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這人不僅娘,還羅裏吧唆的,冷澤揚的口味也算是特別中的特別了。

她不想聽她羅唆,低聲一吼:“廢話少說,告訴我你是誰,你要跟我談什麼。”

給她一個立正,再帥氣的行一標準軍禮,朗朗有聲的簡潔回答:“報告劉悅小姐,小人姓秦名壬,認識我的人都喊我情人。我想跟你談的事就是想不想逃婚,我絕對可以幫你實現。”

劉悅像看怪物般看著他,她不相信,這陽剛十足的聲音是由他發出來的。哪麵才是真正的他?他還說他會幫她逃婚,他知道她與冷澤揚不是真正的夫妻嗎?

“秦壬、情人,這麼說,你不是冷澤揚的情人了?”

輪到他驚訝了。剛才裝娘娘腔,隻是暗示他知道娘娘老師的事,她竟然誤會他是個小受。

像嗎?像嗎?自問了數遍,都自認是純粹的男人。可此時,他就被這個女人紅果果的打擊了。沮喪的垂頭歎息,不甘心的問:“劉大人,請問,你怎麼會有這樣驚悚的想法?”

她以為他是不滿她把他當成女角了,趕緊解釋:“哦,別誤會,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攻,他才是受。”

越說越不像話,秦壬喝斥道:“女人,把你愚蠢的想法給我收起來。我和揚的『性』/取向絕對正常,我和他都隻對女人有『性』/趣。”突然,他曖昧的笑了,攬住她的腰,讓她緊貼著他,肯定的說:“揚到現在都沒有碰過你。”

劉悅正在仔細想他說他和冷澤揚都正常,那是讓她很意外的話,她的腦子還沒有想過來,聽到他的問話,本能的脫口而出:“他怎麼會碰我,我又不是男人。”

秦壬開懷大笑,將懷中美人摟得更緊了,話也說得更有挑/逗『性』,“美女,跟我吧!我保證,我會比他對你更好。至少,我不會讓你獨守空房,我也比他更懂情趣。”

劉悅這才發現自己與他的姿勢有多曖昧,掙紮著要擺脫他,力氣卻小得連手都沒能抽出來,急得一腳跺上他的腳背,未料吃疼的卻是她自己。鞋呢?想起來了,還在剛才離開的廁所窗外的空地上。

掙紮是無用的,她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提醒他:“秦壬,你是冷澤揚的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要戲’,你認為你現在的言行妥當嗎?”

這話他懂,但那僅限於真正的朋友妻,而她,不是。所以,他仍未放手,更加誘/『惑』的說:“你不是想逃婚嗎?跟我走吧!隻要你眼了我,揚再也不會對你有想法。”

真要跟男人的話,冷澤揚絕對比他合適。

劉悅臉上浮起了鄙視神情,不屑的說:“可惜,我對你也不會有想法。”

“你不怕我將真相告訴你兒子?”

“盡管。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先掂量掂量你的話能達到幾分的可信度。”

被女人拒絕得徹徹底底,也被女人鄙視得徹徹底底,這在他秦壬的情史上是破天荒第一次。

本該怒極的他反而笑了。附在她耳邊故意弄得她耳朵癢癢的,挑/逗著:“女人,你果然是極品。難怪揚把你窖藏起來。”

沒人品的大**!口口聲聲提及朋友的名字,懷裏卻強行抱著朋友的妻子,他當他才是婚禮的男主角嗎?

劉悅想一口咬得他放手。可她咬不下去,她嫌他髒。裝作向外看了一眼,告訴他:“好像你朋友不見了,你猜他是不是找我來了?如果讓他看到你抱著我,他會殺了你還是會殺了我?”

這話起了作用,他放開了她。

他確實不想讓冷澤揚看到他明目張膽的非禮他的妻子,雖然這個妻子還沒有真正屬於他。

秦壬斷言,不會太久,很可能就在十二小時內所屬『性』就會發生變化。但他希望變化會與他有關。不死心的再一次問:“你確定你想讓這場婚禮成真嗎?”

不想,不想,一千個不想,一萬個不想,但僅僅是我的不想就可以讓已經發生的一切消失嗎?劉悅在心中狂喊。感到自己太渺小了,渺小到自己的言行都不能自己掌控。麵對他的質問,隻能違心的回答非常想,可這話實在是她極不想說的,索『性』閉嘴怒目相向。

冷澤揚確實在找她,但他已親自將近處的廁所找遍了,也不見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