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棺無材拍了拍霍得好的肩膀,示意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和一個後生鬥什麼氣。
又是砰的一聲,那棺蓋好像裝有彈簧一般,被打了開來。
李文傑被猛烈的陽光一刺,眯著眼。棺無材大力拍了下棺材,朗聲道:“李文傑,你我本無深仇大恨,如果可以,我們是能夠做朋友的!”
“對對……”李文傑忙是點頭哈腰,“你要我幹嘛子都行!”
霍得好聞言,不禁讚賞了棺無材一眼,被他的慷慨大義觸動了不少。對於一個情敵一類人物,他能做此之舉,實屬不易。
“那好,今天我就放過你。你且回去,把你們村主找出來!”
棺無材回頭轉身,對霍得好莞爾一笑,你以為,我真的是個大好人啊!
“我、我怎麼去找,全村一千多人找了半個多月都未找到,我一個人上哪去找啊……”
李文傑叫苦連天,本聽到放了自己有點欣喜,可是又出這麼個難題,擱誰誰痛苦。
“你可以選擇先答應我的,回去之後不用履行也可以呀!”棺無材突然詭異的看了他一眼,說的很是大方。
李文傑心中陡然一驚,神情極為複雜。傳聞棺家乃不吉利之祖,多有害人秘籍,可以對人下降頭。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臉色大變,抱住自己的身體,驚恐道。
棺無材嗬嗬一笑,輕巧的說:“你以為藏在我棺家的棺材中是那麼好躲的,如果三天之內不找到你們村主,你三日之後必是大病成癡兒。”
說完,神秘的對霍得好眨了眨眼,霍得好一看,憑這麼多年的閱曆,明了。
原來這棺無材在用蠱惑人心之法,霍得好忙是配合著說:“哎哎,棺無材你不用做的這麼恨吧,好歹李文傑也是傑出青年,變成癡兒可是一大損失啊!”
棺無材假意瞪了他一眼,有點責怪,接著對李文傑說道:“不要怪我無情,自己看著辦。”
李文傑都快嚇哭了,不答應不行,最後痛苦點頭,說:“棺無材,事成之後一定要給我解除掉棺咒之術啊!”
說著,他跳出了棺材,拍了拍衣服,對這幅棺材大恨不已,都是它害的。
“這個沒問題,想好了去哪裏找村主了沒有?”
棺無材強忍心中笑意,關心的問。李文傑偏頭一想,“我可以找我爺爺,他好像知道點什麼。”
“好。”棺無材點頭說道:“如果真不行,可依我猜測去找,你們村的石墓涵洞之中!”
李文傑聽後眼睛一亮,好像村子的每個地方都找過,就是那葬屍的涵洞村民未去找過了。
不過,去葬屍涵洞中,可是一大禁忌,這可如何是好……
棺無材看他剛要開口,便說:“不管你們什麼原因,碰說什麼禁忌,給我找到你們村主就行。”
“哎,好吧!”李文傑唉聲歎氣,對棺無材卻未有過多的恨意,好像做這些是自己應該的。
李文傑拂袖即離,不忘道:“那我走了啊!真的走了……”
“你個兔崽子,就屬你話多!”霍得好大罵,忍不住一腳踢他屁股上,連滾帶爬的離去。
良久,棺無材和霍得好才開懷大笑,此計甚好!
那名地仙一路在之前的戰場上掃描,仔細查看著每一片草叢,企圖找到李文傑。
他哪裏會知道李文傑會躲棺材裏,然後悄悄的被棺無材威脅走。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失望至極,那三擔糧食又不翼而飛了。
棺無材點燃了一支香煙,吞雲吐霧的極為享受。從一開始的緊張大戰,到最後的遠離戰鬥,隻有這時才輕閑。
霍得好沒有要他的香煙,而是自己用薄紙卷著煙絲吧唧了兩口,看到了遠處那名地仙。
“要不要抓來暴打?”他看著棺無材。
“不用,我們八墓以人為本,不做那殘忍之事。”棺無材靠著棺材,大大方方的說:“一介地仙而已,端的是和我棺家同樣的風水飯碗,不值得你老動手。”
霍得好點點頭,又看向這兩幅豎立在山路中的棺材,道:“時至午辰,這棺不宜暴露在陽氣之下太久啊!”
棺無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此意正是自己所想,“不要緊,此棺未等我開光,這些無需理會。”
“快看快看,村主之孫負傷了!”霍得好突然驚叫,看著遠方一直在戰的兩方人馬。
棺無材刷的看去,隻見歐陽正光在戰馬上傾斜著,左手被劃了一刀,右手死死的抓住戰劍。
不過四十來歲的人,帶領著兒子歐陽子薛撐起了八墓戰隊的大旗,殺紅了眼。
這時,第三輪衝擊頓起,石墓戰隊隻剩能動的十人,八墓戰隊也隻有十人,其他的都負傷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