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茗煙的問題,袁子清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問道:“小妹子,本少爺腦子哪裏壞了?你有什麼根據?”
茗煙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袁子清,道:“少爺,為什麼你今天做的事情,都這麼奇怪!”
袁子清一臉疑惑,道:“你說說,我到底什麼地方奇怪了?”
“有三點很奇怪!”
茗煙伸出三根手指頭,道:“首先,你這次吃了大虧,照你以前的性格,早就喊打喊殺,帶著一大幫子家丁進城報仇了,可是這次,你先在房間裏傻笑了兩天,今天終於清醒了,出來不僅沒有喊打喊殺,居然還有心思說笑,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
“哦!報仇啊!”袁子清拍了拍腦袋說,“小妹紙,你且等著,等吃了飯,本少爺就帶著人去城裏報仇,不把偷襲本少爺的人打得吐黃水,本少爺就不信袁!哎,小妹子,你不是說有三點嗎?還有兩點是什麼?”
茗煙一臉的奇怪,問道:“少爺,你不記得你和老夫人的賭約了嗎?”
袁子清好奇的問道:“什麼賭約?”
茗煙道:“有一次你和老夫人打賭,你說,無論老夫人用什麼辦法,隻要能讓你說出‘考狀元’三個字,你就會考一個狀元回來給老夫人看,若是考不回來,就把你閹了送進宮當太監,當然,在你進宮之前,還得先為袁家傳宗接代。”
“什麼?”
袁子清大驚,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居然給自己定下了這麼宏偉目標,而且這個目標,有進無退,當然,若是袁子清願意做太監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除外。
雖然袁子清隻是一個二混子,但是他也是一個很有誌氣的二混子,當太監,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袁子清又忍不住望了望天空,兩眼含淚,心中大呼:“老天爺啊!你到底是在玩我呢?還是在玩我呢?你讓我這個矮窮挫,一朝變成高富帥,現在又要讓我成為太監,你這是在坑爹啊!”
不,我不能當太監!袁子清在心底呐喊,一種力量立刻布滿他的全身。
既然不想當太監,袁子清就隻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考狀元了。
可是,狀元是那麼好考的嗎?
眾所周知,有明一朝,能考中進士,那必須得祖墳上麵燃大火,而狀元乃是每一屆進士中的第一名,想要獲得這個榮譽稱號,那家裏的祖墳大約要來一場森林大火才行。
當然,不好考不是問題的關鍵,雖然明朝的功名不好考,但是普通的讀書人還是有一定的機會。
問題的關鍵是,袁子清一個連毛筆字都不會寫的人,想要在明朝考中狀元,這種幾率,簡直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難,不,買彩票中五百萬還有十億分之一的幾率中獎,可是讓袁子清去考狀元,那是千億分之一的幾率都沒有。
袁子清不由得大罵他的前任閑得蛋疼,居然給自己的老媽約了這麼令人蛋疼的賭約,可能是他的前任太過於自信,相信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說出“考狀元”這三個字,所以才和他老媽約下了這個讓袁子清蛋疼的賭約。
若是袁子清早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吧這三個字說出口,但是世事難料,袁子清居然在調戲小妹妹的時候說漏了嘴,可見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我欺啊!
看著神情沮喪的袁子清,茗煙笑著問道:“少爺,你真的準備去考狀元?”
“你覺得呢?”
袁子清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難道等著人來閹了我,然後把我送進宮?”
看著袁子清吃癟,茗煙“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少爺,誰讓你調戲我來著,這下慘了吧!”
茗煙不說還好,茗煙這樣一說,袁子清立刻就想起來了,若不是茗煙說她要當首輔夫人,他也不會滿嘴跑火車,說自己要考什麼狀元。
“你、你、你……”
袁子清指著茗煙,道:“你真是一個害人精,可把我害慘了,若是以後我進宮當了太監,我,我、我就把你娶了,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守就守,誰怕誰啊!”茗煙一臉不在乎,“我就是守一輩子活寡,也比有些人當一輩子太監的好。”
袁子清大怒,舉起巴掌,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本少爺今天不收拾你,本少爺就不姓袁!”
茗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道:“少爺,你打啊,朝這裏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一個打女人的男人,還怎麼在安陸縣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