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照例在11點放出,明天開始本書的更新時間應該會調整到早8、中12、晚8各一更。
徐天心中有些奇怪,按理來說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除非有人用飛鴿傳書之類的東西給這裏報信,但是徐天相信在光明頂上不可能有五台寺的人存在,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走到茶棚坐下,徐天伸手招呼小二過來,將幾枚散錢拍到桌子上,說到:“小二,這五台山上出什麼事兒了,為何你們要掛上白幡白布啊?”
小二麻利地收起了銅錢,說到:“您啊不知道,這五台山主持寂弘大師圓寂了。”
“哦?”徐天挑了挑眉毛,看到小二臉上的表情直接掏出一塊銀子拍在桌子上,問到:“這寂弘大師不是前幾天出去了麼,這怎麼就圓寂了呢?”
小二眉開眼笑地把銀子收了起來,一股腦把他知道的全說了出來:“前幾天那寂弘大師下山了是不假,可是我聽山上說啊,寂弘大師臨走之前有話留下,說是如果是三日之內他沒有回來那就必定是圓寂了,所以這山上的僧侶照著寂弘大師的囑咐在辦法會呢,我等在五台山下討生活的小民平日裏也沒少受寂弘大師照顧,因此都自覺掛上了白幡白布以示哀榮。”
“哦?”徐天點了點頭,說到:“是麼?”
那小二拿眼睛往四周掃了掃了,把頭埋下來低聲對著二人說到:“其實啊,是山上那群和尚給了我們一家幾個錢讓我們幫著做的,其實啊按說寂弘大師對我們平時確實照拂有加,他們不這麼做倒還好說,他們這麼一做,我們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兒,這新主持真是比這寂弘大師差了不隻一籌。”
“五台寺已經換上新主持了?”徐天心中一驚,本能地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開口問到:“這新主持,是不是寂弘大師的三弟子修性大師啊?”
“誒呀不是。”小二抬起頭來又拿眼睛掃了掃,然後才埋下頭來用盡可能小的聲音說道:“要說是修性大師主持那萬萬是沒有話說的,說句不恭敬的話,修性大師在有些地方比起寂弘老主持來都要好的多,平日裏待人接物、為人處事都是一等一的好,現在做主持的是寂弘大師的二弟子修明大師。這個修明啊,嘿……”
“去,說什麼呢。”茶棚老板從後麵走出來給了小二一個脖摟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少在這兒嚼舌根子。二位客人,想要喝點什麼?別看本店店麵小了些,可是西湖的龍井黃山的毛峰都還有些,您二位要是喝不慣綠茶,這祁門紅茶小店也有一些。”
徐天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衝著掌櫃的說到:“不必了,我和我兄弟二人不過是坐在這兒歇一會兒,這錠銀子先放在您這兒,我二人要趕時間上山,等我們從山上下來再來您這裏叨擾。”
那掌櫃的捧著銀子眼中都樂開了花,連聲說著不敢卻是將銀子直接塞進了袖子裏。
徐天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對於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判斷,無外乎是寂弘老和尚的二弟子想要奪權,排擠甚至是軟禁了修性罷了,總不過是這些套路而已。
徐天領著柳楷一路上山,路上倒是沒有出什麼事,隻是半路上竄出來一條約有二尺長的竹葉青嚇了柳楷一大跳,更加讓徐天確定柳楷就是女扮男裝。
五台寺的正門口上也已經掛上了白布、招魂幡等物件,平日裏屋簷上掛著的紅色的燈籠也都清一色的換成了白色,從寺院門口還能聽到內裏的誦經聲,來來往往的人員不少。
看來平日裏寂弘做了不少好事,單看這來來往往的悼念之人就知道寂弘的聲望不錯。
門口有一個知客僧人站在那裏,每有一人進去就會給來者發上一枚布紮的百花,由於沒有見過徐天,知客僧人給兩人也發上了兩朵,徐天拿起來看了看將之佩戴到胸口。
邁步而入,柳楷卻忽然貼了過來,徐天心中一凜,旋即想到柳楷應該不敢在這裏刺殺自己,因此並沒有做出什麼阻攔的動作。
柳楷貼在徐天耳邊,說到:“這花是女人紮出來的。”
“哦?”徐天挑了挑眉毛,說到:“沒想到柳兄還懂得女紅,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柳楷搖了搖頭,說到:“徐公子說笑了,我曾研習過宗內的機關之術,機關之術包羅萬象,其中一項就是刺繡錦匹相關的,因此多少有些了解。”
徐天笑了笑,說到:“原來如此,不過估計這山下應該也有裁縫鋪麵,這些和尚定做些卻也無可厚非,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