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冷澤揚相當樂意,但他從來不做虧本的事,趁機給她提出交換條件,就是從現在起,再不能稱他“您老”。
幾個月時間裏,都說順口了,要一下子改正,還真挺難的。討價還價的說:“冷大爺,既然你不喜歡,我會很努力的改,但你一定得給我一點兒時間,如果我無意冒犯,您老別再動用私刑好不好?”
這是改的樣子嗎?一邊說著改,一邊就把不該說的又說了出來。冷澤揚賞了她一句“狗改不了****”,然後,啞然失笑了,接著,很大度的告訴她,改得了就改,改不了,他也不會再跟她在言語上計較了。
他真是良心發現呀!劉悅差點兒就感激涕零了,很義氣的說:“冷大爺,我一定不會丟你的臉。我會用我美麗的笑容,讓他們都羨慕你娶了個漂亮老婆。不僅,我還會讓他們見識你老婆我的聰明。演戲嘛,我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不必了,你隻要對他們笑笑就行了。”他趕緊打消她的念頭。他還不知道她呀,裝淑女的時限絕對超不過三分鍾,如果不說話,倒是能應付上一個小時。
劉悅絕對是屬於傷疤都沒好就忘記了痛的人。對他的要求,嘴上沒反駁,心裏卻哼著:我想說話,你還能封住我的嘴?等著瞧,我一定讓你刮目相看,我劉悅也是智慧型的百變美女。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兒子將她的計劃完全打『亂』,他的公關能力比她強了n多倍。就在他倆消失的這一個多小時裏,他已經把那些叔叔阿姨伯伯嬸嬸爺爺『奶』『奶』的全征服了。她的出現,隻聽到他們的讚歎:斐兒完全遺傳爸爸了的智慧和媽媽的美麗,將來,必定有一番大作為。
完了,對她的定義隻有美貌,這與說她是花瓶又有什麼差別呢?
劉悅很不滿的向冷澤揚抱怨,卻不好意思說花瓶的問題,隻以斐兒不是他親生兒子為據,引伸出那些人的眼睛都是有『毛』病的。
冷澤揚哪能聽不出她的話外之音,也不點破,順著她的話題問她:“你不是也說斐兒跟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
“這純屬巧合。”
她根本不相信,當年偷種對像會是他,他也肯定,不會有種遺落在外,而五年前,她還不到十八歲,他從不會對**少女下手。
婚禮實在是太累了,脫下了累贅的婚紗,換上傳統優雅的紅『色』喜慶旗袍,是輕鬆了一點兒,為什麼不能更輕鬆的配雙平底鞋呢?
向來喜歡高跟鞋的劉悅第一次對高跟鞋深惡痛絕,數次跟冷澤揚商量,能不能把高跟鞋脫掉。
“你自己說說能脫嗎?”
“你見過哪位新娘在婚禮上是赤著腳的?”
“你不是說你是稱職的演員嗎?”
“如果你想讓人認為你是無胸無腦的花瓶,你就脫了吧!”
……
劉悅終於忍不住反抗了。“不脫就不脫,我現在就暈倒給你看。”
話音剛落,她就仰後倒去,卻在冷澤揚一句“你暈倒我就會宣布你有身孕。”的話時,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站穩了身子,假笑著說:“沒有暈倒,我剛才隻是沒站穩。”心裏卻把他罵得連畜牲都不如。
很快,她尋到了報仇的機會。
夜宴上,她看冷澤揚給人敬酒很豪爽的一口一杯,雖然那所謂的一杯隻是墊了點兒杯底的紅酒,但那酒精度畢竟有十幾度。他是海量嗎?
她懷疑酒有問題。
從專為他倒酒的伺應生手裏接過酒瓶,說要親自己為他倒酒,趁機用指頭蘸著嚐了嚐,果然,是她向他推薦過的無醇葡萄酒,聞著有酒精味,度數卻是0。5到1度,連醪糟水都比它的度數高。
她記得,當時他還極其瞧不起它的價位,說辱沒了他的身份,也說就那酒精度,辱沒了酒這個字。
可現在呢?他就不怕被辱沒了?
哼,新仇舊恨就在今天一並算了吧!
又以上廁所為由去實施她的計劃,冷澤揚怕她又會走丟,拽著她的手不讓走。
“那你跟我一起去總可以了吧?我真的很急,你不會想讓我在宴會上出醜吧?那可是丟的你冷家的麵子。”
也隻能跟著了。
站在洗手間門口,指指上麵高跟鞋的圖標提醒他,這裏是公共衛生間,裏麵很可能有女人,問他要不要繼續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