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衛隊公署。”明江坐在車上,觀望了四周一眼,四周都是靜悄悄的,絲毫沒有一起劫持案發生的慘案的浩劫場麵,周圍一切都是正常的不能在正常。司機有些詫異,但看到這兩個人都是帶著血跡,剛剛一場惡戰的樣子,他那裏敢不去。開著車小心翼翼地前行。心裏卻在嘀咕,去自衛隊幹什麼,這種情況要找警察廳才對。沒聽說自衛隊的人還管打架鬥毆。而那個家夥,一上車就要睡著的樣子,哼哼唧唧的,好像被打了也一頓,這樣的低聲哼哼能緩解多少痛苦似得。很快的來到了自衛隊的辦公樓前。這裏和普通的政府辦公樓沒什麼區別。一棟大樓,一個配樓,用鐵絲網圍起來,一個大門,門前是一個警衛室,這一點不同一般的機構。明江帶著那個家夥下了出租車,走到警衛室門口。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士兵攔住了他的去路。當然,即使不用攔,大門也是緊閉著的。“我要找清波一郎。”他焦急地說道。那個士兵打量了他一眼,一副孩子的模樣,這個孩子找清波一郎?他很是疑惑。“這麼晚了,清波先生早就下班了。”士兵說道。“我有著急的事情見他,聽您務必通知到他。”明江說。“什麼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然後請示清波先生。”“請務必快一點,就說事關水野朝陽的安危。她在大阪出事了。”“好的,我現在就通知清波先生。”士兵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士兵跑步到了警衛室,迅速掛通了清波先生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士兵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說門口有個小孩,帶著一個成年人,正在等他。清波一郎聽說水野出事了,驚的電話差點掉了。水野可是他們自衛隊的寶貝,深得上級長官的青睞,她如果出事了,他可得罪不起那些高位之人,說不定那個是水野的後台呢。水野如果在大阪出事,他的責任非常重大,大到不敢想象,隻覺的脖子都涼颼颼的。雖然不至於掉腦袋,但是對於他的前程來說,基本上就是沒有什麼前途了。接完電話以後,他從床上爬起來,剛剛本來和老婆打算溫存一番,現在哪裏還有這個想法,穿上衣服急忙就走。不一會兒,一輛思域開到了自衛隊的大門口,車上下來短小精幹的清波一郎,他走到明江麵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你就是來報信的人?”明江點了點頭。清波一郎拉起他說,“走,進去談。”“我這裏還有一個人。”明江指了指被他綁著的家夥。“一塊兒帶上。”那個家夥照樣被帶了上車。警衛打開大門,車子飛快的開了進去。在一樓的會客室,清波把他們帶了進去,因為隻有這裏進出不用密碼和指紋控製,他可以放心的接待明江,而在自己的辦公室,這麼晚帶進去一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二天就會有行政部門的人來問他的情況,徹底的調查一番,這是給自己找麻煩的節奏。在會客室裏,明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清波的臉色很是憂桑:“這麼說,水野是確定被山口組的人帶走了?”“不過,應該沒有性命之憂。”那個一直被綁著的家夥說。清波厭煩的盯了他一眼,他已經從明江剛才的介紹得知,這是一個俘虜,被明江帶來了:“沒有性命之憂也不是什麼好事,萬一水野失身,那情況也是很嚴重的。”“失身應該是不可避免了。”那個家夥說。這話聽的讓人生氣,清波飛起一腳把他踹到在地上。明江這個時候說:“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把水野的位置找到,解救她。”清波摸著額頭,頭大的樣子,這個時候他和山口組的人聯係上的唯一渠道就是讓他們手下留人了。想到這裏,他拿出電話,給山口組的大阪負責人田中打了過去,他是從事諜報相關的工作,對大阪的地麵上有什麼情況,還是掌握的很清楚的。電話打通了,那邊的田中卻是很平靜的樣子,似乎早就料定他要打這個電話。“水野朝陽,田中君,你們也敢綁架,是不是打算和我們自衛隊幹了。”清波近乎吼叫的態度了。但是田中卻一點也不著急。“這不是我們幹的,清波先生。”“哈哈,不是你們幹的?你的手下還在我這裏,你說不是你們幹的?”“您說的我都知道,那個手下早就被我開除出了山口組,上個月就已經開除了,並且我們已經在警察廳備案了,這個人已經不是我山口組的人了,出了事情,也不應該找我們來負責。”“你是不打算承認了是吧?以後您可麻煩了。”清波已經是威脅的口吻了。“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最近大阪發生了什麼,我已經不再擔任大阪的首領,已經調離到了劄幌了。”田中很快又給出一個讓清波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回答。調離劄幌,他即使認識田中,想給他點厲害也沒有辦法了。“現在大阪的事情誰說了算,我要和他對話?”清波語氣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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