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個小插曲(1 / 2)

白帶中異常,敲敲打打了很久,八大長老端立著靈位牌行走,一個個老眼眶紅紅的,都是激動不已,健步如飛,畢竟這是一個曠古絕今的歸祖儀式。

我八墓子民終於可以以石山棺槨為先祖墳塚,再也不用談之不及,這信念無可代替。

終於,一路向西,這儀式隊伍到達了目的地,石山腳下,鑿壁之路,八副棺槨前。

這裏早就有人等候了,是霍得好領著一幹人等,他們把八副棺槨數十米開外都是整理的平平坦坦。不管是什麼亂石雜草陡破啊什麼的,都是給削平了,巨大的一副副石棺槨就是天然形成,擺在平地上耀眼不已。

然而,這裏是相當恐怖的,村民們看到石山深處的眼神都是遮遮掩掩的,唯有不去看,靜靜看著這裏。

棺無材心中滿意至極,頓感霍老爺子辦事踏實利索,想必這次之後,在村中威望肯定水漲船高,那些有些微詞之人定是不服暫代戰隊八墓要事一職都不行。

石棺槨正前三尺外,擺著一張大大的八仙桌,上麵最不缺少的便是香燭。這次的擺設是棺無材特別吩咐的,和剛才的祭祀擺設大有不同。

桌上擺的物品必須說個清楚,這是儀式的至關點。上麵正中後有一量米筒,是竹筒製作,盛滿了雲白的稻米,顆顆可數,極為講究。

中間插有三炷清香而不是高香當然是理所當然,因為隻有清香才能夠代表對死去的人最高的默哀。

清香未燃,量米筒左右兩邊都是一遝困紮的錢紙,米黃的錢紙是用薄薄的白紙包紮上的,有一麵都有毛筆寫著鏗鏘有力的‘封’字。

這俗稱封字錢,乃陰陽開道,陰司受理,陰曹地府高等通用,表明著死者來曆極大,福德極高。

封字錢是倒立著放的,一張張錢紙被困紮,然後各插一炷白燭,也是未點燃,和清香共立,自古以來便是三香二燭。

然後,量米筒正前左右便是放有三個碗盞,可以叫做飯碗吧,不過沒有那麼大,還平小一點。顏色都是潔白的,刻有一朵白花。

這白花不同凡花,傳言是黃泉花,形狀竟是和棺家的棺花一樣,讓人不得不聯想。

碗盞中分別有一物,從左至右,為水煮油煎半熟的雞魚肉,隻是雞魚肉的一部分而已,不然那麼大隻雞哪個裝的下。

雞肉兩碗盞上都是擺有一雙筷子,剛好和那兩炷白燭對立,顯得嚴謹不已。

魚尾碗盞上插著一折斷筷,也沒什麼稀奇的地方。然後在雞碗盞前有一杯小酒,小酒旁邊也就是魚碗盞前有一小杯清茶,清茶旁邊又是一杯小白酒,剛好和肉碗盞對稱。

最後就是簡單多了,也到達了八仙桌最前邊緣,放有一小疊陰陽錢紙,其上並沒有任何字體或白紙包裹。

值得一提的是量米筒後,那裏更有一大疊紅繩結紮陰陽錢紙,立有一尺高的竹片,然後一扁筒紅紙插貼在上麵。

紅紙巧妙的折疊,寫有大大黑色的八墓兩字,然後下方又有四個兩豎小字,‘封棺’、‘歸祖’!

這一物叫做敬靈,和護靈守靈不能混為一談,隻有這種儀式上才能出現敬靈一物的。

看似八仙桌上擺的東西不是很多,也不是很複雜,卻極為講究,分三六九等,軸中而稱,是這個字的形狀——羋

多的不說,隻見棺無材手中的陰陽紙剛好撒完,他來到八仙桌前,喊道:“落架放靈,席草而跪!”

頓時,村民們一陣騷亂,隻見八名長老紛紛走上,把自家祖宗的靈位牌放在了連體棺槨前。

早就有人急呼呼的先放下了一陣高板凳,然後靈位牌坐落在板凳上的一遝白紙包裹錢紙上,是極為平穩的。

這個地方並不是很款,當年八位老祖開鑿這沿和石路時也就八尺寬。二百多的正規八祖之後都容不下,更別談還有數十多的圍觀村民。

沒辦法,有些村民隻能劃來了很多小船,一條接一條的綁著,讓後固定死了在墓水河中。

一些八祖之後不得已登上了船,麵對著棺槨的正前,因為棺槨的正前是麵對河岸,石路隻是穿過棺槨前而已。

然後棺槨前拿著稻草把跪著長老們以及一些重要一點人,其他八祖之後都在船上,白丫丫的一片,占據了墓水河一半多。

那些數十圍觀村民站在棺槨左右兩邊的八尺石路上,還是顯得擁擠不堪。一些後來的士兵又加入,更是叫苦連天,惹得村民們暗恨不已。

有些年齡大點的小孩又是到處躥,場麵一度失控,忽有大喊聲,原來一孩子不慎掉入了河中。

所幸,河岸並不是很高,八墓村的每一個人都是河邊長大的那個不是遊泳健將,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是會聞到墓水河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