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人家過兩天就要舉行婚禮了,都已經是木已成舟的事實,還不如勸她到時候打扮得漂亮點,別讓人看笑話了。”蘇瑤瑤在一旁提醒著,“雖然這樣比較幸苦,但是起碼有尊嚴。”
尊嚴……多奢侈的字眼。
“我也覺得要去。”姚曉婷冒出聲,“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說起來也有十年了吧!那時候談的戀愛殺傷力有那麼強嗎?其實你不提的話大家幾乎都已經忘記了你們之前的關係,現在你這當事人卻還會傷心流淚,真搞不懂!”
“喂,你還愛著他嗎?”付夏思冷不防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口,所有人立即看向霽語,看來,所有人都有這樣的疑問。
霽語的淚水驟然停止,她抬起淚眼,無助地看向麵前的小姐妹們。
雷雲娜替十六少回答,“怎麼能說是愛呢?這麼多年沒有他在身邊,不也是過得好好的?與別人說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甚至分隔兩地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不見麵、不聯係……這些已經和愛無關,不是愛,是遺憾——曾經想過會和他相守一生的人是自己,現在卻是別人站在了那個位置。隻剩感慨,不能成為他的妻子的感慨和唏噓。”
所有人都安靜了。
是啊!那遙遠的過去,像首詩——
我幾乎忘記了他愛過我\
因為那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
久得讓我懷疑自己現在的年齡\
那時的月亮皎潔美麗\
那時的風景清新明朗\
這麼多年我一直不肯去回憶\
怕自己會淚流不止\
愛情離去了,那個少年\
有著羞澀的笑容和寬容的心\
他隻留給我一個陌生的背影\
連一句再見也沒有\
走出了我淚眼朦朧的視線\
那背影讓我哀哀地哭泣……
一群女人安慰不了十六少的悲傷,看著她哭了一晚上,最後都散去了,臨走時,雷雲娜想要送十六少回去。
“不了,我自己坐車回去,我需要好好想想。”十六少說。
“好吧!”雷雲娜上前給了十六少一個擁抱,“你知道我們很愛你吧?”
十六少點點頭,和雷雲娜道了晚安。
走在回家的路上,趕上了最後一班公車。坐在車裏,十六少從隨身的包袋裏拿出了備忘錄和一支筆,淚眼朦朧地就著冰冷的空氣寫下了這一首傷感的詩——
我幾乎忘記了他愛過我\
因為那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
久得讓我懷疑自己現在的年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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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為什麼都不給我留言鼓勵呢?覺得沒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