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須臾之後這小公子癱軟在地,自身筋脈已然被這崔缺喜廢了,不起也成了廢人,此刻口吐鮮血,一雙眸子惡狠狠的看著這心狠手辣的奴才。
“娃娃,莫怪我下手狠毒,怪隻怪你爹娘當年對我就是如此狠毒,父債子償,不過當年他二人廢了我的武功做夢也想不到我會東山再起,今日我斷然不能犯了他倆的錯誤,斬草啊一定要除根!”說罷運足內功踢向小公子的頭顱。
“腿下留人!”眾英雄被眼前突變震懾,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忽聽得一聲嗬斥,不由得望向台上。
說話之人乃是端坐上位的韓林軒,這韓大公子別的能耐沒有,偏偏生了一副俠義心腸,專管天下不平之事,雖然這張一品爹娘理虧在先,可如今這崔缺喜廢了他的武功也算是大仇得報,如今趁人之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是以這天下第一愛管閑事韓林軒出言嗬斥。
“你是何人?”崔缺喜聽得韓林軒之言,停下這一腿,金雞獨立,懸在半空,冷冷的問道。
“藏鋒穀封不拜!”
“不要臉!”封不拜聽得韓林軒又報了他的名字,不由得笑罵了一句,若不是今日前來,真不知道這玩世不恭的小師弟要頂著他的名頭給自己樹了多少個素未蒙麵的仇人。
“封不拜?!可是藏鋒穀卓不凡的弟子,當今靠山王獨子,西北將軍封不拜?”
“正是!”
“奴才崔缺喜,拜見姑老爺!”說罷這方才出手狠辣的閻羅王竟噗通跪倒在地,衝著韓林軒蒙頭就拜,這可當真驚到韓林軒,在場的英雄也吃了一驚,莫說是他們,隱匿人群的正牌小王爺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呃?姑老爺?我?”韓林軒摸了摸腦袋,瞪著眼睛一臉茫然,此刻腦袋飛轉,平日裏也未曾聽師兄說過有哪門親事,怎麼活端端的蹦出個奴才叫他姑老爺,難不成那台下椅子上的丫頭是師兄的姘頭?
“師弟,這姑老爺?”
“呦呦呦,師兄你可別問我,我雖然自命多情,但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丫頭誰啊,若我真是她家姑老爺那同來的路上怎的沒認出我!”李赤霄見這二師弟狼狽,不由得信了幾分,確實這丫頭不像認識封不拜,可又想不通如今這台上鬧得又是哪一出。
“你先起來,我!你家姑老爺!你可弄清楚了,我封不拜,小王爺,藏鋒穀二弟子,吃喝嫖賭!是你家姑老爺!”
“姑老爺,瞧您說的,這怎麼能有亂認的,雖然你是小王爺,但我家小姐也不是貪慕虛榮之人,若是沒有這回事,如此胡亂的認了也影響我家小姐清譽!”
“封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嗎?這也難怪畢竟有十年沒見,你可是答應了要娶我的,怎的?現在想反悔不成!”二人正說著話,那坐在台下的小姐坐不住了,出言說道。
“呦呦呦,不虛此行啊,都有姑娘投懷送抱了!”見到此情景那苑紅怡坐不住了,湊到韓林軒身旁笑嘻嘻的說道。
那青衣女子一見苑紅怡與韓林軒如此親近,登時沒了方才那千嬌百媚的少女之態,柳眉倒豎,衝著台上一指“我當為何認不出我,原來是有人了!崔缺喜,給我閹了他!”
“是,謹遵小姐令”說話間那崔缺喜一躍而起,登時間滿臉殺意。
此刻韓林軒一個頭兩個大,稀裏糊塗的成了姑老爺本來就讓他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又稀裏糊塗的要被人閹了,如此際遇不由得在心中叫苦。
“二師兄,你可坑死師弟我了,我說我要吃餃子,稀裏糊塗的來了個嫂子,如今吃不到餃子,要閹我的是嫂子!”
此刻封不拜還是想不起來這丫頭是誰,不過現在有師弟替他背了黑鍋倒也是樂的清閑,姑且不想這姑娘的來路,權且看看小師弟如何收拾這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