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撫了撫自己麻痹的臉頰,他仔細梳理著這些事,“原來大樵與我相遇並不是偶然,怪不得他會有羽先祖的大荒真訣,原來雲家的曆史如此複雜,羽先祖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呢?都有誰背叛了他?”
關月抬頭看了看屋子,她輕輕舒了一口氣,“這座火骨軒是雲家所有財產的核心,這是羽先祖死後鱷祖曆經五十年的時間收集而成,這裏麵蘊含著大荒的氣息,是雲關兩家的見證,也是一個關家後人無上的榮耀,這是什麼都換不來的。”
雲笙嘴巴一陣開合愣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最後沒出息地咽了幾口唾沫,這浩大的火骨軒,整個帝國天火骨的集合,竟然是雲家的財產,天呐!
雲笙回想著骨嚕嚕的話,他曾說這火骨軒不屬於任何一個門派,名家用堆成山的玉石砂都沒能換取,原來竟是這樣,怪不得當自己拿到千絕齒的時候,月關的表情那樣坦然。
“月姑姑,羽先祖到底是怎麼死的?”
月姑姑,雲笙暗暗佩服自己怎麼會如此自然地說出這個令人酥麻的稱呼。
聽到這個稱呼,關月不由一愣,很快她就恢複過來,“這也是我們多年尋找的答案,羽先祖一生有兩大仇人,一個是戈靳,另一個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與血門關係匪淺!”
“女人?”雲笙忽然想起千魔圖上的九大魔來,那上麵六人三獸、五男一女,“莫非是千魔圖九大魔中的那個女人?”
關月點了點頭,“這個女人是羽先祖的妻子,她的背叛才是致命的,南河血戰讓讓羽先祖身體遭遇重創,這個女人的背叛又讓他心神受挫,這才退回北漠黯然而終。”
“她是誰?叫什麼名字?”
關月搖了搖頭,“這恐怕是世上最神秘的一個女人了,關家探察了三千年之久,隻知道她與血門淵源很深,再就是她是最早登上千魔圖的一個,換句話說,她就是千魔圖的創始人!”
“什麼!”雲笙大驚,一直以來他都在想是誰超越了一切創造了千魔圖,想不到竟然是那唯一的女人,而且她還是羽先祖的妻子。
“南河血戰後,當世大魔都遭遇重創,那女人用逆天神術製造了千魔圖讓死去的大魔有重生的機會。”關月說道,“所以,當時本領最強的九個人在死後都登上了千魔圖,那似乎是一個很公平的空間,隻要本領足夠對任何人都敞開,所以不死之族才會躋身三個。”
“現在天下大派都在期盼先祖的複活,三千年前那古老的力量將是無法估量的,這包括石仙門、玉仙宮、瀟湘埔和八方名家。”關月又道。
雲笙緩緩點著頭,別人他倒不知,關於石魔複活可謂刻骨銘心,也就是因為這事讓他與石仙門的緣分走到了盡頭。
“大哥現在在哪裏?他怎麼還不回來?”關月又問了一遍。
雲笙把與關山樵的相遇、相處的事大致向關月講述了一遍,關於大樵那慵懶頹廢的樣子他倒沒說,關月滿是失望地點了點頭,“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了,他還是不能釋懷!”
“小笙,既然你回來了,火骨軒就由你打理吧!”關月說道。
“不不不!月姑姑,我還要打紫藤擂,還要去石冥窟,再說我對這些一竅不通。”雲笙連連擺手,雖然這火骨軒是雲家的東西,可雲笙根本沒心思照看這些,更何況他還從關月的眼中看到那麼一點不舍得,“我帶走這根千絕齒就行了!”
說起千絕齒,關月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你知道這根千絕齒是怎麼來的麼?”雲笙搖了搖頭。
“它的母體是千絕牢,不過可不是一般的千絕牢,它是羽先祖的坐騎,這根千絕牢內裏大荒是氣息頗為濃厚。”關月說道,“而且它還藏著羽先祖一生中最為器重的一塊玉石,你可要拿好它!”
“是什麼玉石啊?”雲笙忙問道。
關月搖了搖頭,“自從千絕牢死後,這根千絕齒就沒人動過,它裏麵到底藏著什麼又豈會有人知道,也許你是唯一一個能探查到這個的人。”
“月姑姑,這千絕齒到底是做什麼的?”雲笙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他怎麼看也看不出這裏麵的門道,“難道是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