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永不變的風俗(1 / 2)

“好了,我們出發!”棺無材感慨諸多,見眾長老歸位,痛快說道。

接著,他領著一群老不死的浩浩蕩蕩的朝祠堂外進發,一股老氣衝天,霸道不已。

從祠堂衍生出了萬般悲蒼,漸高漸遠,不論何時何地,讓人感到心涼。

祠堂大門外恍惚隔若兩世,這裏鑼鼓喧天,在祠堂內卻未見一聲,這就是奇異所在。

長老們一出大門,自有村民給他們係上了白布,一頭綁在頭上,一頭齊在腰下。

這場歸祖儀式就好比出葬,但不同的是迎接祖宗回歸,而八祖之後,必須披麻戴孝。

村民聽到鍾聲後,馬上就知道舉行歸祖儀式了,每家每戶紛紛配出一名男人來參加歸祖儀式,沒過多久祠堂前又圍聚了不少人。

值得一提的是八墓村發展至今,小部分的村民並不是八祖之後,就像是棺家那樣是後來居住進八墓村的。

所以,那些不是八祖之後的不用披麻戴孝,隻是圍觀,同時一切瑣碎之事都是由他們打理。

棺無材不是八祖之後,卻貴為這場儀式的儀主,不得不戴上白布,以示恭敬之心。

棺無材手持一遝錢紙,帶領著八大長老在祠堂前大路上一字排好,大喊道:“陰陽開路,八墓迎祖,樂起鳴炮喲!”

說完,他憑空甩了一把錢紙,隨著秋風飛揚,緊接著,八墓的鑼鼓隊敲響了這天的不安。

鼓手是村裏數一數二的老師傅,叫老卯,年過六旬,他一撮山羊胡掛在下巴,一麵小木鼓平衡掛在肚前,持著兩木鼓杵。

鐺鐺,又名鐺子,鐺鐺手是老師傅帶出來的徒弟,僅比老師傅小一歲,他穿著樸素的青一,左手拿鐺麵,右手拿鐺叼。

鐸铇,又名木鐸或金鐸,金鐸高級一點,周師傅拿的是木鐸,木鐸分兩麵,像是一飯碗放在一圓柄中心點凸出的模樣。

鑼,這是再簡單不過,銅製,有邊緣,老張拿著敲鑼杵,和鐺鐺手以及木鐸手一樣,靜等鼓手的信號。

鑼鼓隊以鼓手為大,起音,鑼收尾,老卯師傅一聽棺無材的喊聲,她立即動手了。

一手一根鼓杵,雙鼓杵一揚,敲向鼓麵,每一根鼓杵敲三聲,兩根鼓杵先左後右而下。

“嘣嘣嘣嘣嘣嘣嘣!”小鼓立即發出六出濃重的聲音,鐺手嚴正以待,緊跟著鐺叼碰到了鐺麵,手法極為勻稱。

“鐺!”的一聲,美妙至極,不大卻很悠遠。鐸手老周立即把兩麵鐸铇碰到了一起。

當即響起了“側!”的韻音,像是打碎了飯碗的諧音,鑼手老張可不得了,一鑼錘子下去立即發出“咣!”的一聲,悠遠揚長!

緊接著,“嘣嘣嘣”聲響起,接著又跟起了“鐺鐺”聲,隨後便是鐸“側”聲,最後就是“咣”收尾。

現在,便是真正的開始了,“嘣嘣嘣嘣嘣嘣-咣嘣鐺側-咣嘣鐺側-咣嘣鐺側-鐺側咣——鐺側咣嘣-鐺側咣嘣-鐺側咣嘣-側鐺咣嘣——咣嘣鐺側——”

就這樣,組成了一種美妙百聽不厭的哀樂聲。在隆重的樂聲同時,當然是響起了鞭炮聲。

“劈裏啪啦……”韻和著“咣嘣鐺側……”當真是入耳不及,又悲蒼滿天,這是屬於給死人聽的樂聲。

棺無材聽到到樂起,當先開步,朝村頭走去,一路上被眾多八祖之後簇擁著,場麵不亞於之前的祭祀。

不一會兒,他們走過了祠堂,越過了墓水流,來到了村頭。

然後,在祠堂那裏還一直呆愣著一些人,心中情況已經無法形容,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這當然是那些士兵,包括蘇子怡,似乎都忘記摸槍了。

“該死!這棺無材怎滴又鬧這出!”蘇子怡忍不住嬌喝,小臉氣的通紅。

寶叔深深皺著眉頭,看著遠去的隊伍,說道:“我看啊,這小子分量挺重,能夠舉行這種龐大古老的儀式,風水道術造詣不會低!”

蘇子怡點頭 ,越來越對棺無材這個男人感興趣了,竟然和自己一樣,對風水劍道造詣不是一般的高。

她心中其實早就看出棺無材對風水一技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可還是不由自主的抬高自己。

安保鏢還在傻傻愣著,忽然說道:“要不直接抓了他!”

“不行!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寶叔直接否定,分析道:“我一直在默默關注八墓村村民,發現他們很團結一心,有上古流派之風,似乎以棺無材以及村主和那八個舉著靈牌的老人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