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能跟了,但斐兒小,他可以進去的。
正合劉悅的意。
進到裏麵,立即跟兒子說要玩個遊戲。
小孩子嘛,當然對遊戲感興趣了,何況還有獎勵,眉開眼笑的答應了,拉勾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老天也真的幫她,她看到了秦壬,跟他一起的幾人,應該也是冷澤揚的朋友,她從心底笑了出來,她肯定,秦壬很樂意幫她。
的確,她隻說了一句“跟朋友,一定要多喝兩杯”,秦壬就懂了,鼓動著其他幾人對他輪番舉杯。
冷澤揚已經發現酒不是他要的那種,但他沒想到是劉悅主使的,以為是伺者拿錯了,想換,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行,隻得硬著頭皮喝。
紅『色』的『液』體,已經從一口能吞下的量升到了半杯,再升到滿杯。他已感覺頭沉重到壓得眼皮也跟著往下垂。摟住劉悅,全身有大半的重量都承重到了她身上。
可憐的劉悅,哪能承得了,特別是飽受高跟鞋折磨的腳,更是痛得快要毀掉了。
她有丁點兒的後悔自找罪受。
秦壬主動說幫她送他回去,她不敢答應。有了白天的輕薄,夜『色』下,更容易讓輕薄升級。
於是,非常有禮貌的拒絕了。向兒子求助,讓他去喊他爺爺『奶』『奶』。
“不長勁的東西,幾杯酒就醉成這樣。”
冷偕銘的輕責,劉悅對冷澤揚抱以同情和內疚。想為他申冤,就是對冷偕銘的稱呼她實在是別扭。
張了幾次口,終於含含糊糊的喊了聲爸,又有些為難的喊了聲媽。
杜顏怡立即體諒的說老頭子:“今天兒子結婚了,要管他也不是你的事了,別擺這副臉『色』嚇著了我的好兒媳。趕緊讓人送他們回房去”
隻是回房?難道,這個神秘的山頂度假村是冷家的?
幾分鍾後,從送他們回房的人嘴裏得知,確實如她所料。
這冷家人真是沒一個正常的,放著這麼奢華顯身份的地方不住,要住到那麼遠的草場裏去。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更關心今晚要怎麼離開。她覺得今晚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不知還得等到什麼時候才再有機會。
可是,身份證在哪兒?戶口在哪兒?銀行卡在哪兒?沒有這三樣東西,她和兒子火車票、飛機票都不能買上,怎麼走?
正尋思著,一雙手伸到了她的腰間。除了冷澤揚還能有誰,她厭惡的拿開,打算起身離床遠點兒,她不想酒後『亂』『性』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已經來不及了,酒精的作用,他不似平常能控製言行舉止,一雙鐵臂將她緊緊箍在懷裏,燙熱的唇落在她的脖頸,熱度立即傳遍了全身,熔化得她連站起來的硬度都沒有了。
他的手以尋常的認知在她前胸/『摸』索紐扣的位置,一片光滑,什麼都沒有,他開始到處『摸』了,仍是沒有找到可以剝開她的開口處,急了,從領口處用力一扯。
疼痛讓劉悅清醒,低頭對著他的手就是一口,很用力,她嘴裏立即嚐到了鐵腥味兒,驚得鬆口,果然,血流出來了。
她不敢動了,咬著嘴唇閉上了眼,心想,他會一巴掌pia死我吧?
“一、二、三……”數到了十,也不見有動靜,她睜開眼,憑著對他氣息的感知迎上了她的眼。
他正看著她,嘴角浮現邪魅的笑容,被她咬出的血和著紅酒的顏『色』進到了他的眼裏,像火焰一樣『迷』朦。
他的臉,她看不清了,他的笑容消失在她的唇上,仍是滾燙火熱。
開口想說點兒什麼,正好給他的舌頭開了方便之門,輕輕的咬了咬,口感不錯,比剛才如啃雞爪的咬好多了。
她不知道她的這個反應帶給他的是鼓勵和媚/『惑』,還沒有比較完兩者的不同之處,就被他壓在身/下。
好重呀!
她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又有了害怕的感覺,伸手去推,毫無作用。
在她身上隔衣遊走的手很不滿這層障礙,他要衝破障礙,可是又對正常的解扣無能為力。
沒有耐心了,他粗魯的撕扯著阻礙物。無奈質量與做工實在是太好,旗袍仍完好的裹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