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貴最近也是天天等著消息,對火災的發生,徐海貴是很幸災樂禍的,其實火災也是在他的一首導演下完成的,說真的,這樣一個草莽之人,說到高超的技巧和精深的權謀,他也不會,但不得不說,一般的雕蟲小技他也是信手而來,終究也是有多年江湖閱曆的人,這次他就一舉兩得的完成了自己的構想,既讓所有的同道和對手感受到了他的可怕,又讓這個北江大橋的項目出現變數,因此他還是有點洋洋自得。
前幾天,他又給楊喻義來了一手軟硬兼施的絕活,這好像是他有天看報紙,上麵寫的是美國最近又給誰誰誰了一個大棒加紅蘿卜,他舉一反三的拿來就用,今天楊喻義打來了電話,應該是收到了效果了。
徐海貴就忙笑著說:“楊市長今天有空啊,那太好了,我知道北江南岸有個菊香茶樓,很清靜,很高雅,你看。。。。。。”
“行吧,你先過去,到了給我發個消息,我就趕過去。”楊喻義懶得現在和他多說什麼。
“嗯,嗯,好好,我先泡上一壺好茶等楊市長。”
楊喻義掛上了電話,淡淡的一笑,又拿起了電話,給公安局緝毒大隊掛了過去。。。。。
等這些都安排好了,楊喻義才打電話也將秘書小張叫了過來,應該說,楊喻義的情緒已經是很穩定了。
小張來至辦公室,觀楊喻義的臉色,便知昨兒求婉兒所辦之事多半是泡了湯,便難為情地正欲開口問楊市長叫了他來有什麼事兒,沒等開罷口,楊喻義就責怪起來:“你這個小張啊,送那兩隻鐲子幹嗎?咱倆之間用得著拿這些東西來往麼?我這些年來原本在心裏是把你當了兄弟看待的,可你卻把我完全當了外人,不是我不放你,你也瞧得見,最近北江市比較複雜,我身邊很需要像你這樣的親近人幫扶著料理很多事兒的,有一天當我把這根紮穩了,自然會給你安排個很不錯的位子的。”
“楊市長。你別生氣啊。都是我太急噪了。可我卻從未有過離開楊市長的意思,隻是想趁著年輕也像楊市長一樣幹點事兒出來。”秘書小張欠著身子抓耳撓腮地說,滿身的不自在。
其實這小張也是最近幾個月動了心眼的,過去因為楊喻義有他有恩,他是準備好好報答的,幾次曾經是有機會下去弄個好差事的,但他都推辭了,可是這幾個月來,他感覺到北江市的政治氣候變化莫測,小張敏銳的預感到了楊喻義的危機,他猶豫了。
回家之後那個事事都要參與的老婆也不停的勸他,讓小張多為自己的前途想想,現在離開楊喻義正是時候,不管將來楊喻義是好是壞,離開他就是最安全的行為,楊喻義要是好著的,可以接續的照顧小張,他楊喻義倒了,小張也不會因為是他的秘書受人排擠,至少已經在下麵有了基礎。
小張慢慢的就動了這個心思了,最近一月,他就給楊喻義暗示過幾次,但楊喻義現在也是關鍵時候,肯定不會放他離開的,他沒有辦法了,隻好去求婉兒,他知道楊喻義對婉兒是言聽計從的。
楊喻義打斷了小張的思路,說:“如果你覺得我這位子更適合了你,那麼明兒我就給市裏打報告辭職,建議你來做這市長。”楊喻義一邊說,一邊乜斜了眼睛。
“楊市長。你可別誤會我意思啊。我可是市長一手帶出來的,如果不是市長提拔,我現在還在那個小縣城混呢,你如果不肯原諒了我的做法,兄弟可要給你跪下求了你的諒解的。”小張說著竟眼淚花花的。
“怎麼?和你開不得玩笑麼?我知道給了你這個膽子你也不敢。剛才那些話是我和你說的一些玩笑話,怎麼就真當成話了?”楊喻義說著為小張認了真的表情趣笑起來。
“隻要市長不怪了我就好。謝謝市長的寬宏大量。”小張說著竟用手臂摸了一把眼睛,聞聽楊喻義諒解了自己才顯出興奮來,不過這依然實在作戲,此刻小張的內心極度的恐慌著。
“你瞧你,簡直一個孩子一般,一件屁大的事兒就惹出了眼淚,哪能幹得了大事兒?還一門心思地讓我給你安排個位子施展才華呢,我看呀,就是我依了你,給了你這個位子,你也坐不上幾天就會下來的。還得再鍛煉!”楊喻義帶著絲絲批評的口吻指教小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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