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沒有住在過江家,溫瀾不會去接她,也不會和江祁打起來,更不會稀裏糊塗的傷到江意。
所以這場意外的罪魁禍首其實是她。
一切因她而起所以一切也應該在她的離開裏結束。
溫挽背起旅遊時慣用的藍色旅遊包,唇邊挽著嫋娜的笑意,在火車站發了一條朋友圈:隻要是活著,就有希望。
不知道是在折射她自己還是在說江意。
她說她要去替溫瀾贖罪,她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良人好友相伴。
她離開的毫無保留毫不在乎。
背起行囊便去了遠方。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沒人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歸來。
一切一切就像是溫挽沒回過安城的樣子,所有人都還在忙碌著。
變化的隻是溫氏集團的職員們常看到副總氣衝衝的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以及總裁掛了彩的臉。
那些還對溫忘寒有好感的女孩子全都消失了,太凶殘了真是。
一股腦全去慰問她們那剛剛也是經常鼻青臉腫的總裁。
而且溫總在公司的時間似乎比起原來也多了很多,在溫忘寒撒手之後,他的效率也是增加了不少的。
溫氏的事務他已經自己可以拾得起來了。
江氏,自打江意病重之後,江祁便把她手裏的工作全部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除了巴黎時裝周他幾乎都沒有出過遠門。
眾人皆知,江少爺在時裝周上一連天價拍出了三件禮服,全場最貴的三件。
又說江少爺豪的,有納悶他是在給誰買的。
畢竟三個禮服的尺寸大小均不相同,一看就知道是買給三個人的。
甚至有人在微博上發起了話題:猜一猜江少爺三件禮服究竟是買給什麼人的。
一時間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母親,妹妹,還有女朋友。
有人說是三個小情人。
還有說是買給在江家將要舉辦的相親宴上勝出的女子的。
溫挽在玉龍雪山上,看到微博淡淡笑了下,又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兒。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了半個月。
她在布達拉宮前麵的寺廟裏虔誠禱告,也如同最忠誠的信徒一樣一步一叩的在最雄偉的宮殿麵前,在倉央嘉措的身前,細細禱告著。
溫挽向來不是什麼無神論主義者,她最是信這些東西。
回到安城的時候是深夜,還沒走出機場就被幾個身材健碩的保鏢攔著上了車。
她冷哼,一直到了挽寒居門口。
這樣腹黑下流無恥沒情商的人,除了溫忘寒估計也不會有其他了。
時隔一個月之久,她又見到了這個男人。
他盤腿坐在主座上,見她來沒說一句話,隻是吩咐保鏢把她帶到二樓去。
不同於上次她住過的公主房,這個房間的裝修很素雅很清淡。
不是溫忘寒慣有的風格。
溫挽罵罵咧咧的被人丟下後倒也放開了個性,在臥室裏隨意扒拉著。
衣櫥裏是大大小小的禮服,藍色的紫色的粉色的,每個看起來都是華貴的無疑。
這是女孩子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