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代言,邱莫言重金聘請賀蘭山四大寇解救楊宇軒子女,在河穀一戰中,四大寇中一人被東廠射死,到龍門客棧隻剩三人,光頭無須的名喚賀虎,光頭長須的叫做鐵竹,剩下一位年輕人姓胡,大家隻叫他小胡。
剛才與金鑲玉搭話的便是賀虎,此人雖然脾氣暴躁,且常抱怨救人誤己,要邱莫言加錢,但最後用身體護住孩子,自己卻被射死,不失為俠義之士。
金鑲玉試探完,便扭著身子回到櫃台,對櫃台邊的三兩、黑子小聲說道:“這些人來路不明,不黑不白的,要多留點神。”
“老的是官差,瘦禿子左手中了箭,那個穿黑衣服不說話的漢子,是他們的頭。”
黑子身手不行,眼力倒是不差,隻一打眼就把邱莫言等人的情況摸的七七八八。
“那是個女的。”金鑲玉微微搖頭,掃了邱莫言一眼,十分肯定地說:“凡是不正眼看我金鑲玉的,肯定不是男人。”
“掌櫃的,峽上的不尿你。”
黑子忽然驚呼一聲,金鑲玉轉過頭去,大堂那邊的七八個江湖客早已亮明刀劍,虎視眈眈地朝著邱莫言那桌圍去。
賀虎脾氣最為火爆,反手抄起桌上的筷筒,也沒見他有其他動作,隻手掌輕輕一撥,電光石間,滿筒筷子猶如天女散花般橫飛出去,全數擊在他身後幾人身上,小小筷子竟如鐵矢般帶著穿金破石的力道,紛紛插在諸人身上,入肉深達數寸,那幾人頓時慘嚎倒地。
“唰”劍光森寒,明晃晃的長劍朝著鐵竹刺來,鐵竹連眼睛都沒眨,順手抄起被賀虎打出筷子的筷筒,隨手往外一塞,便兜住刺來的長劍,肩膀往外一甩,便將那人連人帶劍摔出三丈外。
邱莫言最是雲淡風輕,手中茶水都未放下,左手手腕一翻,子母劍寒光一閃,身後三人立時嚇得呆立不敢亂動,隻覺得滿眼都是劍光,心中頹喪欲死,暗道:慘也,此番怕是陰溝裏翻了船,劍光一消,便要去地府投胎了也。
卻不知邱莫言那一劍隻斬掉了他們的發髻,等他們回過神來,連句狠話都不敢放,立馬腳底抹油——溜了。
“怎麼樣,邱姑娘和賀蘭山大寇身手不賴吧?”
李夢龍不知何時繞到櫃台旁,對著看的目瞪口呆的黑子和金鑲玉說道。
金鑲玉聽了雙眼一亮,追問道:“邱姑娘?賀蘭山大寇?你認識他們?”
“貧僧手指一掐,便知天下事,何須認識?”李夢龍揚起下巴,略帶自得地說道
“老娘沒功夫和你扯皮,那幾人的來曆你說是不說?”
金鑲玉看到李夢龍神神叨叨的樣子就來氣,恨不能一個大耳刮子甩過去,但她還是心有顧忌,強忍住怒氣,語氣卻是有些不善。
李夢龍不再故弄玄虛:“使劍那位名叫邱莫言,乃是縱橫江淮的俠女,江湖上有個名號喚作——子母劍。旁邊那兩位光頭和那位年輕些的,與掌櫃的是同行,平日常在賀蘭山一帶劫掠。最後那位身穿公衣的倒是沒甚來頭,不過是個普通捕快罷了。”
金鑲玉聞言上下打量了李夢龍一番,嘴裏嘖嘖有聲:“看不出來,你這小和尚本領不行,倒是有幾分見識。”
眼珠轉了轉又道:“你對他們這麼了解,莫非你正是為他們而來?”
李夢龍避過這個話題不談,轉而問道:“掌櫃的,你平日自誇武藝了得,不知和那幾位比如何?”
“其他人倒還好說,隻是那子母劍有些棘手,難道你真的是衝他們而來?”金鑲玉眼睛一亮。
本來下午那兩名刀客到來時,她正要聽聽李夢龍說的買賣,卻不想被突然冒出來的一抹紅拖住,因此她並不了解李夢龍做什麼。
她心裏想道:要是李夢龍真的想衝邱莫言等人下手,有兩位刀客幫忙,這買賣倒不是不能做。
“非也,非也。我那對頭並非是他們,或許他們反而是我的幫手。”
“你要下手的究竟是誰?有兩位刀客出手,居然還要別人幫忙?”金鑲玉皺著眉。
天色漸暗,李夢龍並不揭開謎底,笑笑道:“究竟是誰?嗬,金掌櫃拭目以待吧,今晚必見分曉。天黑了,掌櫃的上燈吧,那幾位也要歇息了。”
“哼”金鑲玉冷哼一聲,吩咐黑子點起燈火。
而李夢龍卻到廚房找刁不遇要了隻烤羊,端上二樓,算是兩名刀客的晚飯。
邱莫言等人不敢吃龍門客棧的包子,隻喝了幾盞茶,便找金鑲玉安排房間。
金鑲玉托著蠟燭,引邱莫言等人上樓。
和原劇情一樣,邱莫言好奇地問金鑲玉:“包子什麼餡?”
金鑲玉順口答道:“十香肉。”
“什麼是十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