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陰天了呢?”婉兒調皮的問。
“在那樣的天地裏,既就是陰天,也會像晴天一樣的美!那像生活在都市裏,空氣汙濁,人心似海,眼前的路雖平坦,但路上的井蓋卻脆弱得厲害,走起來很容易掉進下水道裏。”
婉兒又被楊喻義一番話逗得樂笑起來,道:“楊哥說話真像個哲人!”
“哲人在這個時代就是‘折人’,人們的生活觀念已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你在街頭演講哲學,有人會說你是瘋子,你在街頭給人講講笑話,興許還會引得人圍觀並聆聽的,在這個時代,人們已經膚淺脆弱得成了一張薄紙,紙上已經承受不起那些之乎者也等等我們祖先留下的寶貴精神財富了。”
楊喻義說到此突然轉了話頭,“我們扯遠了。這次來就是要讓給你放心的,那個癱子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以後你安安心心的。”楊喻義言畢將婉兒扶出懷抱讓其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臉上這時已顯出正色來。
“這樣啊,那好,那好,我知道你一定能保護我的。”婉兒也不問為什麼楊喻義這樣篤定的說,但她對楊喻義是很信任的。
楊喻義想到馬上就會發生的那個局麵,心中也是一陣的愉悅,是啊,這扭轉乾坤之後,自己在北江市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他哈哈的一笑,說:“我當然會保護你的,也會好好的愛護你,隻要你的願望,我都會想辦法滿足。”
“真的嗎?”
“那是當然了。”
“對了,楊哥,昨天中午的時候,你的秘書小張來了我這裏。”婉兒還沒把話說完全,就被楊喻義打斷了:“他來這裏幹嗎?有什麼事兒難道不能直接說予我?”楊喻義疑問著,眼睛驚訝地瞅直了婉兒。
“楊哥。你別這樣緊張嘛!你這樣的表情挺嚇人的,嚇得妹子都不敢說白了。”婉兒的話頭畏縮起來。
“說吧。不論什麼事兒,楊哥都不會怪了你,也不會怪了我的秘書小張的。”楊喻義說著臉上的表情和緩下來。
“楊哥。其實那小張對你可是忠誠至極忠心耿耿啊!從昨天中午和他的交談中,我感覺到他幾乎比一個女人還要想得做得細致。你身邊有這樣一個秘書,在工作中可就方便順當多了。。。。。。”婉兒道。
“沒想到婉兒這陣子以來愈學得會說話了。”楊喻義笑著說,心裏卻在嘀咕那秘書小張不知向婉兒求了什麼事欲讓婉兒來圓說。
“楊哥,你可別笑我啊。其實我也並沒有誇大事實。隻是覺得那小張是一片真誠,也挺不容易的,在給我說這件事的時候,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小張跟了你這麼多年,在仕途上應該給他點發展的機會和空間。”婉兒說著看到楊喻義臉色沉下來,便沒再說下去。
“婉兒。在好多事兒上我都依了你,但這件事是要例外的。那小張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過去我也曾經準備讓他下去鍛煉一下,都是他自己不願意,最近我這裏事情很多,他到想走了,但我這個時候舍了他幾乎是舍了我的一隻手臂,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答應,”楊喻義說著從沙發裏起身跺到窗前佇立下身子。
“楊哥。對不起。我不該將這件事應承下來,是妹子不好,惹你生氣了。這是小張給妹子買的一對手鐲,妹子不收,但他走時硬塞了我。”婉兒走到楊喻義身邊說著將一對金光燦燦的鐲子遞到楊喻義麵前,臉上布滿愧色,如做錯事的孩子。
楊喻義接過鐲子在手上用眼睛打量了陣子,似冷笑又似開心地一笑道:“沒想到這小張還在我麵前耍起了這般花樣。”
言畢,楊喻義心情便有些不快了,告別婉兒揣著這對鐲子走出門去。
回到了政府自己的辦公室,楊喻義見到了自己的秘書小張,楊喻義也不說那事情,埋頭想著他的心思,秘書小張給她泡好了水,見楊喻義臉色不好,小張心裏也是很緊張的,伴君如伴虎啊,萬一婉兒沒有說動楊喻義,隻怕自己以後的前途也就會蒙上一層陰霾了。
他在楊喻義的辦公室猶豫著,可是楊喻義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安排,小張隻好退出了楊喻義的辦公室。
楊喻義坐在辦公椅上,思索了一會,給韓陽市的徐海貴去了個電話,說:“現在有時間嗎?我和你見個麵,你看什麼地方清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