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個傀儡一樣，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
過了有一會兒才暈倒在地板上。
陳秘書在她身旁蹲下身子，摸了摸自己臉上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用刀子抵著她光滑的肌膚作劃痕狀，不深不淺的笑著，
“怎麼辦呢，姐姐。你看你把我害成了這副鬼樣子，自己卻還是好好的。我真的是不甘心啊。你總該要體會一下我曾經的痛不是嗎？不過，這一天應該也不遠了呢。”
“姐姐，反正今天有時間呢。不然我們就來聊聊我們過去的那些事兒。”
“從哪兒說起呢？不然就說你喜歡上溫瀾之後吧。”
她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坐了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卻有眼淚洶湧而出。
最終也隻是閉了閉眼，所以說愛上一個錯的人的代價有多大，她算是知道了。
見過陳秘書的人隻知道她疤痕交錯的臉，卻沒人知道那張臉以前是有多傾國傾城。
蛇蠍美人蛇蠍美人，大抵就是如此。
……
溫挽上午把對孟氏需要的大綱重新整理了一遍，正要發布下去實施，就收到溫忘寒發來的短信。
“鄭燁明天過去幫你有關孟氏的事情，他知道內幕。”
她收了打印紙，這樣確實也好，他還能幫忙指出錯處來，來來回回說不準會繞彎路。
她從打印機處回去，迎麵走過來的是張溫婉和幾個女孩子。
張溫婉麵若桃花般紅著，有些嬌羞的笑，應該是在說和他男朋友的日常。
見到她，張溫婉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澀澀的喚了聲“晚姐姐”。
溫挽點了點頭便過去了。
有了男朋友就好好過，隻要不來她這裏耍心機也沒什麼。她溫挽不是憤青，所有看不慣的事情都要去懟。
她無心於這邊的事情，自然沒聽到幾個女孩兒在她離開後在討論的問題。
“這個江晚真是不要臉，霸占著你的男朋友還不分手。”
“就是，明明你和江少爺才是真愛，她跟著瞎摻和些什麼啊。”
張溫婉紅透了一張臉，還在咬著唇替溫挽辯解，
“也不怪晚姐姐的啦。畢竟她都喜歡了阿祁那麼久了，沒辦法接受阿祁突然有喜歡的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啦。”
聽起來好像真的是為了溫挽好，但她這話說完後幾個小姑娘的反應一下子激昂起來。
“喜歡了多少年都不能霸著人家不讓尋找真愛啊。”
“就是啊，如果是真的喜歡就該放手讓他去尋找幸福啊。”
“要我說啊，江晚這個人就是賤。你看她平常一副高冷的樣子，誰知道在你們家江少爺眼前是什麼樣呢？”
張溫婉靦腆的笑了笑，烈焰紅唇稱著臉色愈發蒼白，卻還在替溫挽說話，
“晚姐姐以前幫過我很多，其實她人挺好的。更何況也是她和江祁認識在先。”
小姑娘們和她年紀都差不多大，還是那種信仰愛情在上的。
“婉婉，要我說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別老顧著她的感受，該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