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直等了好幾個小時,兩個礦長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礦部,熊礦長見了蕭博翰,很是驚訝的說:“怎麼蕭總你沒有回去。那我給你彙報一下現在的情況吧。”
蕭博翰一麵招呼讓食堂送來飯菜,一麵說:“我哪能現在走呢,你們先吃一口,彙報的事情一會吃飯飯慢慢說。”
大家也確實餓了,一起坐下先吃了飯,休息一會,喝幾口水,兩個礦長這才給蕭博翰詳細的彙報了現在的情況。
熊礦長說:“目前水是沒有了,但坑道的積水很多,而且井下的設備也損失嚴重,隻怕短期需要停工抽水,維護一段時間了。”
蕭博翰就問:“這個時間大概需要多久?”
熊礦長就和辛副礦長兩人商議了幾句,說:“最少估計都要2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啊,那工人就需要停工休息了,對這一塊你們怎麼安排的?”蕭博翰最先想到的是工人。
熊礦長說:“按慣例,礦場維修不出礦,工人就不拿工資,但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工人協助,都是按天發固定工資,所以這兩月不掙錢,還要倒貼一些,包括井下的設施,恐怕也要花錢維修。”
蕭博翰點下頭說:“嗯,這是肯定的,那就抓緊時間維修,抽水,礦上資金不夠的話,集團會給以支持的。”
兩個礦長就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但蕭博翰心裏憂愁起來,本來這次是到礦上實地考察一下,準備下點功夫把收購礦山的手續辦完,現在這情況隻怕就難了,至少在審批手續的時候,上麵勞動局,礦產局等等的一些部門都要來人檢查的的,目前這樣子怎麼看。
蕭博翰也很無奈,隻有在等幾個月了。
接著天就暗了下來,蕭博翰又和兩個礦長談了好久,自己對礦上也逐漸有了一些認識,該了解和想要谘詢的問題,兩位礦長也都給他清晰的回答了,蕭博翰還是有所收獲的。
蕭博翰今天也走不成了,下麵的山路很險,晚上下山也不安全,在兩個礦長的勸阻下,蕭博翰就留在礦部的臨時休息房,準備住一晚明天再走。
山上的五月很涼爽,回到房間的蕭博翰在床上靠了一會,看著窗外的明月,就打消了睡覺的想法,他披上衣服,這裏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蕭博翰也沒叫聶風遠等人,一個人在外麵溜達起來。
山坡上遠遠就可以看到零零星星的人影晃動著,蕭博翰也沒怎麼在意,一路慢慢的走著,看著群山環繞,月色普照,就有了一種想要作詩的感覺,但還沒有吟出口,就聽到不遠處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蕭博翰走進幾步,以為是什麼野兔,山羊的,但又感覺聲音不大對頭,好像是親嘴聲、解衣聲,不時伴著浪笑。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蕭博翰一麵走,一麵搖著頭,這些狂亂的人啊.....。
在同一時刻的省城,秦寒水等人在耐心的等待了三天之後,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今天是周末,那個柳林市一看醫務室主任餘淑鳳的兒子餘青峰在吃過晚飯,走出了校門,秦寒水一麵讓自己的車盯住他,一麵給住在賓館休息的小雯去了個電話:“小雯,你趕快準備好,目標已經出現,我們正在跟蹤,到了地方就給你打電話,你打車過來。”
小雯也等的焦急的很,現在一聽這乖孩子總算是走出了校門,情緒激動的說:“行,行,我馬上收拾一下,現在就過去。”
秦寒水看了一眼那小夥子坐上的公交車,笑著說:“你現在過哪去,人家地方還沒固定的,你等通知吧。”
“那不會會錯過了?”
“放心,不會的,我看他背的有畫板,估計是要到哪寫生的,所以有時間。”
小雯想想也是,就掛斷了電話,收拾起來,
如果說眉筆是小雯必不可缺的化妝品的話,那麼口紅對她來說一直都是不可缺少的,現在小雯都還記得過去的每個領班對自己提出了一項要求:每個人必須化妝。對當時的自己來說,這真是一項高難度的問題,總覺得在臉上塗塗抹抹感覺怪怪的,隻是麵對生計大事時這些隻好退而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