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找到了地方,可陳最實在沒有魔力穿越進酒吧一探究竟了,再加上快到5點了,陳旭東和付洪海的飯局訂在6點,自己還得過去伺候幾位長輩呢!
當然,主要還是想從他們身上學到點真東西。
陳最步履蹣跚的走出小巷,打了輛車,直奔那家老式炭火銅火鍋。
奉天的晚高峰堵車和其他大城市一樣,讓你毫無脾氣。早已習慣了瞬息千裏的陳最坐在出租車裏,看著前後左右龜速行駛的滾滾車流,陳最幹脆眼一閉,借這個功夫好好休息一下。
出租車開到銅火鍋門口時,正好6點。陳最也恢複了一點體力,開車門衝進店裏,包房中那三位已經到了,正喝著茶扯著閑嗑呢!祝江濤、陳旭東、付洪海,近二十年來奉天警界最牛逼的三位刑警隊長,這陣容搬出去,妥妥的能收獲一筐的敬禮。
祝江濤獨霸一方,陳旭東和付洪海並肩而坐,三個男人坐在一起,那股子鐵血肅殺之氣根本抑製不住,嚇得服務員都不敢進屋。
陳旭東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語氣不善,“你幹什麼去了?也不說早點過來點菜?”
陳最都要哭了,我很虛弱好不好?你們難道沒手沒腳嗎?點個菜還非得等我,難道我點的菜味道會好一點?
要是以往陳最早就跟他二叔當麵鑼對麵鼓的幹起來,可今天不行,屋裏還有祝江濤和付洪海呢!怎麼也要給二叔一點麵子。
陳最連連點頭認慫,“對不起啊!堵車太嚴重了,我這就去點菜。”
陳旭東難得在侄子麵前裝一把,啪,車鑰匙甩了過來,“順便再去我車裏拿兩瓶五糧液出來,今天和師父師弟喝酒,得喝好酒。”
一聽到“五糧液”三個字,祝江濤的眼睛亮了,付洪海的喉結不由自主蠕動了一下,老酒蟲的特質瞬間顯露無疑。
“行啊!師兄,你這私家偵探這麼掙錢嗎?車裏常備五糧液,說的我都動心了,萬一哪天我要是幹不下去警察了,就去投奔你,你管我酒就行。”付洪海笑嗬嗬的怕打著陳旭東的肩膀。
陳旭東眼皮都不抬,“行啊!我整個偵探所都給你,你讓我重新做回警察就行。”
席間的氣氛冷了下來,被開除公職是陳旭東心頭痛處,他是多麼想回到從前,專心幹一名隻管破案的警察。
“行了,都過去那麼久了。”祝江濤及時的出來打破了寂靜,他一指陳旭東,“大東,你還不跟我們說實話?我問你,這五糧液是你買的嗎?從哪兒來的?”
陳旭東麵色怪異,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所以然。
“我可是聽說了,你和當年那個女研究生又搞在一起了,聽說她現在成了一個很成功的女商人,有的是錢,你這酒別是從媳婦那順出來的吧?”
陳旭東的臉色從黑到紅,有從紅到黑。膚色深的人也有好處,就是害羞什麼的反差不大。
“師父你就別逗我了,還當我們是剛參加工作哪會啊!”陳旭東竟然忸怩上了。祝江濤的消息果然靈通,他和季思雨重逢的事沒瞞得了他。五糧液確實是季思雨給他買的,整整十箱,60瓶。
季思雨知道他喜歡喝酒,再加上在濱城陳旭東整日無所事事,都快閑出病了。季思雨怕老公寂寞,特意托生意場上的夥伴從五糧液酒廠空運了十箱年份原漿,正宗的不能在正宗。這次陳旭東回奉天,換洗衣服都來不及帶一套,卻獨獨想著這些酒,特意在後備箱裏帶了三箱,準備和一眾狐朋狗友痛飲盡興。
“師兄,你這是嫁入豪門了啊?以後我們的酒錢全由你出。”付洪海一副豔羨交加的賤樣,這要讓他的屬下看到,怕不是要摔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