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勁鬆為賈樂準備的屋子,果然是間上房。這間上房非常幽靜,絕對是個“幹壞事”的“上房”。
一進了門,念師師就把賈樂的手放開,冷冷道:“現在,你酒醒了吧。”
“喝醉酒的人,哪有那麼快醒。”賈樂眼睛發亮,哪有一絲醉酒的姿態。
念師師冷笑道:“你根本就沒有醉,別以為我不明白。”
賈樂的酒果然“醒”了幾分,他拍了拍肚子,笑著說道:“醒就是醉,醉就是醒,人生本是戲,何必分得那麼清?”一邊說話,他自己找著茶壺,對著嘴灌了幾口,喃喃道:“水的味道還是沒有酒的好喝。”
念師師冷冷地看著他,語氣稍稍地緩和了一些,道:“現在我已送你回來了,你還要我幹什麼?”
賈樂眼中淫光頓現,兩隻手已經去摸念師師的胸膛:“男人在這種時候想幹的事,你難道不懂?”
念師師突然噗嗤一聲笑了:“你憑什麼以為我是那種女人,又憑什麼以為我會跟你做那種事?”
念師師不笑好看,一笑更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看的賈樂心都要化了。
若有男人見了不心動,那他必定是個死人。他大笑著從懷裏取出一遝百兩的鈔票,道:“就憑這個。”
念師師一點不客氣地奪過賈樂手中的銀票,大聲道:“我們出來做,無非就是要賺錢。隻要有錢賺,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賈樂先是一愣,隨後笑聲又起。他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你不就是要錢嗎,隻要你能說得出,我就能出的起。”
“真的嗎?”念師師媚眼彎彎道:“如果我要十萬兩呢?”
十萬兩?!那豈不是自己買空神劍的價錢。賈樂聽完,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了,難道這女人是衝著自己的空神刀來的?
看到賈樂臉上的表情變化,念師師又笑了:“和你開個玩笑,這些錢足夠了。”說罷,她揮了揮手上的銀票。
賈樂長舒一口氣,展顏而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沒準還加錢呢。”
他又去拉念師師的手,不出意料之外,念師師又甩開了。這下,賈樂真的生氣了。你說吊人胃口一兩次還行,次數多了誰都受不了。他拿出大員外的派頭,厲聲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麼?”
念師師柔身一靠,跌入賈樂的懷裏,動也不動道:“大老爺是五尺男兒,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如果你硬要強霸占我,我也沒辦法反抗。但一個真正的男人,就該讓女人自己心甘情願地跟他。”
賈樂剛剛升起的怒火,立馬被這幾句軟語澆滅。他鼻翼掀動著,大口喘氣道:“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念師師說道:“直接幹那事,不但無情更無趣。我聽說過一種房術,是男人把女人綁起來,再拿著鞭子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