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緊張的思考了,有的事情你思考過多反倒是累贅,走一步看一步吧,誰也不知道以後會出現什麼狀況,蕭博翰就說:“假如薛老板真的這樣認為,那我也很榮幸,希望我們會成為知己。”
“不過在成為知己之前,我們先要做第一件事情。”
“奧?”蕭博翰說。
“我們先要做的是你不要叫我薛老板,叫薛萍就可以了,我也不要叫你蕭總,叫博翰,這樣可以嗎?”薛萍帶著調侃的語調,調皮的說。
蕭博翰就朗聲的大笑起來了,說:“要是你的名字是三個字,我其實也可以光叫你字的,但你就一個‘萍’字,叫起來有點.....哈哈哈哈哈。”
薛萍也笑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現很不錯,今天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這個蕭博翰一定會幫著自己達成最總目標的。
後來薛萍就叫來了黑狗,讓他幫著去查查下午在車站廣場搶包的人,黑狗一走進來,看到了蕭博翰,黑狗應該是第一次見蕭博翰,他不由的多看了幾眼,說良心話,黑狗有點失望的,蕭博翰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高大生猛,偉岸凶狠,他的長相一點都不像一個黑道大哥,看一看人家史正傑,人家潘飛瑞,那一個都是人見人怕的主。
可是這個蕭博翰卻長得這樣優雅的樣子,唉,有點失望啊。
這就是人和人不同的認識問題了,對薛萍來說,蕭博翰給她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統領著柳林市一個很大幫派的青年大哥身上表現出的氣質,絕不能用儒雅這樣簡單的稱呼所涵蓋,在他沉靜如水的神態下,早年的書卷氣和江湖生涯帶來的殺伐之氣表現得同樣分明、強烈。
本來他白哲清瘦的臉上帶出幾分儒雅,但隻要他稍稍一咬牙,臉部的柔和立刻蕩然無存,每塊肌肉都棱角分明地凸起,線條馬上變得粗獷起來,連唇邊和下巴上的短胡茬子都像鋼針似的揚起,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態,恐怕沒有人敢對這種男人表現出哪怕半點不敬,他的眼光能殺敵人,也能把女人溶化。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沒有雙重閱曆是絕難創造出這樣的男人。
黑狗聽著薛萍給他的指示,他悶聲不吭,最後隻是點點頭,就離開了薛萍的辦公室了,接著薛萍就請蕭博翰繼續的在他辦公室喝茶,她說:“蕭總,你先坐一會,我到廣場派出所去看看,行的話我就把鬼手幾人帶回來。”
蕭博翰很感激她,本來蕭博翰是想要離開的,但見人家這樣熱情,就說:“要不我陪你一起過去,萬一要保釋金什麼的,我在也方便。”
薛萍“且”了一聲說:“什麼啊,哪點小錢我還要意思讓你出,哪我何必請你過來,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這事我就算蹭個老臉,也要把他們保釋出來。”
“那辛苦你了,也謝謝你啊。”
“又來了,我們能不客氣嗎?”
“哈哈,好,我就在這喝茶了。”
“好,等著我回來,對了,辦公室你可以亂動,嘻嘻,櫃子裏有我的相冊,你也是閑的無聊,可以翻開看看。”
蕭博翰就搖下頭,看著薛萍關門離開了辦公室。
蕭博翰閑坐了一會,他嘴角就勾起了一絲笑意,他真的過去找到了那個相冊,翻看起來,這裏的很多照片已經泛黃了。
第一張應該是薛萍幼年時與母親的合照,蕭博翰就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但現在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記得自己以前小時候也常常喜歡擺出各種姿勢在鏡頭麵前搞怪那也怪天真,長大後才能明白小時候的世界是羨慕長大後的世界是利益。
蕭博翰笑了,小時候的薛萍可胖了長的就跟一胖妞似的臉蛋圓嘟嘟的特可愛那會,難怪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現在的薛萍完全變了一個人。
薛萍還有一張兩隻手拖著腮幫的照片,還打了粉撲,紮了兩個小紅辮子,蕭博翰就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她最近過的好嗎,自從耿容死後,妹妹每天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自己也是大半年沒見到她了,挺想他的。
想到妹妹,蕭博翰的思緒讓他進入無限的懷念之中,心裏感慨萬分,唏噓不已。哎,過去的時光一去不複返了,自己的青春歲月呀!自己的似水流年呀!人為何要老去?歲月為何要流逝?
過去和現在都是時光的把戲,隻有在回憶的時候,才可以忽略這永遠無法逾越的距離,回憶會把過去的苦澀變淡,會把甜蜜變的更加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