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到齊後,葉以聰才發現……來的人,遠遠不止是這麼一批人啊!
還有另外一批……曾經在燕城市見過的,蘇承墨那幫子人。
一撥,是童千石的父母、親人,一撥是蘇承墨、司徒安然、袁清等人。
看的葉以聰頭都大了,這兩撥人,葉以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心裏都快悲傷逆流成河了……
好在旁邊這男人沒打算讓她自己一個人應付,從始至終一直拉著她的手,攬著她的腰,就算自己身上受傷不能亂動,也不曾放開過她。
那個穿著白大褂,形式迥異的司徒安然,就打趣笑道:“童四,不就是一媳婦嗎,至於護的這麼緊?”
說的葉以聰臉頰一紅,而旁邊這男人半分收斂都沒有,還當著他們的麵,在葉以聰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比你沒的護要好。”
司徒安然一聽就差點噴血,伸手就要往旁邊蘇傲雲的身上攬,結果被蘇傲雲一個冷冷的白眼給盯得不敢動了。司徒安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隻能跑去跟顧淺溪訴苦,拉著曦兒往自己身上抱。結果一個人沒碰到,就被蘇承墨給伸手攔開了。“碰你自己老婆去!”
葉以聰看著,不免發笑。剛才的尷尬勁也消失了不少……
而那邊童心月和童天月看著,臉色不太好看,說話自然也不好聽了。童天月麵含薄怒,“注意點影響,一大幫長輩在這站著不招呼,在那談情說愛!你也不看看場合!”
“那你老怎麼不會看形式,我已經這樣了,你還讓我怎麼招呼?”童千石似笑非笑的就給嗆了回去。
童天月氣著,就看向了葉以聰。還沒開口,童千石就先一步給堵死了他的話,“她跟我一起從山崖上滾下去的,有傷,動不了,你老自便。”
童天月氣的就要拍桌子,被童爺爺笑嗬嗬的給打斷了。“行了!小石頭這會兒還在養傷呢,吵什麼吵?”
童爺爺發話了,其餘幾個要說話也都咽了回去。童爺爺走上來,拉著童千石好好看了一遍。然後問道:“臭小子,沒事吧?”
“還好,死不了。”
葉以聰一聽,心裏就難受了。其實哪有他說的這麼雲淡風輕,當天她又聽不見,難免不知道他有多慘。後來才是聽護士偶爾說起來,才知道,他剛才斷掉的肋骨有一個就戳在他的心髒邊的動脈間,再偏一點點,就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他本來身上就有不少傷,這一次更是讓他之前受過的腰上,傷上加傷。
以後指不定都不能再怎麼大動作了……
童爺爺也是心思玲瓏,看了一眼葉以聰的神情就大致明白了。拍著他的肩膀歎了口氣,“你小子,除了會說點好話哄著我,就沒別的了!一句真話都從你嘴巴裏聽不見,反正你給我好好養著傷,要是沒養好咯,別怪我拿你媳婦撒氣,說她沒照顧好!”
葉以聰頓時變得誠惶誠恐,童千石看著就一陣好笑,對著童爺爺冷了臉。“她膽子小,別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