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稀簌簌的落下,不斷地擊落樹尖的枯葉,依舊駐留在樹身且已半黃的秋葉,任秋雨的洗禮也不回身展望。雖已秋時,可林間仍能夠感受到生命的呼吸。
上官雲清安置好簡易的陷阱,時間有限而自己也帶著傷痕的創傷,不能夠做到完善自己的伏擊計劃。上官雲清簡單向溫自清兩兄弟介紹絆馬索的使用,寄望於能夠在伏擊中發揮一定的作用。
他知道單靠自己的是不可能完成這次伏擊,而且絆馬索隻有在眾人使用才能發揮他的作用,而且畢竟對方是專業地職業軍人,有著普通人沒有的警覺與觸覺,稍不留心全盤皆輸。
溫自安不停地把玩著手中的絆馬索,試著向前麵扔去,可能是試圖去檢驗下絆馬索是否有趣。每次試圖扔出去,溫自清總是提醒道:“哥哥,你若果在這樣,以後自清就不陪你玩了”。溫自安不情願的努努嘴道:“嗯嗯,我聽青兒的話”。接著周而複始很多次才歸於安靜。
群鳥鳴亂,飛揚落紅,馬的嘶鳴劃破長久寂靜的氣氛。秋天是如此,特別在秋雨灑落時光,任何地方顯得格外寧靜,世間一切事物不願打破它,它給人是以自然對人或其他一切事物的饋贈,感受自然界對於萬物慰藉。
馬蹄陣陣,劃開雨水的漣漪,三四百騎兵,步兵已不知離幾時遠,每個士兵戰刀已然出鞘,雨水沿著刀槽留下,形成一股細小的泉湧。有些士兵戰刀有瑣碎的鐵鏽,但還是可以看出主人曾經細心的打磨。雖然戴著鬥笠,
但身上的鎧甲連接處可以看到血色的殘留,這不是一兩次戰鬥就可以留下這麼深刻的依存,而可能是經過上百次的戰鬥留下的。
上官雲清、溫自清、溫自安躲藏在已半枯黃的芭蕉葉後,靜靜地等待著敵人的到來,馬蹄聲作響,有時有枯枝發出的清脆聲響,大概是馬前進時踩斷發出的聲響。上官雲清和溫自清的神經是緊繃的,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溫自安卻感覺到非常的有趣,臉上布滿笑容,可以騎大馬。
馬蹄逐漸地靠近,漸漸地一匹、兩匹更多匹馬已越過設計好的陷阱,上官雲清等待著,但手已放在了一邊的絆馬索,緊緊抓著。溫自清在遠處示意是否可以攻擊,上官雲清的手搖了搖,溫自清知道著是讓他繼續等待,可是在內心裏自己沒底,尤其是麵對一批精銳的騎兵,自己沒有任何的把握或信心去戰勝。
突然騎兵人仰馬翻亂作一團,“有敵襲,準備防禦”敵兵的隊伍中有人大聲喊道,可是沒有任何作用。士兵還沒有明白為什麼,四周的樹林中不斷有樹枝借助藤蔓彈力的作用,射向自己,周圍的同伴不斷倒下。
有的直接被樹枝穿過頸部而死,有的胸腔上插著樹枝,血液順著枝葉流下,人不斷的抽搐,血液不斷從口腔中噴出,含糊著說著什麼沒有人能夠聽清楚。有的雙腿被樹枝刺穿慘烈的大叫著,從馬背上掉下來,馬匹的受驚,踩踏著掉下地麵的士兵,慘烈喊叫聲充斥著整個林間,隨之伴隨而來的是無數鳥鳴的聲音。
上官雲清和溫自清頓時愣住了,自己並沒有下令攻擊。“殺,騎大馬”一個洪亮地聲音從身後傳來,肯定是溫自安了哦。起初上官雲清害怕溫自安耐不住自己性子會獨斷專行,將他放在兩人的身後,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溫自清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雲清大哥,對不起了,我大哥將它搞砸了”。
“沒事,你兄長雖提前發動了攻擊,但也重創敵人,使敵人也死傷慘重”上官雲清微笑回應道。
大理王朝的軍隊雖被打亂了陣腳,可是很快的進入戰鬥的狀態,溫自安提著敦厚的大刀,向大理王朝的軍隊中衝去。界時,十幾個騎兵也揮舞著軍刀向溫自安衝殺過來,帶著滿腔的仇恨,他們感覺現在必須用鮮血撫平自己內心的憤怒,即使現在遇到無辜的人他們絕不心慈手軟。以他的鮮血祭奠手足的亡靈。
騎兵速度很快,也許將平生所承付的馬術技能發揮到極致,戰刀霍霍,好像能夠聽出劃破空氣的聲音,殺氣淩然。
上官雲清感覺到了溫自安的危險,雖然知道溫自安的武功修為不錯,但對在戰馬上攻擊的騎兵來說,更加占優勢。
上官雲清甩動自己製作的絆馬索向攻向溫自安騎兵的戰馬擲
去,“當當當”絆馬索成功地絆住前麵幾匹馬的前蹄,“砰砰砰”幾聲,馬匹跪倒在地麵,後麵的馬匹來不及停止,又出現一陣騷亂。
溫自安乘著士兵無反應之際,瞬間士兵的屍首分離,鮮血在空中噴出幾丈,染紅整個的空中。
“年輕人,不要太張狂了”一個聲音說道,接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氣定神閑地從隊伍中出來,他的儒雅是對於他的士兵而言,氣定神閑是給他的士兵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