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可沒什麼用,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開始,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沒有自知之明,去惹你惹不起的人,那隻會是自尋死路!”宇有為說道。
“自尋死路?你還真把宇家當成是龐然大物了?你要玩,我就陪你好好玩,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玩得起了。”唐仁冷言冷語,斜目道:“記住,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會十倍奉還,信不信,我能讓你們很難受,順便轉告宇峰,讓他以後做任何事的時候小心點,說不定哪一刻就被人廢了!”
“你敢!”宇有為臉色猛然沉下。
“他都敢派人暗殺我,你認為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們想把我往絕路上逼,那你就別想著全身而退!”唐仁毫不相讓,他現在有這個資格與對方叫板,因為他心中有底氣,手上更是抓著一張宇家派人暗殺他的王牌!
“還有,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打臉!”唐仁冷笑道,旋即把目光落在張寶旗身上:“你剛才對我父母的態度讓我很不爽,你願意當宇家的狗是吧?你認為你高高在上就能決斷我父親的命運是吧?那好,狗東西,我也讓你嚐嚐被強權碾壓的滋味!”
說罷,唐仁當著眾人的麵,掏出了手機,撥打出了李逸風的號碼:“逸風,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讓城西老城區紅星水泥廠的廠長張寶旗一無所有!”
掛了電話,唐仁緊接著又打了一個給徐誌雷:“徐哥,我在城西老城區紅星水泥廠,你幫我查查廠長張寶旗有沒有什麼汙點,能整多大整多大,最好往死裏整!”徐誌雷現在雖然調到天水區去了,官也降了,可別忘了,他在城西分局經營多年,那種根基,可不是能輕易撼動的。
兩個電話出去,宇有為的臉色陰沉到可怕,而張寶旗仿佛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冷汗直流,唐仁的父母站在唐仁身旁,默不吭聲,看著兒子施發號令。
“宇有為,我的道道已經劃出來了,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我今天就是要當你的麵動你的狗,我看你能不能保住他,我看你宇家舍得用多大的牌麵來保他!我今天把話撂這,別說你宇有為,誰來了也保不住張寶旗!”
唐仁疾言厲色,對方膽敢把手伸到他父母頭上,這無疑是觸碰了唐仁的底線與逆鱗,不大鬧一場,難以熄滅他胸中的騰騰怒火!
“哼,不自量力,憑你也想跟我們宇家叫板?唐仁,我說你今天動不了張寶旗!”宇有為一個電話打出去,心中篤定的說道,可還沒等一分鍾,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瞬間難看了下去。
李逸風的爺爺,那個半退休狀的老家夥竟然親自出手了,作為曾經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他在仕途的人脈自然不可小覷,如果要鐵了心打壓一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小廠長,那還不是簡單加輕鬆?誰也不會不給他這個麵子!
“你們宇家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來,恐怕是不行了!就看你們為了保一個張寶旗,有沒有那個魄力翻牌了!”唐仁冷笑不已。
“宇老板,您可不能卸磨殺驢啊。”張寶旗是真的怕了,已經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危機。
“給我閉嘴!”宇有為臉色難看的說道,眼神陰晴不定,真要保下張寶旗,他相信憑他們的實力,可以做到,但恐怕要動用更大的人脈關係,而有些關係,不能輕易去用,因為用一次少一次。
這次連李家老爺子都出手了,可想而知,要保下張寶旗必定要廢一些力氣,那麼對宇家來說,就太不值當了,畢竟張寶旗太微不足道。
宇有為臉色陰沉,沒想到唐仁這小赤佬很有門道,一個電話連李家老爺子都不惜為他出頭,要知道這可是站在了他們宇家的對立麵啊,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徹底與他們宇家撕開臉皮,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唐仁,為了一個小小的人物,你至於這麼不惜代價嗎?說句難聽的話,一個小廠子的職務,丟了也就丟了,對我們來說不傷皮毛。”宇有為整了整神色道。
“怎麼?現在就嘴軟了?別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這個臉我是打定了!”唐仁不為所動,態度強硬:“你以為隻是丟一個職務這麼簡單嗎?等著看吧,我會讓你們看到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