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問:“蕭總,我們今天不去見人了嗎?”
“嗯,今天不用去了,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喝酒。”
搖一下頭,蒙鈴疑惑中又說:“但我們不是說好要過去的嗎?”
蕭博翰這才笑笑說:“明知道要出麻煩,還去做什麼?喝酒吧。”
鬼手和蒙鈴有點無可奈何的也端起了酒杯,但鬼手隻是淺嚐即止,並沒有真正的喝,到是蒙鈴陪著蕭博翰喝了幾杯,後來在她也不想喝的時候,蕭博翰就不答應了,一定要和她好好喝一次,說她酒量很好,自己要和她比一比。
無奈中,蒙鈴就陪著蕭博翰,也喝了不少,再後來,鬼手還是有點擔心,就又調來了幾個手下,讓蒙鈴好好的喝蕭博翰喝到醉酒為止。
這期間蕭博翰還是接到了鉄猴的一個電話,說那麵旅館裏想起了槍聲,蕭博翰隻是醉意蒙蒙的說:“你回家睡覺去吧,沒事了。”
掛上電話之後,蕭博翰就更放鬆了,紅酒的確度數低,但要是每人喝好幾瓶,最後還是會醉的。
再後來他和蒙鈴是怎麼回來的,他已經不大記得太清了,但看著懷中蒙鈴並沒有脫去衣服,顯然的,她昨天也喝醉了,蕭博翰就低頭聞了一下懷中蒙鈴的頭發,一陣奇異的香味就鑽入了鼻孔,這還不算,還有另一種處子的體味,也混合著香味,飄然而至,讓蕭博翰的手開始忍不住移動起來......。
現在蒙鈴就有點傻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做,倒是蕭博翰很快的恢複過來,因為他本來也要臉厚一點,他說:“你昨天怎麼把我灌醉了?”這完全是惡人先告狀。
蒙鈴這才有了反應說:“你醉了,我也醉了,我們........。”
說完話她就一咕嚕坐了起來,看看身上,還好,除了衣口有點敞開,褲子倒是整齊的,她紅著臉說:“你那髒手以後要是在往我懷裏放.......我就,我就。”
蕭博翰嘻嘻的笑著,也坐了起來說:“你就怎麼?你就怎麼?我還要放。”
說著他就真的把手又抬起來,做出個要往蒙鈴懷裏放的架勢,蒙鈴大驚一下跳到了床下,什麼話都不敢說了,立即是一頭衝出了房間,離開了蕭博翰的魔掌。
蕭博翰看著手足無措狂奔出去的蒙鈴,就有點好笑起來,不過他始終是想不通自己是什麼時候把手放人家懷裏去的,不會是一個喝醉的人,也知道什麼地方最舒服吧,這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這個天賦呢?
他在這沾沾自喜,但蒙鈴就沒這麼輕鬆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發愣了好久,那胸膛上倒像是一直在通電一樣,酥酥的,麻麻的。
蒙鈴不由的也自己摸了摸,她的臉更紅了,血液也沸騰起來,這奇怪的體驗讓她有點暈了。
她有點後悔起來,自己真傻,要是當時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讓蕭博翰多摸一會該多好,但這個念頭一出現,蒙鈴又馬上“呸,呸,呸”的吐了幾下,對自己說:“真不害臊,一個姑娘家家的,想什麼呢?”
她就這樣矛盾了好長時間,才想到應該到蕭博翰辦公室去了,自己還沒搞清楚,他昨天為什麼突然改變了計劃,變成喝酒了。
蒙鈴推開們走進了蕭博翰的辦公室,就見蕭博翰坐在辦公椅上悠然自得的抽著煙,他對麵的靠椅上坐著成雁柏,不過今天的成雁柏臉上絕沒有平常的那種淡定和平靜,他額頭上在冒著汗,灰暗,頹廢的臉上充滿了驚異不定,蕭博翰見蒙鈴進來,微微一笑說:“蒙鈴啊,給成總倒杯茶水吧,順便也給我倒杯。”
蒙鈴建有成雁柏在,也就不能在提起昨夜的事情了,她默不作聲的幫成雁柏道上了茶水,又幫蕭博翰洗漱茶杯,準備泡茶了,這時候,蒙鈴就聽到了蕭博翰的一句話:“成總,要是我現在對你很好,給你極大的獎勵一下,你估計會有什麼一個效果。”
成雁柏戰抖著,當蕭博翰今天一早出現在他麵前,當蕭博翰很客氣的說:“成總,我們今天好好的聊一下。”
這個時候,成雁柏就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假如昨天蕭博翰真的去了家家樂旅館,特別是當他一早聽說了那個地方發生了槍擊案的時候,成雁柏就明白今天無論如何蕭博翰是不應該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除非他昨天沒去。但他為什麼不去呢,那是因為他發現了危險,既然他發現了危險,他就必然會懷疑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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