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兒在,她不可能獨自跑掉。那她會去哪兒?這些天看得她太緊,趁此溜出去辦其他事,然後再回來?可這是婚禮,新娘卻不見了,傳出去不就是天大的笑話嗎?

找,一定得找到她,可是現場他認為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還能去哪兒找呢?問斐兒,斐兒反問他怎麼把他媽給弄丟了。還去向爺爺『奶』『奶』告狀。

老爺子立即板起嚴肅的臉,杜顏怡則一邊讓老頭子寬心,一邊輕責兒子為什麼又惹兒媳『婦』生氣。讓他在半小時內必須將兒媳『婦』找到。

半小時要是能找到,之前就不會花半個多小時了。

該去哪兒找呢?

突然,他想起漏掉的地方是哪兒了,就是廁所窗戶外的地方。正常來說,是沒有人把那裏當路的,但對於劉悅這個不正常的人來說,那才是她正常的路。

果然,在那兒,他發現了她遺落的高跟鞋,也看到了牆上有一條白『色』的細紗隨風擺動,似在向他發出挑釁的信號。

冷澤揚氣不打一處來,扯下白紗,提起高跟鞋狠狠的甩了出去,鐵青著臉發誓,找到這個女人後,一定拿條鐵鏈把她給鎖起來。

她會去哪兒?希望從地麵找到蛛絲馬跡。

撥開地麵的落葉,有明顯的腳印,隻不過,那個腳印不屬於女人。再細細看了看四周,臉『色』變了。

他已知道她被誰帶走了、帶去了哪裏。

“情人,你又觸及我的底線了。”

出現在兩人麵前的冷澤揚滿臉寒霜,說出的話都在零度以下,凍得劉悅一個冷顫。不,不是冷顫,是心虛,就像自己做了錯事,被人逮到一樣。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他出現時,她與秦壬的距離在半米以上。

秦壬倒是坦誠的笑臉相迎,根本不認為婚禮上帶走了別人的新娘是很不道德的事,對劉悅的明顯顫抖伸出了溫暖的懷抱。

很有節奏的掌聲響起,冷澤揚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劉悅了唇,手沒有半分放鬆,反而摟得更緊,對秦壬充滿了戒備和敵意。

“揚,我是在幫你解決麻煩,你又不喜歡女人,何苦委屈自己?你讓我很心疼的,我是那麼的愛你。”冷澤揚的臉越來越黑,秦壬視若無睹的繼續刺激他:“你倆都讓我無比心動,我該選誰呢?要不,你倆一起嫁給我,她當我的公開老婆,你當我的**老婆。”

沒有預示的一拳直擊而出,縱然是秦壬的反應快,側身偏頭,拳頭還是貼臉而過,**的疼痛立即讓他切實感受到了他的熊熊怒火。暗驚,要是那一拳沒能躲過,怕是顴骨都得碎掉。

不能再給自己製造危險了。

收起了滿臉的戲弄之『色』,對他做出投降的手勢,正經八百的道歉:“揚,對不起,我玩得過了。”見他的臉『色』稍有緩和,又忍不住說出不該說的話:“你是不是真不行了?才用你喜歡男人作借口向美女掩飾?要不,如此嬌豔的劉大美人在眼前,你竟然能坐懷不『亂』?我隻是看一眼,就……”後麵的話,他嘿嘿兩聲後自動噤口,他知道,說出來的後果會是什麼,而嘿嘿兩聲,不但讓他沒有出手的理由,還更容易引人無限遐想。

冷澤揚隻能感歎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瞪了他一眼後,再也懶得理他,摟住劉悅做出親密狀轉身離去。

美女沒拐到手,許久不見的朋友也沒能好好敘舊,秦壬很不甘心的在他們身後拋下一句:“把你的女人和兒子看緊點兒,還有人比我對他們更有興趣。”

冷澤揚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劉悅則問對她感興趣的人是誰。

兩人很有默契的忽略了她的問話。冷澤揚把她摟得更緊,緊得她要去掰開他的手才能呼吸順暢。

想脫離他的摟抱?沒那麼容易!以她沒穿鞋會硌腳為由,把她抱了起來,身體有了更親密的接觸。

把她抱到新人休息室,一進門,冷澤揚看似野蠻實則輕柔的把她放下推到關上的門後,雙臂在她兩邊支撐出狹小的空間,急促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他對你做過什麼?”

“什麼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