的把手遞過來。捏著她修長,柔若無力地手,明江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這手捏在手裏的感覺就是好啊!柔軟無骨似得,還有一絲冰涼的感覺。捏在手裏,也沒有去攤開手去看,這樣的感覺讓石崎幸很是懷疑:“算命不都是看手心嗎?你的方式不一樣?”明江被她的話給點醒了,笑嗬嗬地說道:“命好命不好,看手心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捏骨,我的捏骨發從手心開始,就知道你的大概命運了。”“捏骨法?還有這樣的看手相算命的方法嗎?”石崎幸竟然也是第一次聽說,感覺很新奇,內心不禁勾勒出幾許好奇,想知道他究竟用什麼樣的捏骨才能看出來一個人的命運。明江見石崎幸如此有興趣,也就把自己隨意編造的捏骨發吹噓的神乎其神,也許,借機除了先生的手,也可以捏一些別的部位來算更有價值的命運,想到這裏,臉上也禁不住樂開了花。既然要談捏骨法,明江就要追根述源,講講內骨法的故事,讓聽著更相信他的實力。他咳嗽了一下,用中文夾雜著日文,半生不熟的講了起來:“這個捏骨發是我爺爺流傳下來的,也算是祖傳的手藝,清朝的時候,我的太爺爺靠著一手絕活,治好過醇親王的頸椎病,名揚一時,從此以後我們家靠這麼手藝吃飯,一百多年來,兵荒馬亂,就沒有餓死過一個人。”“醇親王?我好像參觀過的府邸,好像是那種很大很大的院落,北京的四合院。”聽到熟悉的名字,石崎幸也顯得很興奮。“嗯,不錯,就是這位王爺,其實,捏骨法不僅僅是治療疾病,還是預測人的命運和身體狀態的最佳手法。”說完,他大拇指按住了石崎幸的大拇指和無名指的穴位,疼的石崎幸啊的叫了起來。明江沒理會她,繼續在他手上捏了幾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說:“為什麼說你是老師呢,因為我已經看出來了,剛才有驗證了一下,確實如此,你的中指有一個筆帽大小的老繭,這是典型的長年累月拿粉筆的結果,除此之外,你的手柔軟無力,但指關節卻很堅韌,這也是長時間鍛煉的結果。”話音剛落,就立即贏得了石崎幸的讚同。“不愧是家傳捏骨法,不但能看出一個人的職業,還能看出與眾不同的細節,真是讓人佩服。”明江瞪著她的臉龐看了起來。本來,這樣肆無忌憚的觀看一個女人的臉龐,會讓人反感的,不合適的會有女人一個巴掌拍過來,意思是再讓你瞎看,但是石崎幸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乖乖的讓他看個夠,明江也就仔細的看著她臉部的每一個細節,連青春痘留下的痕跡都沒有放過。石崎幸還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看夠了沒有,看出什麼了嗎?先生?”明江咳嗽了一下,故作深沉地說:“你有病,但是你去過幾次醫院,卻查不出來病因在什麼地方。”石崎幸驚訝的看著他:“是啊,我也覺得身體很不舒服,但每次去醫院檢查,總是檢查不出什麼結果。”明江微笑點頭不說話,在佐羅的的麵罩掩飾下,顯得神秘兮兮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石崎幸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某種好感了。“你嘴唇周圍有紫色的唇線,這說明的心髒不好,經常有心慌,氣短的現象,但去了醫院檢查,心電圖什麼的一切都沒有問題。是這樣嗎?”石崎幸聽了,驚訝的連連點頭:“真的是這樣,我已經去過好幾次醫院了,每次去檢查,心髒都沒問題,但我就是心慌,醫生說心理壓力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用捏骨法幫你,試過以後,你就知道此法管不管用了。”明江的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做了一個捏抓的動作,這些知識,他也是從以前世界的中醫書上偶爾翻閱到的,拿到這裏現學現賣起來。轉眼之間,他偷換了概念,一開始為了接近石崎幸,摸捏一下人家的手說成是算命的,現在有變成了醫療手段,這樣快的變化,石崎幸身在當下,竟然沒有發覺出來半點的不對,反而被說的給震驚了。“如果想緩減一下,我的方法也許有用,隻是需要接觸一下身體的脊椎。”明江看著石崎幸的表情說道。想不到,石崎幸痛快的答應了,“這有什麼,您是為了治病,有不是什麼別的目的,別說是脊椎了,就是別的部位也是可以的。”這話一出,明江就有點後悔了,當初要說要捏一下盆骨該有多好啊!“需要我們怎麼配合嗎?”石崎幸問道。“哦,也沒有什麼,隻是您背對著我坐下,我的手需要在您的脊骨上捏一番,半個小時捏骨過後,您肯定會感覺不一樣的。”“那真是太感謝了。”石崎幸聽罷,毫不猶豫地坐過來,背對著他坐下,留給他一個美麗的後背。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放在了石崎幸的脊骨上,有些小小的激動,這就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