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孟邦生抬起一張被汗水洗過的臉,難以置信的問著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孟邦生和鄭凱一咕嚕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各自對著自己的身體左看看右看看,那種喜悅就像是過年的孩子似的,完全與他們的年齡不符。
“走,我們一起走。”破了銀針嗜血咒後,孟邦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逃出去。
“對,蕭社長,我們一起逃出去。”鄭凱也讚同著孟邦生的主意。
“你們先走,我還有點事沒辦完。”再次遇上歃血,我是不會放過她的,能殺她一次,就能殺她第二次。
“你還有什麼事?”孟邦生詫異的看著我,最後忽然明白了過來:“你要對付歃血?”他想起了我一直以來都在尋找歃血。
“嗯”我吸了口煙,點點頭。
“那……我留下來幫你。”孟邦生雖然不知道我和歃血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歃血一而再再而三的操控他,並使得從他手裏兩次丟失屍體,這樣讓他失麵子又違紀的行為,他沒有忘記。
“蕭社長,我也留下來幫忙,你說,需要我們做什麼?”被孟邦生感染了的鄭凱也自告奮勇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抽了幾口煙後,想了想:“也好,你們留下來依然裝作被控製了的樣子,然後,看我眼色行事。”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這次一定要將歃血誅滅幹淨。
孟邦生和鄭凱圍了過來,正準備和我商量怎樣對付歃血時,見阿紮將我嘴上燃到盡頭的煙嘴拿走,孟邦生好生奇怪的問:“蕭遠,你怎麼了?怎麼所有的事都是你那位小兄弟在幫你做,連抽煙都是這樣,你的手腳怎麼了?”
他畢竟和我打了一年多的交道,很清楚我的為人,我就不是個什麼事情都要借人於手的性格。
“老大被歃血下了陰陽和合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阿紮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孟邦生大驚失色:“難怪我說你怎麼總是坐著不動呢。”
“蕭社長,你怎麼不替自己解了那啥和合散?”鄭凱露出了疑惑。
“是巫術之類的,我就還有幾分把握,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迷藥之類的,我就沒轍。”我無奈的說道,要能解,我豈能不解?
一聽這話,孟邦生來氣了:“好你個蕭遠啊,剛還說要我們先走,我們要真的先走了?你怎麼辦?你這不是陷我們於不義嗎?”
“呃……”我一時啞口無言。
“蕭社長,你說,接下來我們做什麼?”鄭凱不在多話,直接問道。
我剛要張嘴,阿紮突然說道:“老大,歃血已經回來了。”
孟邦生和鄭凱,頓時緊張的盯著倉庫的門口,歃血在他們的心目中,跟個女魔頭沒什麼區別,現在乍然要麵對她了,他們抑製不住的有些心慌和懼怕。
“鄭凱,你拿繩子綁住阿紮,不需要係上死結,隻要一眼之下不被歃血看穿了就行。”我說道。
“好,好!”鄭凱急忙上前,為阿紮捆著身上的繩索。
“我呢?我做什麼?”孟邦生才剛止住的汗水,又從額頭冒了出來,他的手忍不住的在發抖。
“你一會和鄭凱裝暈,我會對歃血說,你們兩人被阿紮打暈了。”我隻能這樣臨時安排,孟邦生和鄭凱那種發自內心的懼怕,讓他們都無法掩飾住表現出來的驚慌,這樣的他們一眼就會被歃血識破,讓他們裝暈或許還能騙一騙歃血。
當一切都準備就緒,孟、鄭兩人也雙雙趴在地上裝暈後沒多久,歃血打開倉庫門提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進來後,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阿紮,最後瞥向了地上的孟、鄭兩人,冷哼道:“兩個木頭人,也礙你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