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溫忘寒的聲音無波無瀾,平靜的很,一字一句卻足以讓電話那頭的男孩興奮起來,
“她是因為在安城那些不好的回憶才犯了病,如果那段回憶消失了呢?”
“我會讓段教授研究一下,最遲明天,給她完成催眠手術。洗去那些在安城發生過的不好的回憶。”
鄭燁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好……好……”他有些慌亂的應下。
……
溫氏總裁和江家大小姐兩日後訂婚的消息幾乎是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公司。
一時間對傳聞中的江家小姐也是眾說紛紜。
溫挽感興趣,路過的時候也側耳聽了幾種說法。
有人說,“江家小姐苦戀溫總十幾年,終於修成正果也是不容易。”
有人說,“江家小姐分明就是朵白蓮花,用了手段勾引溫總上了床這才奉子成婚。”
有人說,“江家小姐私生活糜爛,不知道同時在和多少個男人交往。”
還有人說,“江家小姐女中豪傑,在江氏指點江山絕不比男兒差,配溫家少爺綽綽有餘。”
知道陳以琳和溫忘寒有過一段的人都表示,“不管這江家小姐是什麼樣子,總歸是不會比前任更差勁了。”
總監辦公室,陳以琳把滾燙的咖啡盡數潑到了陳秘書頭上,捂住頭蹲在角落裏大吼,“啊……”
明明應該是她的啊,一切都是她的。
溫瀾是她的,溫氏是她的。
首都江家,江家大小姐。
嗬,江晚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陳秘書臉上還帶著些汙漬,她有些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應該是徹底毀容了這次。
她頭發披散著蓬頭垢麵卻絲毫不敢整理,也不敢再靠近陳以琳這個人。
在隔了五米遠的地方開口,
“以琳,為這個沒什麼好生氣的。你想想,隻要把江晚除去了,不什麼都是你的?”
對啊,隻要除去了江晚。
除去了這個賤人看她還怎麼和溫瀾結婚,看她還怎麼不知羞恥的勾▁引溫瀾。
陳以琳有些呆呆的點頭。
她不能這樣放任江晚了。
這樣遲早有一天江晚會搶了她的一切,毀了她的一切。
陳秘書眼裏閃動著詭異的光芒,看著她發瘋一般的說著要除去江晚,配上那毀了一半多的臉有些恐怖。
她循循善誘著,“溫二少開始是喜歡你的,現在被江晚那個賤人勾去了。現在連溫大少都要娶她了,不該是她的,是你的,這些都是你的。”
聽到她的話,陳以琳眼中閃過強烈的恨意,她抓起辦公室上放著的刀子就往外跑,
“我要殺了江晚。”
陳秘書伸手攔住了她,也不顧她拿著小刀在身上亂花的手,手指間捏碎了一顆藥丸。
濃烈的曼陀羅香氣在屋子裏彌漫開來。
“這樣殺了她你痛快嗎?我們要把她抓起來,一點一點劃花她的皮膚,毀了她,這樣就沒人會喜歡她會娶她了。”
陳以琳手中的刀子“哐當”一聲滑落在地上,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