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把這麵鏡子送給了妻子,妻子也是愛不釋手,可事情發生在撿到鏡子的幾天後,他發現妻子總是在午夜時分拿著鏡子照,而且總是夢遊一般拿著鏡子遊蕩在荒野之中,張宇發現這個事情之後感覺蹊蹺,他確定妻子是中邪了,就決定找村裏的神婆看看,神婆一算大驚失色,不敢幫忙,閉門不見客。
張宇想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就在一天晚上喝酒壯膽,準備跟著妻子一探究竟,張宇跟著妻子來到了村裏的亂葬崗,那時候經濟不發達,沒有手電,張宇借著月光看到老婆在照著鏡子撕自己的臉,看著血淋淋的妻子,張宇拚了命的跑過去,卻被一個人打暈在地上,第二天醒來,他已經躺在村長家了,村長告訴張宇他老婆被人扒了皮,死狀極慘。
張宇徹底崩潰了,跪在村子的神婆門前三天三夜,神婆才告訴她妻子被一個惡道看上了,為了永遠保存張宇老婆的容貌才扒了皮。
張宇徹底崩潰了,可事情還在繼續,妻子頭七那天,他夢到妻子說要好好保護女兒,惡道要打女兒的注意,張宇憤怒至極卻也沒辦法,就又來求神婆,神婆見張宇可憐,就交了張宇兩個辦法,一種是讓女兒跟著她做神婆,另一種就是在女兒臉上劃個口子。
張宇選擇了後者,他女兒不理解,痛恨他離家出走了。
後來他就去了長白山學道,並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殺死自己妻子的人是落葉道人。於是隱居西山南麓,想伺機報仇。
張宇說完早已經淚流滿麵,在場所有人包括銘鈺甚至小帥都哭的一塌糊塗。
“鬼還流淚!”張宇看著銘鈺說。
我看看銘鈺滴下的眼淚,一個個都是固體,閃閃發光。
張宇撿起地上的幾串淚珠說道:“鬼淚難尋,畢竟是有情人!”
說著把銘鈺滴的幾滴淚珠踹在懷裏。
“前輩有什麼辦法能殺死落葉道人嗎?”我趁著酒勁說道。
張宇一聲輕歎說道:“現在這惡道與惡鬼勾結,殺鬼取精,法力不知道多強,更何況又有西山厲鬼相助,談何容易!”
我低頭默認,張宇說的沒錯,僅靠我們幾個的力量想擊敗落葉道人和西山厲鬼太難了。
“那我們就坐以待斃嗎?馬上就要到蛇媽媽忌日了!”劉勇說道。
“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必須有所準備!”張宇說道。
“有什麼辦法嗎?”我問道。
張宇不說話,我知道事情確實棘手,也不再逼問,天色也晚了,我們就各自睡覺了。
半夜,我被銘鈺的慟哭聲中驚醒,我做起來,道:“銘鈺,你怎麼了!”
銘鈺虛弱的說:“另一半魂魄殺人了,我心口疼!”
我一驚,問道:“你能感覺她在哪嗎?”
銘鈺搖搖頭,看著銘鈺痛苦的樣子,我心如刀絞,卻毫無辦法,多想難受的人是我而不是銘鈺啊。
我起身向張宇的房間詢問辦法,張宇看見銘鈺難受的樣子也很著急,畢竟銘鈺的模樣和張宇的妻子相差無幾。
張宇看看銘鈺的情況說道:“斷魂鬼,每殺一個人你這邊就要承受煉獄一般的痛苦,無藥可醫,隻能合魂!”
“茫茫世界,怎麼才能找到銘鈺另一半魂魄啊!”我急著問。
“難找也要找!”張宇竟然憤怒了。
我見張宇生氣,不敢再說話,張宇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說:“去姑娘生前最眷戀的地方找找,看有沒有死人,雖然那半魂魄沒有記憶情感,刻在靈魂中的記憶會引領她去最熟悉,最眷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