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笑話,你輸了倒和我有什麼關係!”華服公子,折扇一合向前擺了擺,便要走。
“你不能走!你是不是跟賭坊一夥的,來坑我們錢的!”老周抓住了他的袖子。
孔禕可知道,這老周工錢不是很低,能讓他急眼肯定不少了。
“嗬嗬!我張某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何必要和這小小賭坊一夥呢!”小小賭坊?孔禕心裏一好笑,這不是整個東逐最大的賭場了麼,不過要說起來也不是很大,似乎也沒有單間,難道是因為東逐這裏賭博不很流行?
“你有沒有錢我不管,你把我的錢給我!”老周抓住他的袖子還不放了。
“放肆!”說著就好像要用折扇去抽老周的後腦。
“慢!”孔禕叫了出來,孔禕可知道,不論人家是不是和賭坊一夥的這個老周都是吃不了兜著走。要是是一夥的還好說就是一頓臭揍,要是不是一夥的惹得這個少年生氣,看這一身打扮和氣質,便知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後果更嚴重。
華服少年還真停了手,看向孔禕!老周這時候也看見孔禕了:“孔公子,孔公子!他坑著我錢呢!”說話還是不知情況的語氣。
“老周,你放手!”孔禕對著這個公子行了個禮,這公子還了一禮。
“孔公子啊!這…”孔禕瞪了她一眼,這老周才收回了手。
“回客棧,我把錢給你!”孔禕對著他說道。
“我怎麼好要你的錢啊,孔公子!”說著這個老周便一臉愁眉苦展的走出了人群。
“嗬嗬!這位朋友有意思啊,那是你家家丁?”華服公子對著孔禕微微一笑。
孔禕就是覺得這個公子,笑起來很是讓人舒服:“不是,我也是家丁!”
“哈哈!你要是家丁,剛才的人又怎麼會叫你‘公子’呢!”這個華服公子又是一笑。
“嗬嗬,家丁也會分文的武的的,比如我就是管著他們這一群人的。”孔禕回笑到。
其餘的賭客看這裏也沒什麼熱鬧了,便回到了桌子旁玩了起來。
“不知我能否請你這文家丁朋友吃吃飯呢?”公子走近了孔禕。
“飯,我吃過了,這個時辰,你要是請我吃杯茶去我倒是還可以。”孔禕笑道,雖然是初次見這個公子,不過孔禕自恃在地球上“身經百戰”的本事,這人絕對不是托。
“那好,我便請你到茶館吃口茶吧!”說著就拉著孔禕往外走,孔禕四周望了望沒看到吳法保的身影,也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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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公子和孔禕幾乎同歲,兩人又都是聰明人自然能聊到一起去。
“孔禕啊!你真是個家丁?”
“張德你看呢?我像不像個文家丁?”
“哈哈!別開玩笑了,你要是個家丁,那我也最多就是個管家。”
“哈哈!那我要是一國的家丁,你還不是一國的管家了?丞相大人?”孔禕取笑道。
“不,我要是一國之君,我請你做一國的丞相。”這張德反而一臉正經的說。
“哈哈!看你的樣子!”孔褘一笑,張德也繃不住笑了。
“話說,你當時為什麼要讓我住手。”張德問道,“你看出我會武功了?”
“沒有,我就是當時想,你要是和賭坊一夥,他勢必會被賭場打一頓;要是你不和賭場一夥,看你的打扮和氣質便知不是一般人他惹了你後果可能更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理虧,自然我要‘救救他’嘍!”孔禕吹了吹熱氣,喝了口茶水。
“腦子夠快,咱倆算是交上朋友了!”張德抬起茶杯,對著孔禕一示意,喝了下去。
“嗬嗬!不聰明還不能認識你了!”孔禕也打趣的喝了下去。
“那孔禕,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信你,告訴你實際情況,我來這賭場的目的就是來踢館的!”張德神神秘秘壓低口音說。
“踢館?賭坊怎麼踢館?”孔禕很好奇。
“知道這為什麼是東逐最大的賭場麼?不是因為他地方大,是因為這間賭坊的老板是個賭神!我來就是要會會這個賭神的!”
“會賭神?那又怎樣?”孔禕笑了笑!
“哎!你不明白,贏了賭神說明第一我足夠運氣,第二我足夠聰明,第三我足夠…”
孔禕打斷了他的話,“慢慢,行了。我懂了,你之所以先贏很多在最後輸就是為了引到賭神的注意?好給你機會會會他?”
“聰明!”張德又張開著折扇搖了搖!“剛才我出門的時候有人給我紙條說明天的下午,賭神很想見見我,我是華國人在這裏沒朋友,我便想請你和我一同見他。要真是能和他較量較量,我要是贏了你做個見證,我要是輸了,你則仔細想想辦法,看有沒有能勝過他的。”
“你就這麼信我?”孔禕又喝了一杯茶!
“哈哈!我當然信得過我的宰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