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孔褘就起來了,覺得現在自己就去叫醒眾人是不是顯得太過於著急了,所以躺在床上沒起,突然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了,孔褘一看竟然是滄純馬上就慌張了。
“孔褘,我用一夜趕製了這麼一件衣服,布料有限,你看看是不是合身。”
“滄純,你一夜沒睡嗎?”孔褘看向滄純的手,她左手抱上了一塊布,“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出去了,你試一下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給你去改。”說著話滄純合上門走出了房間,雖然孔褘和滄純這麼好了,但是孔褘還是和張廷博他們住在一起,滄純一個人住在原來的宅子裏麵。
孔褘立刻起了床,打開滄純給做的衣服一看,領子上麵那藍青白灰四片羽毛立刻明白了,滄純太在意婆婆昨天說的話了,用一晚她給自己做了這麼一身衣服。
非常溫馨的感覺,孔褘馬上把衣服穿上了,異常合身,衣服和之前樣式沒有很大改變,但是有意無意滄純給孔褘這一身主題色是藍青色,稍微配有灰色和綠色的線條有些白色作為點綴,還有一些基礎的金線裝飾。
孔褘把衣服穿好立刻推門出去,想不到滄純趴在石桌上麵睡著了,孔褘看著滄純的樣子心生憐愛,走到她身邊微微低下頭吻了她的臉頰,這是第一次孔褘親滄純:“滄純,這裏太冷了!回屋去睡吧!”
孔褘心疼,知道她肯定昨晚一夜都沒有休息,為了趕製這件衣服不知道耗費了多少事,但是在這裏睡覺實在不好很有可能生病,於是搖晃醒了她。
滄純醒來一看是孔褘,立刻打起了精神:“怎麼樣,合身嗎?來轉一下看看!”
“不用看了,很合身!”
“合身就好!就是衣服上麵的刺繡太過麻煩,時間太短我沒辦法給你完全繡好!”
孔褘沒管她的話輕輕拿起了她的左手,又慢慢打開白布,看到了好幾個小傷口,一看就是太困了縫的時候沒在意紮入了手,又劃了一下導致:“滄純,不用這樣的!”
“怎麼能不用!你走了四個月!天天穿著我給你縫的衣服,讓你天天穿衣服的時候就能想到我!”
孔褘一把將把滄純摟入懷中,揉了揉她的頭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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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既然說能出學院三十裏了,孔褘自然會和滄純多纏綿三十裏,因為之前出穀陽那次錯搞過方向,把東方當成南方,但是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小村落。孔褘決定眾人就在那裏分開,那裏離穀陽不是很遠,而且不太會耽誤眾人時間,於是孔褘、滄純、張廷博、存永、關臨南、柳晨冰一起從穀陽離開了,往小林子方向走去,因為昨天的雨地上還是有一點潮濕。
不久眾人就到了那個村落,尋找到了村落裏麵唯一的一家兼有雜貨鋪和客棧功能的小店,眾人歇腳。
“吃過飯之後,咱們就各奔東西!”
“嗯!四個月之後又會相見了,與君共勉!”說著話幾個人碰了個杯。
“店家!你這錯落裏麵為何酒香味道這麼濃?”
“幾位不知道,我們這裏有兩種神酒。”
“神酒?什麼意思,拿過來嚐嚐?”
“這個可沒有辦法嚐,隻能用鼻子聞聞而已。”
“你這話什麼意思?隻能聞,不能喝?開什麼玩笑?”
“這可真的不是開玩笑,神酒是喝不到的。”
“你不會是一個噱頭吧!難不成怕我們沒有錢?”
“一看幾位的著裝就知道非一般之人,但是這神酒真的是喝不到的!極為願意聽的話,我可以講講神酒的傳說。”
“說說!”孔褘特別喜歡這種地方誌一樣的傳說故事,特別接地氣。
“相傳古代的時候有一個酒神愛上了個榆樹精,天帝知道之後大為震怒!神妖不能相戀,這是自古就有的規矩,於是把酒神打下了凡間,讓榆樹精造化變為榆樹種在了我們這個村子的村口!轉生後的酒神忘記了所有事情,降生在我們這個村子裏麵成為了一個木匠,他每天都去附近的林子裏麵取木頭,徹底忘記了榆樹精。可是一日來了個大財主要他去砍了村口的榆樹,他因為不知道就砍倒了榆樹,但是那一瞬間他想起來了這一切的一切,用它的神力把榆樹救活,然後把自己的精魄封印在了村子裏麵的井中。每逢下雨之後晴天,那時候就是酒神神力回複的時候,村子井中,村口的榆樹上都散發出特別香濃的酒氣。”
“忘去記憶之後,誰又能認識誰呢?”博博默默說道。
然而滄純和孔褘、關臨南和柳晨冰都互相盯住相看一眼,微微一笑。
“也許隻是因為有了雨後晴天出酒香的緣故,後人編排的故事!”
“這個可不是編排的!我們村之前可記載過這樣的東西,老人們口口相傳傳了下來,雖然井中有酒香但是打出來的井水依然是甘甜的水而已,並非酒水。”
“其餘的時候都沒有嗎?”
“都是沒有的!隻有在雨後晴天的時候。而且仔細聞,這兩種香氣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