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噗!”
魚塘邊的稻田是一星期前剛翻了地,既而放滿了水插上秧苗的。田裏的水足有七八厘米深,地麵很軟,一踩就陷。
大野豬一頭栽進稻田之後,掙紮了好一陣兒都沒翻起身來,攪動著水田嘩嘩地泥漿四濺。
隨即野豬多次掙紮著站起來,想要邁腿起身,但是無論它如何掙紮都是徒勞。因為它實在是太重了!
野豬這麼矮胖的大塊頭掉進稻田裏,那就是一團肉球,四肢深陷在泥裏。鬆軟的爛泥,卻是很難支撐這麼沉重的份量。此刻它要想從泥裏拔出腿來,卻是很困難很困難的。
“哈哈哈!野豬掉進稻田裏啦!”就在野豬在稻田裏苦苦掙紮的時候,張大魁揉著生疼的雙手,從山道一側的堤壩下麵翻身爬了上來。隨即他開懷大笑地大聲嚷嚷著說道。
張大魁興奮不已地看著稻田裏的野豬,翻來覆去地掙紮起身,卻始終起不來的情景。這一幕,讓他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隨即他到稻田堤壩邊上,用力一點點地拔出了係著粗繩的鋼釺,解開繩套,將繩子全都扔到稻田裏掙紮的野豬身上。
然後張大魁看到三哥張清華已經追趕上來了,便興奮地大聲喊道:“三哥!你快來看,我把這頭野豬給絆倒在稻田裏了!哈哈哈!”
張清華聽到張大魁的話後,立即快步跑了過來,隨之便看到野豬深陷泥漿裏不可自拔的情景。
頓時他嗬嗬地笑了起來,對張大魁說道:“行啊,老四,不愧是張家莊排名第一的好獵手啊!這麼大塊頭的野豬,竟然被你用絆馬索給絆倒了!而且你選擇的下手位置,實在是太絕了,陸地上凶悍的野豬,居然掉進了稻田裏!哈哈哈!”
張大魁聞言後,也是喜上眉梢,興奮不已。他撓著腦袋,憨笑著說道:“嘿嘿嘿!三哥,還真別說,這野豬奔跑起來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看見沒,我這雙手都被繩子勒成什麼樣了!這還是我把繩子倒栓在背上,然後握緊繩套時留下的;而繩子的另一頭,則綁在深插進稻田壩邊一兩米深的鋼釺上。若是我隻用手拽住繩子的話,說不定野豬能把我從路邊給拖著跑,而我這手或許就廢了!乖乖,這野豬的力氣太大了,我當初小瞧了它!”
張清華聞言後,連忙看了看張大魁的雙手。果真看到他手心上有兩道血漬漬的繩印,再掀開其背上的衣服察看,卻看到一道深紅浸血的紅印,就如同古代受過鞭刑後的血印一般。
看到張大魁背上的血印後,張清華慎重地開口說道:“大魁,等下你就不要再下稻田了。你身上的傷,不能再沾水!這頭落了水的野豬,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保證把它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是活捉它。以後我們就可以著手準備養殖野豬了!”
張大魁聽後,心中很是感動。他知道盡管野豬此刻跑是跑不掉了,但是要想活捉它,卻是很不容易。至於捉到野豬後,如何馴化它,則更加地不容易。
於是張大魁頗有憂慮地說道:“三哥,別看它此時在稻田裏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但是想要活捉它,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至於日後馴化養殖野豬麼,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辦到的事,我們倆都不懂馴化野豬的方法啊!”
張清華聞言後,嘴角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他開口說道:“大魁,別擔心這些事了。我自有一套馴化野豬的方法。嗬嗬嗬,我的辦法說出來很簡單,就一個字,打!野豬的野性難馴是不假,可是從古至今,山林中野獸為什麼懼怕人類呢?因為隻要是生命便都怕死,為了能夠活下來,再大的野性和凶性都能被征服、被馴化。當然了,僅僅是武力壓迫,肯定是不行的。大棒之後,還得給根富含維生素的胡蘿卜才行,這樣以來便穩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