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萱兒準備好了沒呢!”
“額,好了,走吧。”
茗萱和撤來到了武藝園,“萱兒手裏拿的是什麼劍,可有名字。”
“哦,這劍的名字叫‘承影’。”
“很好聽的名字,很配這把劍,精致優雅。很適合女孩子。”
“嗬嗬,是啊,這劍很有靈性的,跟了我好多年了。”茗萱一時忘形了不覺的說錯了話。
“很多年?我記得茉兒以前是不會使劍的啊,怎麼會有很多年呢?”撤挑挑眉嘲笑似地揚起嘴角,質疑的問著
“額!這個···我···”茗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
“萱兒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不是,我···,我們不是要切磋麼。”茗萱趕緊轉移話題,
“嗬嗬,也是,就切磋切磋吧!”撤好笑的看著茗萱笨拙的轉移話題。
茗萱使的是太極劍法,一招一式相當柔軟優雅,隻見一招‘白蛇吐信’直衝撤的麵門,撤的武器是一把白玉扇子,撤不慌不忙的接招,很是輕巧的躲過了茗萱的攻擊。一百五十招之後,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隻是茗萱明顯的感覺體力不支,應該是大病初愈的原因,茗萱抓住撤的一招漏洞乘勢揮劍直指撤的咽喉,所說是茗萱贏了,但是茗萱心裏清楚,君逸撤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隻是看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讓著她罷了。
“萱兒果然是好武藝,隻是不知道師承何處,能讓你在三年中從完全不懂武藝到擁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我真想看看見識見識。”
“嗬嗬,不過是你讓著我罷了,突然覺得頭好暈。”茗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倒在了撤的懷裏。
撤看著昏在他懷裏的茗萱,心裏不禁有些自責,明知她是大病初愈還逼著她使劍,抱著她回到了房裏,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上後便到書房去了。
撤回到書房後不久穆玘便回來了,“屬下參見王爺,已查出那位姑娘的身世了。”
“說吧!”
“那位姑娘是衛將軍的女兒名叫衛茗萱,在四歲時和衛家長子衛名揚還有雲家堡少堡主雲言漠一起送去泉山跟著玄清道長學藝,在衛將軍斬首那天趕回衛府,隻是不久前便失蹤了,衛家也正在在找她。”
“你覺得她來王府的目的會是什麼?”
“屬下從衛府的下人口中得知,衛小姐和衛將軍父女之間的感情很深,這次衛將軍斬首給她的打擊肯定很大,所以說很有可能是為了替衛將軍報仇而進王府的。”
“恩,我想也是,能擁有四大名劍之一的‘承影’劍,肯定不是一般人,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是衛將軍的女兒。曾聽衛將軍提起過他女兒,說她性子十分執拗,認定的事很難改變,看來我們還需要好好安撫安撫這位衛小姐啊。”聽了穆玘的話,撤並沒有表現出差異,仿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那王爺是打算告訴衛小姐真相嗎?”
“當然不是,皇兄籌備了這麼多年絕不可以因此放棄,我自有辦法····”撤堅定的盯著前方。
就撤知道了茗萱的身世之後還是像以前一樣待她,似乎沒有什麼異常,還是一樣溫柔的眼眸,一樣深情的看著她,一樣讓人心安的微笑,隻是不再像之前那樣賴著她了,茗萱也樂得如此,隻是在心底的某一個角落有一點點的失落,茗萱強壓下那股失落,每天笑臉迎人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