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揚的臉還是很黑,冷冷的:“我要怎麼做,不用你來教。你跟你說最後一次,你給我離她遠點兒。”
“一米的距離,夠了吧?”秦壬不怕死的說著,完全無視他的怒火。
欣賞完了,該說不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來的目的也達到,秦壬向他揮了揮手,打開了門,又停下了腳了,回頭看向他,問:“你確定那小子不是你遺落在外的種?”
“絕對不是。”
“好吧,既然你那麼肯定,我也不多事了。你倆挺有父子緣的,當成親兒子吧,別把他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裏來。”
意外的,冷澤揚說出了自秦壬進來後第一句充滿情感的說:“我知道。”
秦壬離開了,冷澤揚把手機打開,看到了昨天為她照的照片,很美,尤其是在她抱住斐兒的時候,笑容讓人心暖、依戀,好想一輩子擁有照片中的兩人。按了幾下屏幕,將這張照片設為了桌麵圖像。
在酒店裏窩了兩天,劉悅和斐兒都憋不住了,討論著去哪兒透透氣。選來選去,決定去電影院看動畫片。斐兒倒是高興了,可憐了劉悅,從開演十分鍾就睡著了,結束時還是讓兒子把她喊醒的。
斐兒非常不滿她的表現,要她帶他去吃肯德基以示陪罪。
肯德基?那麼多人,能去嗎?劉悅跟他商量:“兒子,老媽累了,回酒店,我們打電話讓送到房間裏。”
斐兒一下子說了n多在酒店房間裏吃肯德基的壞處,說完了,擺出一副小可憐樣,臉麵向她,眼睛卻瞟向了不遠處的肯德基店,口不對心的跟他媽說:“好吧,老媽,我們回酒店吃。”
看著兒子那模樣,劉悅有些心酸心痛,蹲下身子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告訴他,她現在就帶他去。
兒子笑了,她也就笑了,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
回到酒店,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直至第二天早上,也沒有人來敲門,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了。
到了兒子的上學時間,劉悅給他的老師打了個電話,仍是與昨天一樣,再給劉悅請一天假。
因為知道了冷家的關係,老師的態度變得非常的熱情,不煩她請三天假分成三次來說,還反倒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了她天天打電話。
kao,勢利眼也能為人師表,簡直就是毒害人類。劉悅在心裏暗罵。想問老師,這幾天有沒有人去幼兒園找過斐兒或者問過她。又怕直接問了反而引起麻煩。忍了忍,把電話掛了。然後獨自托腮思索她的疑『惑』。
昨天、今天,老師都沒有提冷家人去過學校的事。這段時間裏,每天都是冷偕銘去接斐兒的,前天,他沒去接嗎?去接的話,就會知道斐兒被接走了。就算前天在幼兒園沒有反應,晚上不見斐兒不見她,不說當天立即去幼兒園,再怎麼第二天也會去幼兒園問問的,為什麼三天了,他們連幼兒園都沒有去?那是不是說明,他們知道自己帶斐兒走了,那為什麼不找呢?還是找了,隻是找不到他們?
不,不是找不到,應該是沒有找,不然,以冷家的財力物力,會找不到?
哇,這麼說來,還希望他們找了?劉悅呸了一口,自罵了聲烏鴉嘴。但她確實不知道他們在她和斐兒不見之後有什麼反應。
還是靜靜的看兩天再說。
又兩天時間過去了,依舊感覺不到有人找他們的跡象。劉悅不知自己是失望,還是慶幸。
小孩子自是比大人更不願待在房子裏,又哭鬧著要出去。
劉悅想,可能自己與兒子對他家的作用來說,就是在眾多人前『露』『露』臉,以達到他們的某個目的吧,現在沒利用價值了,剛好自己又走了,正好省了他們請她出門。
對,這才是唯一解釋得通的理由。
那麼,這裏也沒必要花高價住下去了。幸好,之前住的家還沒有來得及賣,兩人能有個落腳之處。隻是擔心,經過這一場婚禮,她還能不能去去那些建築公司接預決算來做,那些請她當槍手的人還會不會請她。
一切,待回家安頓後再說吧!
翻身起來,麻利的收拾行冷,再美美的洗了個澡,喊醒兒子,告訴他,他們現在就回家。
家裏還空空的,需要添置的東西很多,她後悔當初想得太簡單,以為多搬些東西是對付了他,誰知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