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個也沒什麼,能和戰魔、花哀落這兩個重度神經的病人稱兄道弟的,絕不是個正常人!手上的權力也絕對不小!來一個相當於有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何樂而不為呢?
等了一會兒,帝鳶嫿還是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抬頭就見戰魔支支吾吾的。很少看見一向說一不是二的戰魔優柔寡斷的樣子,她饒有興趣的把視線轉向了一旁雲淡風輕的花哀落。
花哀落看看戰魔,笑了起來,抱起帝鳶嫿,“小嫿嫿,你希望是幾個?”眼裏滿是興趣的光。
希望?不是猜?
瞬間就想清楚了其中的緣由,帝鳶嫿低低的笑了起來,下一刻,讓人驚豔的笑容隻是曇花一現,又恢複了以前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你說呢?”她反問。
花哀落一噎,他完全沒有想到帝鳶嫿會把問題又拋向他。
眼帶讚賞的看著帝鳶嫿,麵上絲毫不顯,隻聞他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噗!
帝鳶嫿心中的小人在吐血。
md,敢情到頭來還是讓她看,那麼之前問她有毛用!?
薑還是老的辣。這兩個陰險的男人,一唱一和的,她居然還真的傻愣愣的被牽著鼻子走。
她覺得,如果不論權力,就單憑鬥智鬥勇來說,就算是前世,也不一定就勝過這兩個男人,就連一絲一毫的僥幸都沒有!
不愧是在險境中掙紮出來的孩子啊!
帝鳶嫿心中讚揚,麵不改色,“什麼時候見?”
“就在後天。雲大機場。下午三點。”
“雲大機場?”帝鳶嫿反問著,她記得,她來葡萄牙的時候,飛機降落的地方就是雲大機場呢。
王家……。
“嗯,怎麼了?”戰魔奇怪的看著眼帶血光的帝鳶嫿,有些不明白。
“哦,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些比較好玩的人罷了。”帝鳶嫿解釋著,的確啊,隻是一群比較好玩的跳蚤而已,不過現在……。罷了罷了,就多讓他們跳一會兒吧!
“沒事就好。隻是,難道身為女兒的你,就不邀請你爹進去坐坐?”戰魔撫了撫她的發頂,清楚的知道帝鳶嫿有事情沒有和他們說過,趁這個機會,向她問問。
帝鳶嫿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轉身就走向竹樓。
“跟上。”
戰魔和花哀落相互對視一眼,徑直跟著帝鳶嫿。
竹樓裏,看不出什麼牌子的舊沙發,嶄新的筆記本,小小的茶幾,小型電視機,柔軟的小床,簡單的家具,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家。
“請坐。”帝鳶嫿的手向沙發一攤,坐在小床上,看著他們兩個人就坐滿了整張沙發,柔和的唇角不禁抽了抽。
她是該重新買一張沙發,還是該感歎他們的屁股大?亦或者該擔心沙發會不會坐爛?
算了,坐爛就再買一張一模一樣的,屁股大就代表好生養(這貌似是女人的),重買一張或許放不下了。
“嫿兒,這回,我是認真的。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一坐下,戰魔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帝鳶嫿一愣,擔心?
她擔心過嗎?
或許,是有的。王家的勢力遍布美國、台灣,中國也有幾個,光是這幾點,她就擔心。
縱然她認下的這兩個爹是權勢滔天的大佬,她也不放心,對任何人,包括與他們,她心中的警惕始終沒有放下。
有過前世的教訓,她不再相信任何人,隻相信自己。她能感受到,眼前這兩個男人是真心疼愛她的,但是,是人都有底線,萬一一個不小心她觸碰到了他們的底線,難保他們不會把她一刀了解了。而且,前世,她同樣也感受到王家那幫人是真心愛護她的,結果呢?稍稍被人一挑唆,身為王家主心骨的她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淒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